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個麵麵相覷,十八個人?
“那不就是淘汰十四個人?”其中一人說道。
大夥都愣了,經曆萬千辛苦來武都,他們都是來自神武大陸各個地方的,說不讓進去,那不是笑話嗎?
所以是怎麼解決?
“表個態吧,誰自願不去,誰就退出來,別耽誤時間!”還是那個暴躁老哥繼續說話。
誰不去?他們誰到了這會說不想去?
蕪雲看向那邊蘊淵淡漠的看著周圍,眼神半點沒有緊張,卻是比較謹慎的觀察每個人,每個人都在自說自話,甚至有人相互勸說對方去了也白搭。
說著說著聲音開始吵鬧起來,上升到了人身攻擊。
陪同來的人已經在守護者長老發話後已經遣送了出去,蘊淵忙走過來,握住蕪雲的手,“你小心點,你是女人,他們可能會對付你!”
羅柏安搶著站在蕪雲身後,“你管好自己就行!”
蕪雲皺眉,煩悶的將二人推開,誰知還沒開始教育,就聽見一記刀砍進肉的聲音,三人目光看過去,就看見一個男人手持一把十分有戾氣的看到將一個人砍殺,滿臉狠厲之色。
那些還在爭論不休的人見了血,忽的就開始瘋狂了,紛紛拔出劍,對付身邊的人。
場麵一度混亂,經過最初級的反應後一個個都已經做了準備,開始了互相廝殺,蘊淵不主動動手,可是將蕪雲護在身後,誰敢動她,蘊淵隨時將對方抹殺。
索性那些人竟然避開了三人,一直在其他二十幾人裏砍殺,場麵一度血腥又暴力。
那個首先動手的男人穿著一家貂毛的半衫,身手十分了得,動作很是致命的殺招,一看整個人的氣勢一看就是在刀口舔血的江湖修道者。
“我們要不要加入混戰?”羅柏安問道。
“不行!”蘊淵和蕪雲同時出聲,蕪雲看看蘊淵,就知道蘊淵和自己想的一樣,隨即羅柏安道。
“我們的目的就是要進到巔峰之門,沒有必要參與廝殺,暫時不要暴露實力,至少暫時不會成為他們的擊殺目標,能活下來的人,必定不是良善之輩,很有可能是成為背後捅我們的人,隻要我們看著很弱雞,他們就不會很在意,畢竟十八個人一起進去,麵對危險力量比較大!”
巔峰之門裏。危險不少,能好好積攢力量最好不過了,還是不在這時候引起敵視了,一旦引起敵視,就會死傷,少一個人就少一分力量了。
“那如果他們倒時候不幫咱們呢?”羅柏安覺得自己窩在這,很是憋屈,很想出去證明自己有擊殺能力的。
蕪雲看著人數漸漸減少,想著差不多了,便對羅柏安道,“能一起對抗裏麵的東西很好,不能的話也不強求,至少他們也是有能力應對其他的危險的,至少他們的用處是分散傷害!”
“對,裏麵的未知數太多,還限製了人數,我們不能再少人了!”
這些話說的很狂傲,但是他們確實有能力將他們幾個殺了。
“好了,人數剛好十八個,你們不要繼續打了!”羅柏安看人數差不多了,立刻出聲。
那個沉默又狠的男子停下動作,大夥身上血跡斑斑,唯獨他們三個不參與的人幹淨利落的。
本以為事情到這一步結束了,哪知那個跟暴躁老哥對打的人覺得氣不過,還想弄死暴躁老哥,暴躁老哥人狠話不多的舉起砍刀,將那人一舉砍成兩半,身上的紅色,再添一筆鮮紅。
羅柏安吞了吞口水,自認自己對上那把砍刀,實在是很吃力的。
此人自然很快引起大家的敵視,也當是蘊淵之後,被當成最強的競爭對手對待了。
船隻看著人數已經符合了,然後劃了過來,幾個人滿身鮮血的上船,蕪雲被蘊淵護在懷裏,不許任何人靠近,大夥也感受到了來自主神境的強者威壓,都不願意靠近。
羅柏安蕪雲蘊淵自然是一條船,也分上來三個,其中一個暴躁老哥帶著兩個看著斯文的男子上來,暴躁老哥對著蘊淵道,“我是大長老派來保護你的,我叫秦梢,少主!”
蕪雲辛苦一跳,媽的,還安排的內線。
倒是蘊淵淡定從容,“你說這話,有幾分真心?”
“自然是十分!”秦梢認真道。
“能進巔峰之門的人,我倒是不覺得你會有真心!”蘊淵淡漠道。
秦梢一笑,眼尾上揚,“竟然被你看出來了,少主,做個交易吧,蘊棲陽給我一百顆的紫晶內丹,但是我覺得少主肯定能給更多,因為少主有一心保護的人,一定會出更高的價碼對不對?”
這是哪蕪雲做威脅了。
蘊淵眼眸微眯,周身泛著寒意,殺氣盡顯,秦梢急忙後退幾步,“少主誤會了,我是想賣給少主一個消息,關於這位黑鷹門門主的!”
蘊淵這才收起殺氣,冷冷看著秦梢,“說!”
秦梢知道自己在蘊淵跟前根本就不是對手,接受蘊棲陽的內丹是實在被一百顆紫晶內丹所引,誘,功法自己拿不到,不過是自己被蘊棲陽安排在蘊淵身邊的眼線。
蘊棲陽和冥蕪雲的恩怨,自己是知道一點的,看見蘊淵和冥蕪雲站到一起,就知道自己進入了一個兩難的漩渦。
那還不如選擇一個來自保。
蘊淵顯然被蘊棲陽更加有合作的價值,隻有蘊淵替自己隱瞞,自己也算功成身就,到時候兩邊不討好,消失得遠遠的,再也不接這種大勢力門派的單子了。
秦梢不再猶豫,隨即道,“蘊棲陽其實知道你們暗度陳倉的事了,隻不過是利用你拿到功法而已,而我會協助你拿到功法,如果你做不到,她讓我給你服下這個!”
隨後秦梢將逝元丹拿出來,蕪雲皺眉看著這個東西,“這是什麼?”
“能讓人漸漸失去法力,變成無用的普通人,也就是華殤山莊研究出來絕命丹藥,逝元丹!”
蕪雲一怔,看向蘊淵,“他這是要你死啊!”
蘊淵不敢相信的看著逝元丹,慢慢接過,心中五味雜瓶,“他當真這麼說?”
“東西是他的,話是他說的,我沒有添油加醋!”
蘊淵苦笑,“祖孫之情,不過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