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雪道:“倘若這是一座死墓,咱們卻要在這裏做亡命鴛鴦了,你悔也不悔?”。
寒江雪笑道:“何悔之有,人生百年,總有一死,和你這樣的美人死在一起,死得其所”。
傲雪笑道:“果真如此,那咱兩倒是一對癡兒了。一百年後,也許會有人再度來到此處,看見你我兩人的屍骸,說出一段佳話來也未可知”。
寒江雪道:“且別說這喪氣話,此時石門已經關閉,你看這火褶子閃爍不定,說明前麵有空氣流動,咱們注定死不了,還要做多少日子的交頸鴛鴦呢”。
傲雪聽寒江雪此言,頓時打消了許多不安,兩人又繼續向前走去。
寒江雪走在前麵,又恐怕腳下觸碰到什麼機關,便小心翼翼的蹚著向前。
傲雪卻笑道:“我想此刻裏麵應該不會再有什麼暗器機關之類的了”。
寒江雪道:“如何見得?”。
傲雪道:“既然這是聖女墓,當時可能是有人來朝拜的,如何能設下機關埋伏,那進來朝拜的人豈不是都得死在裏麵?”。
寒江雪道:“說得有理,但這既然是聖女墓,而你們的聖女又如此崇拜狐狸,咱們還是小心些,沒有壞處”。
傲雪隻是笑笑,兩人朝洞裏走了一射之地,果然沒有再遇著什麼機關之類的。此時寒江雪手裏的火褶子即將燃盡,兩人卻突然看見一堆白骨骷髏,都一驚。
寒江雪道:“看這人衣衫竟是皮革做成,地上一把彎刀,應該是守墓的守衛之類吧”。
傲雪道:“既然有這守衛,想必當年這裏一定盛況空前,卻不知這守衛如何死在這裏?”。
寒江雪道:“顧不得這許多了,咱們且把那脛骨裹上皮革當作火把吧”。
寒江雪說著,把剩下的一點火褶子交給傲雪拿著,自己便動起手來。須叟,一把脛骨裹著皮革的火把做成,寒江雪在自己身上的衣服上撕下一小塊棉布來,裹著火褶子吹燃,又把火把點著,頓時這洞裏便亮了起來。
寒江雪舉著火把,兩人仔細觀察四周和腳下,隻見四麵石壁,腳下一溜青石板鋪就的甬道,除此之外,再無他物。
兩人遂向前繼續走去,那火把卻閃閃爍爍起來。寒江雪道:“看這火把,前麵有微弱的風,出口想必就在前麵”。
傲雪道:“但願如此”。
兩人走了約一盞茶的工夫,隻見甬道在前麵一拐,突然變得開闊,竟有微弱的光亮出現,兩人一陣大喜,便加快了腳步。
尋著那光亮,兩人來到一處寬闊的天然溶洞前,隻見洞中除了幾塊大石頭外,別無所有,那一絲光亮,竟是從洞頂一個一丈見方的口子露下來的。抬頭一望,竟能看見天空漫天的烏雲,那簌簌的雪花也正從洞頂飄落下來。
寒江雪見這溶洞四周皆是垂直的石壁,離那洞頂竟有數十丈之高,仔細看過四周,再無別的出路,心下便又躊躇起來。
傲雪看著那垂直的崖壁道:“以你的輕功,恐怕也難攀岩而上,到達洞頂”。
寒江雪道:“若我再練十年,也許有此功力。我記得在無名經書裏曾有記載,說是內功練到化境之人,能在垂直的岩壁上如履平地,飛花草木皆可殺人於無形。但那樣的人,都已經是大智若愚,心在化境,身在方外了,哪裏肯來世俗上行走,常人因此亦難逢著”。
傲雪道:“既如此,且莫說那些沒要緊的,咱們仔細找找這地方有何蹊蹺再說”。
寒江雪點頭,兩人於是把這溶洞每一個角落都搜查了個便,也沒發現有什麼可疑和蹊蹺的地方。
此時寒江雪手裏的火把燃盡,天也黑了下來,兩人又累又餓,索性便走到那巨石上相擁著坐下,兩人都開始心跳起來。
兩人一時無言,寒江雪便把傲雪緊緊摟在懷裏,似乎能聽到傲雪的心跳聲。
傲雪撲在寒江雪的胸膛上,聽著寒江雪的心跳,便笑道:“你這天不怕地不怕的小賊,此時竟也害怕起來不成”。
寒江雪笑道:“我這是餓的,隻要吃飽了,便心安理得了”。
傲雪便從寒江雪的懷裏坐起,拿出背囊中的幹糧和腰間的酒壺來遞給寒江雪。
寒江雪卻接過幹糧和酒壺來放在一邊,笑道:“我說餓了,卻並不是想吃這些”。
傲雪道:“此時有的吃便罷了,你還想天上的龍肉不成”。
寒江雪笑道:“天上的龍肉我不想,隻想眼前的天鵝肉呢”。
寒江雪說著,便又把傲雪摟在懷裏,伸嘴便把傲雪的丹唇蓋住,一陣狂吻吮吸起來,那一隻手便伸進傲雪的懷裏搓揉亂摸。
傲雪幾聲呻吟,突然一把推開寒江雪笑道:“好你個癩蛤蟆,此刻竟還有心思想著這個”。
寒江雪笑道:“隻有把這隻癩蛤蟆喂飽了,才有力氣蹦躂呢,否則怎出得這牢籠”。
傲雪嗔道:“倘若就此死了,你倒是個飽死鬼,卻也不冤,可惜我阿史那傲雪,竟陪你這蛤蟆死在一塊,倒是覺得冤枉,很不甘心”。
寒江雪笑道:“原來你口中貞操,卻有顆淫奔的奸心。看我不把你活剝了才罷,也叫你死了這份心”。
寒江雪說著便欲摟過傲雪來親嘴,那知道傲雪什麼時候早從包袱裏拿出一塊牛肉幹來,一把便塞進寒江雪的嘴裏,直把寒江雪嘴堵住,塞了個滿嘴。
寒江雪猝不及防,頓時噎得眼淚直流,傲雪卻大笑。寒江雪隻得作罷,兩人便就著一壺酒吃了些幹糧。
寒江雪道:“天鵝肉沒吃著,險些被你滿嘴塞的牛肉幹噎死”。
傲雪便把酒壺遞給寒江雪道:“正經喝些酒吧,吃飽喝足了,還是趁早想辦法離開此地要緊”。
寒江雪喝了數口酒,頓時饑餓稍解,渾身便來了力氣。見傲雪隻是拖著腮幫子笑。
寒江雪頓時明白,不由分說一把將傲雪摟過來,便親嘴,兩隻手也沒閑著。
那傲雪迎合著,又一把摟住寒江雪的脖子,嗬嗬直笑,便任由寒江雪在自己身上如同豬一般嗊來嗊去。
兩人情到濃處,早已經互相把衣褲扯下,脫了個赤條條,便躺在石板上雲雨起來。頓時四條腿相交,兩顆心同跳;陣陣呻吟不斷,兩股聲聲抽打,碰撞得劈啪作響。
那傲雪此時極盡淫態,呻吟之聲響徹溶洞之內,把那突厥女子特有的大膽和放蕩暴露無遺。寒江雪哪裏經過這般陣仗,真是大開眼見,歡喜得如癡似狂,如同土包子開了洋葷一般。
傲雪興致高漲處,索性反把那寒江雪一骨碌壓倒在身下,翻起身來一屁股坐在寒江雪的腰間,張腿渾身顫抖著扭來扭去,送胯聳腰,竟如同騎馬一般,口中如泣如訴,似慘叫又似呻吟,真直把洞中的千年妖精也驚翻。
兩人極盡本事和能耐,花樣百出。是夜幾番折騰大戰,直到半夜三更,力盡而止,尚自摟著纏綿,如膠似漆,不肯鬆開;情話連連之間,貼股舔胸而臥。
經過這番奇趣,寒江雪把傲雪直當作寶貝一般,哪裏還割舍得下,早把那些家仇國恨拋到腦後了。
兩人朦朧睡去,直到天大亮方醒來。
寒江雪經過昨晚的數番折騰,渾身像是散了架似的,肚中卻十分饑餓起來,便欲起身去拿那包袱中的幹糧和酒。
傲雪緊緊摟住寒江雪的脖子,兩條雪白的腿又緊緊把寒江雪纏住,如同一條美女蛇一般。
寒江雪剛扳開傲雪的手,又欲去挪開傲雪的兩條腿,誰知剛一起身,傲雪一把又將寒江雪的脖子摟住,口中尚自哼哼唧唧,如同夢囈一般。
寒江雪無奈,隻得兩手枕著頭,抬頭望著那溶洞上方的缺口,隻見那天空竟然放晴起來,一隻大白雕在洞頂上方鳴叫盤旋。
寒江雪笑道:“這白雕竟也如此好色,見這玉女春光,竟也不肯離去,直在這裏叫喚作甚”。
寒江雪一語未了,傲雪一翻身,便把寒江雪壓在身下,整個人匍匐在寒江雪身上,竟把寒江雪當作了暖床。
那兩人的貂裘大氅從傲雪身上滑落,晨光從洞頂照射進來,傲雪嫩白的肌膚暴露無遺,寒江雪見此大好春光,不禁大喜,索性便興意盎然的枕著頭含笑欣賞起來。
寒江雪看著傲雪的肌膚嫩白如雪,頓時一陣驚歎,心裏便暗自拿她和秦蕊及俏梅相比較起來,覺得俏梅和她雖都是豐滿的美人,隻是俏梅帶著些古典氣息,而傲雪卻是熱烈而奔放的;至於秦蕊,則是外在古典,內裏辛辣,如同火紅的小辣椒一般,看著愛人,吃一嘴下去,卻叫人眼淚直流,隻有這傲雪,卻是大魚大肉,叫人酣暢淋漓。
寒江雪想著這些沒由頭的,再看傲雪兩扇圓滾飽滿的臀,肉感而不膩;腰肢纖細嫋娜,而又不失健美;胸前那兩隻碩大的肉圓球,此刻正緊緊貼在寒江雪的胸膛上,暖暖的,已經被壓成兩個如同被按扁了的大白饅頭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