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第一輪,第二輪,都拍出了喜人的成績,我們繼續期待第三輪,希望第三輪也能拍出喜人的成績才好,同上兩輪,第三輪,起步價,一百萬,每次加價五萬,現在正式開始。”
“兩百萬。”
第三輪一開始,一個四十來歲的女人就站了起來,舉著牌子,直接叫了兩百萬。
“好,五十六號,叫價兩百萬。”
郝瑩一喜,這張家跟孫家,還真是把玉肌丹的價格給抬起來了,看看這渴望得到玉肌丹的貴婦們,現在都瘋狂了。
“兩百零五萬。”
另一個二十六七的女人也舉了牌加價,身邊的男人卻是一臉的痛苦的拉著她的手,“別啊,咱們預算才兩百萬放棄吧,價值遠超了我們的預期了。”
“你是不是不愛我,你是不是想我變成黃臉婆?好再換一個年輕漂亮的小狐狸。”
女人質問了起來,男子哭喪著一張臉,有錢是有錢,可是錢也不是他的,他隻不過是啃老而已,原本估計價格在一百五十萬左右,預算帶足了兩百萬,現在起步價就兩百萬了,實在是壓力山大。
“不是,價格已經太高了,咱們預算根本就不夠啊,下次,我答應你,下次價格低了,我一定給你買。”
男人隻好苦苦的哀求了起來。
“好,一百三十一號,兩百一十萬,才兩百一十萬,你們就不加價了,這實在是太劃算了,想想整個容都得花幾十萬,那還是微改,後遺症還那麼多,可是這玉肌丹,一個療程,可以保十年,十年啊,不開刀,不動皮,讓你重新恢複青春,才兩百一十萬,太劃算了。”
郝瑩激昂的聲音,帶著深厚的挑釁,似乎所有出價的人不加價的話,都是拱手把好東西送人了。
“兩百三十萬。”
“好,九十五號,叫價兩百三十萬。”
“兩百三十萬,你在京都買個比廁所大一點的房子,還得把自己給勞累成一個黃臉婆,守著暗無天日的小房子,倒不如讓自己變得年輕漂亮,找一份高薪的好工作,這就是投資,不管什麼投資都是別人的,女人一定要善待自己,漂漂亮亮的自己,才是最大的資本,投資女人一定記得要投資自己。”
“兩百五十萬。”
在郝瑩的翩動下,價格又叫上去了。
“兩百五十萬,那個寒蝋小姐,我想請問一下,私下裏,這個價格你能不能給我留一個療程,對不起啊,很抱歉,因為工作的關係,我沒有拍賣的資格,不過兩百五十萬,這個價格我覺得十分的值,我要是在場當中,一定還要加價。”
“兩百六十萬……”
“好,九十九號,兩百六十萬。”
金不換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個郝瑩想不到具有這麼強大的翩動力,底價一百萬的東西,能拍個一百七八十萬就不錯了,前兩輪,算是張家跟孫家出手,價格高些能理解,可是在郝瑩的翩動之下,竟然把價格抬到了兩百六十萬了。
“女人,一定要對自己說,我不要變成黃臉婆,我不要讓小三有機可趁,我要永遠美美噠。”
郝瑩說著,指向台下,“六十八號,兩百六十五萬。”
“五十四號,兩百七十萬,兩百七十萬了,還有人加價嗎?女人啊,女人,何苦讓自己為難呢,兩百七十萬,你真的買不了人生,也買不了愛情,愛情的保質期,靠的是什麼,漂亮,魅力,不要跟我談什麼不介意外表,那都是騙你上床的,讓它們見鬼去吧。”
“兩百八十萬了,九十九號,加價兩百八十萬,看來,還是有人知道,女人的強勢在哪裏的,九十九號,十分的棒,還有人加價嗎?”
郝瑩一個人在台上盡情的挑動著大家的激情,可是價格超出了大部分人的預期,價格最後以兩百八十萬成交了。
“第四輪,現在開始。”
“兩百萬了,九十九號,剛剛拍得第三輪勝利的九十九號,叫價兩百萬了。”
“我需要提醒九十九號的就是,一個療程,保質期大約在十年,服用一個療程之後,應該十年後再來服用,否則效果兩個療程跟一個療程,不會顯的十分鮮明的對比。”
叫價在繼續,郝瑩的翩動力量,果然不是蓋的,前五輪都結束了,最低的成就價就是張思語的兩百萬,其次就是兩百六十萬,後麵的基本在兩百六十萬與兩百八十萬之間。
“好了,第六輪,咱們正式開始。”
郝瑩宣布了第六輪開始,張思語便舉牌了,“兩百五十萬。”
張思語自己也不好意思叫兩百萬了,雖然她明白玉肌丹的價值沒有那麼大,可是莫莉是用來治療的,雖然主動脈被金不換動了手術,已經治好了,可是臉上的皺紋還得玉肌丹來調理,見到隻有兩輪了,她隻能再出手了。
張思語一出手,大家都沉默了,張家能不得罪就不得罪,兩百五十萬,再加大家的預期也就二三十萬了,所以也就沒有人跟張思語爭了。
第六輪被張思語拍走了,第七輪開始了,第七輪一開始,張思語正準備舉牌,郝劍卻是先舉牌了,“三百萬。”
郝劍舉牌是因為孫如夢需要,如今許靖那邊隻拍了一次,郝劍舉牌是因為擔心三百八十號的金不換會跟許靖死杠,所以換來他舉牌。
識趣的人看到孫如夢坐在郝劍身邊,不認識郝劍也認識孫如夢,所以也就沒有人爭價。
張思語是想爭的,可是想想自己兩次孫家的人都沒有爭,隻得放棄了,以免跟孫家死杠,對誰都沒有好處,加上手頭上現在有三個療程了,治療莫莉應該也差不多夠了。
“四百萬。”
金不換果然不負眾望的舉牌了,郝劍站了起來,向金不換抱了抱拳,“這位兄弟,不知道可否退一步,這次讓給我郝某。”
“四百一十萬。”
郝劍再次舉牌,金不換閉著的雙眼睜了開來,看向郝劍,“看在郝無錢的麵子上,賣你一個人情。”
“多謝。”
郝劍心中吃不住金不換了,張嘴就是他的父親,孫家的人更是不吭聲了,明知道郝劍是郝無錢的兒子,還抬價到四百萬,顯然這人來曆也不簡單。
他戴麵具是因為身份特殊,所以不想讓人知道?所有的人都這麼猜測著。
郝劍打量著金不換坐了下來,孫如夢打聽了起來,“你印象當中,他可能是誰呢?”
“不知道,沒聽說誰是殘的,除非他裝殘來掩飾自己的身份,對了,柯家。”
郝劍的目光看向了金不換,搖了搖頭,不像,身形什麼都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