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一會兒,寒蝋發現腿上不流血了,這藥效果還真好,怎麼自己從來不知道呢,寒蝋好奇的看向了棺材,見到棺材蓋是打開的,湊過去一看,裏麵躺了兩個死人,臉都嚇白了。
“大叔,有死人。”
“當然有死人了,沒死人,老子挖什麼坑啊?”
金鎮天從劃了一下,見到坑也差不多深了,爬了上來,見到寒蝋坐在一邊,不由的皺起了眉頭,“讓開。”
“你說你這老混蛋,埋哪裏不好,偏偏要埋這深山老林來,害得老子好一頓的折騰。”
金鎮開說著,手中的大劍,在棺材裏捅了幾下,寒蝋嚇的狠狠的咽著口水,人都死了,還要鞭屍,這人太可惡了。
金鎮天,將大劍往地上一插,雙手搭在了棺沿上,臉上青筋都暴了出來,大喝了一聲,“給老子走。”
棺木被金鎮天給推動了起來,直接被推到了坑裏,坑挖得大又深,棺木重重的砸進了坑裏,瞬間棺木打翻了,兩屍體從棺裏翻了出來。
寒蝋吐了吐舌,這人好怪啊,這可是對死者大不敬啊。
金鎮天跳進了坑裏,將棺木給翻了回來,然後輕喝了一聲,嘴中念叨了起來,隨著金鎮天的念叨,金鎮天大喝了一聲,“起,入棺。”
兩屍體自己爬了起來,寒蝋嚇的連滾帶爬,遠遠的躲到了一邊,然而金鎮天根本就不理會她,看著兩屍體自己躺到了棺內,這才滿意的拍了拍手。
“行了,百草老頭,莫不為,老子的事可幹完了,你們愛找誰找誰去,以後可別再來煩老子了。”
金鎮天說著,單手抓起棺蓋,狠狠的甩向了棺木,棺蓋準確的落在了棺木上麵。
寒蝋忍不住的出聲,“前輩?”
“坐著,沒看到老子正忙著?”
金鎮天不滿的瞪了寒蝋一眼,抓著大劍,開始挖土封墓。
等到金鎮天把墓給造好了,太陽已經西斜了,寒蝋看著金鎮天,砍了一棵樹,用大劍刻了墓碑,寒蝋好奇的盯著墓碑想要看看是哪兩個倒黴鬼,死了還要睡一口棺材。
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就嚇壞了,“前輩,這是死醫?”
百草道長寒蝋不認識,可是死醫的名頭她還是聽過的,看到死醫莫不為三個字,寒蝋感覺到不可思議,死醫竟然死了,而且還埋在這裏深山老林的山頭上?
“怎麼,死醫就不用死了?死醫就不用埋了?”
金鎮天,一手提著大劍,走到寒蝋的麵前來,寒蝋嚇的縮了縮脖子,不知道金鎮天要做什麼,金鎮天一把將寒蝋給抗到了肩頭上了。
寒蝋嚇的不敢亂動,“前輩,你放我下來,放我下來,我不跟你走。”
“你確定?”
正準備下山的金鎮天把寒蝋給放了下來,放下寒蝋直接就要下山。
寒蝋看了看天色,再看了看新立的墳墓,感覺背後涼風陣陣,“前輩,等等。”
“你一個小屁丫頭,哪來那麼多事,快說,老子要下山了。”
金鎮天確實是煩了,這小丫頭的事兒還真多。
“前輩,藥廬在哪裏啊,我現在又在哪裏啊?”
寒蝋見到金鎮天一臉的凶相,嚇的縮起了脖子,小聲的詢問了起來。
“你問老子,老子問誰去啊,我隻知道這裏是神農架,小丫頭,這山裏傳說可是有野人的。”
金鎮天說完就走,寒蝋趕緊的站了起來,“前輩,你等等。”
“你還有什麼事啊?你想在這裏喂狼,老子可沒有興趣。”
金鎮天從來沒有見過這麼麻煩的人,女人啊,就是麻煩,真不該救她。
“不是,前輩,你還是帶我離開吧。”
寒蝋確實怕了,不說野人,就是來野獸,她也吃不消啊,更何況讓她一個人孤伶伶的在這深山老林,旁觀還有兩個可以動的屍體,想想都感覺後背全是冷汗,雙腿都有些打顫了。
“麻煩。”
金鎮天走了回來,一把將寒蝋給抗在了肩膀上,一邊走,一邊問了起來,“我說你一個小丫頭片子,沒事往這深山老林鑽什麼?藥廬那是普通人去的地方嗎?”
雖然被抗著不舒服,寒蝋還是不得不回答了起來,“前輩,你有所不知,我來藥廬是受朋友所托,可是我又不知道藥廬具體位置。”
“你朋友那是叫你來送死,什麼瞎朋友。”
金鎮天一聽這丫頭還真單純,別人讓她來她就來麼?這是普通人來的地方麼,進了這神農架的大山,想活著出去有那麼容易麼?
“前輩,你不能這樣說他,他很厲害的,他是我見過最厲害的人。”
寒蝋臉上露出笑容來,雖然她並沒有愛上金不換,可是金不換一直讓她祟拜不已,不論是論醫大會,還是現在,金不換總是帶著一抹神奇的色彩。
“傻丫頭。”
金鎮天發現這丫頭中毒太深了,自己說多了可能還會讓她反感,所以不在這話題上扯了。
“等等,前輩,那是野山楂,我要吃一點兒。”
寒蝋突然看到野山楂,叫停了金鎮天,這個時候受了點傷的她吃點野山楂可以消炎,在這裏隻能靠山裏的東西了。
“你懂醫藥?”
金鎮天摘了幾個果子,遞給寒蝋,一臉好奇了起來,沒有想到寒蝋竟然懂醫藥。
“會一點。”
寒蝋還是挺謙虛的,沒有把自己是醫師的事件說的理所當然。
“你既然懂醫藥,我問你,你有沒有聽過一個叫金不換的混小子?”
金鎮天見到寒蝋的年齡應該跟金不換差不了多少,金不換在外已經有好幾年了,一年也難得回一次家,他還不一定在家,有些想這臭小子了。
“前輩,你問這幹嘛啊?”寒蝋瞬間的就警惕了起來,金鎮天的雙眼都眯了起來,這小丫頭果然知道金不換的消息。
“因為他的醫術是老子教的,現在連問都不能問了嗎?”
金鎮天倒是沒有把自己是金不換老子的事說出來。
“前輩,您是金不換的師父?”寒蝋驚了一大跳,想想這深山老林的,也沒有理由是孫家的人,遲疑的打量著金鎮天。
金鎮天一屁股坐在了寒蝋的身邊,“那小子的祝由術,就是老子教的。”
“前輩,您真的是金不換的師父?”寒蝋這下有八分肯定了,金不換的祝由術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能知道金不換厲害的是祝由術,說明有幾分靠譜了。
“那小子,現在怎麼樣了?”
金鎮天見到寒蝋有些相信了自已,便繼續詢問起金不換的近況來了。
“前輩,您有所不知,金不換他,他現在很危險。”
寒蝋沒有回華南市,就是放心不下金不換,她之所以來藥廬,其實不是她自己要避難,而是她想來找幫手,聽金不換的語氣跟藥廬肯定有淵源,如果藥廬願意出手相助,金不換的現況將改變很多。
隻是寒蝋萬萬沒有想到,在這裏會遇到金不換的師父,現在那還不是抱住救命的稻草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