李淩聽到看著太若真人的話,笑了笑道:“你到是很合我胃口,想來你師父太皓真人也是一個不錯的人吧。”
“對啊,我師父也是很隨和的一個人,沒脾氣,但是那一戰重傷後,修煉了十年才恢複過來,至今為止還在閉關當中。”太若真人回道。
“那就好啊,不輕易發脾氣,是很好的一個優勢,至少不會輕易被外界的影響,這對修煉有著很好的幫助。”李淩說道。
“可不是,不過他老人家現在也不知道怎麼想的,每天都是在閉關當中,我都見不到他老人家。”太若真人很是無奈道。
李淩倒是沒有再說什麼,他倒是很想去拜訪拜訪這位太皓真人,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
相術派曆來都是一個很神秘的地方,不是因為它不俠現世,而是因為它的祖師爺是薑子牙,所以它才是一個神秘的地方。
李淩也不為過,他也有這這樣的一份心情,不過就是不會表現出來。
很快二人在空中飛行著,一路上到時沒有在交談著什麼,隻是靜靜地看著前方。
二人在一處河流處暫時停了下來,畢竟時間很充足,所以在這裏停留一下,短暫的休息一下,至少不用那麼緊張,反正和傲天的決戰也不能夠避免,那就坦然對之。
“這傲天的修為如何?”李淩突然問道。
太若真人想了想道:“二十年前是築基期巔峰,現在應該是開光期了,我的估計是和我的修為還差不多,都是金丹期了。”
“嗯!”李淩聽道,在心中來了興趣,居然是金丹期修為。
他可是還沒有見過金丹期的對手戰鬥過,甚至也沒有交手過,要是交手一次,也不為過。
雖然他才是一個小小的辟穀期修為,要是讓別人知道了他心中的想法,估計得震驚死不可。
要知道金丹期和辟穀期是不一樣的,而且在金丹期之下,一切皆是螻蟻般的存在。
這就金丹期,就是開光期的強者在那金丹期跟前,也隻有低頭的份兒,沒辦法金丹期已經不用在乎那些靈力的濃鬱程度,因為他們的腹部有金丹。
那金丹就在他們的丹田處,而且丹田破碎,隻要金丹不碎,一樣可以恢複丹田,進而恢複修為。
這相當於金丹不滅,活個一千年都不是什麼問題。
金丹期的壽命大概是九百年在一千年之間,不過也因人而異,有一部分人可以活到一千年之後,但隻是少數。
所以李淩聽到自然會和很興奮,如果有可能和這傲天戰上一戰,也未嚐不可。至少可以讓自己知道金丹期的實力。
不過這個願望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實現,因為傲天隻是要和太若真人決鬥罷了,不過觀摩一下,也是一種享受不是。
東山市,冰家別墅內。
“爸,第一雇傭會已經被滅了。”冰龍傑坐在沙發上看著自己父親冰長隆道。
“我知道,這件事不足為怪,但是我怕的是,降龍門的人。”冰長隆眉頭一皺道。
“降龍門?”冰龍傑聽到,有些不解道:“他們怎麼了?”
“武老的孫女被找到了,而且洪喬的兒子被李淩直接出手殺了。”並長隆說道。
“什麼!”
冰龍傑聽到,直接震驚的站了起來,“爸,這怎麼可能?”
“這是真的,洪喬都派人了。”冰長隆說道。
“這......”冰龍傑此刻眉頭一皺,帶著沉重的心情坐在沙發上,好久才開口道:“爸,雨燕知道不知道?”
“唉,始終都是要知道的,能瞞的住嗎。”冰長隆一臉的歎息之色道。
“爸,雨燕的性格您是知道的,她一定會不顧一切的去替李淩抵擋的。”冰龍傑有些著急起來道。
“我知道,我也在為這件事發愁呢,還有凝嫣,她現在也知道了,諸葛瀟也在忙乎著呢。”冰長隆深深的呼出一口氣道。
“這.....”冰龍傑此刻真的無能為力了。,他對自己女兒很清楚,也很了解,一旦愛上了,那就是十匹馬也拉不回來的。
冰雨燕和他的妻子一樣,都是倔脾氣,真的勸說不了。
“我看啊,這倒是一個機會。”突然冰長隆開口說道。 “機會?”冰龍傑聽到一臉的不解,不明白自己父親這麼說是什麼意思。
“爸,你什麼意思?”冰龍傑開口問道。
冰長隆此刻看著自己兒子,神秘一笑道:“雨燕既然愛上了他,那就借此機會撮合他們兩個,這可是一個機會,雖然危險了一點,但是不代表不是一個機會。”
冰龍傑一聽,到是覺得也是,說不定還能真的可以,這未嚐不是一個機會,隻是危險了一點,但是以他們 冰家的實力,降龍門的人他們還是可以阻擋的住的,隻不過要做的麻煩一些,隻能在背後來一手,因為他們現在還不敢和降龍門明麵上對著幹。
“那.....那要不要把這件事告訴她啊?”冰龍傑問道。
“不用,讓丫頭自己看著吧,讓她抓緊點兒,姚家和歐陽家都在準備了。”冰長隆督促道。
“他們也要?”冰龍傑一聽有些震驚。他是想不到,連姚家也要,歐陽家到是沒有什麼,李淩也和他們很熟悉了,但是卻沒有想到,這姚家也要,李淩可是和姚家不熟悉啊。
這怎麼也說不過去啊,可是這件事怎麼全部對到一塊了。
“那我現在就和雨燕說去。”冰龍傑起身說道。
“嗯。”冰長隆點了點頭。
而冰龍傑見此,起身離開了客廳,朝著二樓而去。
這時候冰長隆的雙眼內散發出來一股精光,喃喃自語道:“降龍門,有意思,不知道當年的仇恨你們還記得不記得。”
冰長隆此刻雙拳緊握,雙眼內散發著怒火,而且那熊熊的怒火都已經燃燒在他的體內,看來冰長隆,或者說冰家和降龍門有著大仇啊。
其實說來這件事也是冰家的一件痛苦之事,更是冰長隆無法原諒自己的一件事。至今為止,都讓冰長隆無法釋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