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若真人一想也倒是,現在距離猛虎林也就一天一夜的時間,很快就可以到達,現在要是去茅山派的話,也不遠。
“好,走,現在就去哪裏看看。”太若真人抱著那嬰兒看著李淩道。
李淩點了點頭,然後二人一起離開了這裏,至於這裏的事情,也不會有多少人知道,畢竟古武大地上有太多的深山。魔族已經遍布古武大地,所以自然這種事情發生的概率很高。
不過這是避免不了的,如果李淩要是一個天帝,他絕對會把那些魔族一一的驅逐回魔界,畢竟這片古武大地養育了他,他喝得這裏的水,吃的這裏種植的食物長大的,他豈能夠不愛這片古武大地。
二人這時候在空中飛行著,太若真人說道:“想當年,那時候突然在河江那一帶出現一隻屍王,而且他已經突破了,那實力相當於辟穀期巔峰修為,當時殺了很多人,以來提取精血,讓自己突破。
當時騰龍的高手也出動了,可是卻死傷慘重。
最後,我相術門掌門,也就是我師父,還有月家族長,以及茅山派的掌門,聯合其他幾派的掌門一起出手,才將其斬殺,而且還是借助那隻血鳳凰才將其擊殺的。
當時要不是茅山派掌門動用全身的精血誓死攔住他,要是讓他逃脫了,那麼等他再次恢複的時候,就是所有掌門現世,都無濟於事。”
太若真人說到這裏都覺得害怕,想想那種結果都是一種可怕的事情。
可是李淩卻覺得很正常,他都遇到了兩隻了,第一次是離開靈山鎮的時候,遇到枯木真人,結果被屍王殺神白起追殺,那時候他就和他戰過,此後就是在救下自己妻子的時候,又斬殺了一隻屍王和一隻屍後。
不過遇到的實力並不強罷了,但就是如此,也不是一派掌門可以對付的了的。
“那後來呢?”李淩問道。
“後來......”太若真人說到這裏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當年的事情他也是見過的。
當時他們相術門的掌門,就是他師父太皓真人,那時候他就在場,那些畫麵他真的不敢想象。
當時的情況非常慘烈,死傷慘重。為了圍剿他,門派的掌門和長老盡出,甚至把門派的弟子都用到了。
此刻太若真人深深的呼出一口氣,緩緩地開口道:“後來茅山派掌門毛連癱瘓在床,雖然保住了生命,但是修為也降落在了築基期第三層。我師父也被那廝給重傷,月家族長斷了一臂,而其餘幾個門派都是一樣的結果。
最為嚴重的是三清宮的宮主,直接被擊殺,當時的結果很是嚴重,騰龍的代價最慘,他們的責任就是守護古武大地,騰龍那一戰被打的五年沒有恢複過來實力,現在想想都覺得後背生涼。”
李淩聽到,能夠想象得出來當時的情況,不過李淩也沒有說什麼,幾乎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出來一個,仿佛成了規律一樣。
“那就是說毛連掌門現在還是癱瘓?”李淩看著太若真人問道。
“對啊,當時我們都想了辦法,但是都無計可施,隻能作罷。”太若真人搖頭歎息道。
“好吧。”李淩搖了搖頭問道:“那現在的茅山派掌門是誰?”
太若真人想了想了道:“應該是他的弟子毛環山吧,當時他也在。現在距離了這麼長時間,也應該由他接任了。”
“你和他熟不熟啊?”李淩繼續問道。
“還可以。”太若真人笑著回道。
李淩隻是點了點頭,也就一個小時,二人來到了茅山派的腳下。
“這就是茅山派。”太若真人抬頭看著眼前的一條長滿苔蘚的石階路道。
李淩看了一眼,隨後看到山腳下一塊巨大的石碑,上麵寫著三個紅光大字,赫然就是“茅山派”三字。
“蒼勁有力,龍飛鳳舞,大家之氣。”李淩拍手稱讚道。
而太若真人也看了過去,笑道:“這是茅山派的第八代掌門毛火所寫,他可是一位書法家。”
李淩走到石碑跟前,伸出手摸了摸道:“寫的很好,這劍一定是一把好劍。”
“來者何人!”還未等太若真人開口,一聲嗬斥之聲響起。
隻見一個身穿道袍的年輕男子落在了石階上,看著李淩二人道。
李淩和太若真人都扭頭看了過去,隻聽太若真人開口道:“我乃相術派掌門太若真人,來此見你們上一代掌門人毛連。”
“嗯!”那年輕人聽到太若真人的話不由得有些驚訝,但是卻不太相信,畢竟口說無憑。
“有何證據?”那年輕男子問道。
“好,那你看好了。” 隻見太若真人右手一揮,一道由靈力組成的巨大幻影出現。
那幻影是一頭巨大的玄武,這是相術門掌門在接任掌門之位的時候,都要接受上一代掌門的一滴精血,但是你接受過後,就會用靈力凝聚成一個玄武的影子,至於是怎麼回事,就不得而知了。
但是至此這也成了相術門掌門的象征。
那年輕男子看到那玄武的影子,瞪著眼睛看著太若真人,急忙躬身行禮到:“見過太若真人。”
太若真人則是點了點頭道:“你們現任掌們是毛環山?”
“回真人是的。”那弟子回道。
“帶我們進去,我找你們上一代掌門有事情。”太若真人說道。
“是。”那弟子回道後,便帶著二人上了山。
很快,一個巨大的山門出現在二人眼前,那弟子帶著李淩二人直接進入了裏麵。
“真人,掌門人就在大殿裏麵,老掌門您必須得到掌門的同意才可以。”那弟子有些歉意道。
太若真人則是示意沒事:“無妨,好了,你下去吧。”
“告辭。”那弟子隨後轉身離開了這裏。
“咱們進去吧,那就是茅山派的大殿伏羲殿。”太若真人指了指前方的那座金色大殿道。
李淩則是看了過去,一股威嚴之氣悍然席卷李淩的身體,而李淩則是全身一抖,將其給震碎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