蘊淵無奈一笑,二人站在南天門上方,如今南天門已經被天兵收拾完一切,除了一些血跡未清,已經差不多大半都清理好了。
走在路上,隨處可見天兵與陰兵都在互相合作清理現場,這是之前不會出現得畫麵,蕪雲以冥界兵力幫助天界抵禦魔界,這件事就已經讓天兵和陰兵已經形成合作的關係。
加上兩人心心相惜,未來就能一眼就能看得見的和諧,蘊淵此時才道,“從前我並沒有什麼遠大抱負,一心修煉,子承父業,可是我遇見了你,與你摩擦的這些時間,我就感覺到一個天界冥界的合作存在許多漏洞,包括魔界與妖界,資源缺乏。”
“如此劃分,經曆了千萬年的演變,完全不適用了,冥界地仙供養隻進不出,靈氣遲早用完,冥界管理人間的生與死,魔界卻無任何用處,妖界更是被定為異類,所以衍生了他們的反逆之心,所以,我想重塑六界的製度,六界不分家,卻分區域負責,以天界為尊,層層上報!”
蕪雲聽得一驚,“聽著還蠻讓人憧憬的!”
蘊淵當即放聲一笑,“等六界真的統一了再說!”
蕪雲聽完,不在繼續問,其實她也舉得可行,冥界與天界的合作的確存在諸多矛盾和漏洞,蘊淵說了這些話,蕪雲就能感悟到他的想法。
六界的統一,說是隻有一位君主,但是六界各界事宜都需要互相合作互相牽製,那樣才能更好的繼續繁衍生息。
二人回到天宮,孟婆已經等在宮門口,幾乎是望眼欲穿了,看著蕪雲平安回來,孟婆這才放下心來,急切的上前,從蘊淵懷裏拉過蕪雲,認真打量,“那惡蛟可有把你怎麼樣?”
蕪雲搖搖頭,“沒有,是天帝及時趕到,我才從蛇口脫險,但是讓他們跑了!”
說著蕪雲不甘心的咬著牙,也怪自己實力不濟,玄玉若也被帶走了,之前聽他們的談話,似乎達成了合作,不知會不會讓惡蛟實力更加強盛。
這樣的惡蛟蕪雲也打不過,到時候他卷土重來的話,自己該如何是好。
倒是也有上來攬住她的肩膀,安撫道,“沒關係,他隻是擅長躲避,攻擊力根本不是什麼強悍的,交給我!”
蕪雲被他這樣當眾對待,蕪雲登時臉色一紅,不不好意思的看著孟婆,忸怩的推開蘊淵,“光天化日的,你不要這樣!”
孟婆也是過來人,怎麼會不懂情之所起,而一往情深這句話。
蘊淵本就對蕪雲愛不釋手,有些動作放浪了些也在所難免、
但是,蕪雲這麼說也是一界主君,不能當著自己屬下的麵和曾經兵刃相見的人卿卿我我吧,不然讓別人怎麼想,肯定覺得蕪雲是個反複無常的人。
孟婆拉著蕪雲的手,打算先回冥界,把一切事情都安排好了再說,可是孟婆觸及蕪雲的手時,登時吃驚的恨著她,“你的修為怎麼沒了?”
蕪雲被孟婆這麼一問,更加覺得丟人,“那個,被惡蛟封印了,蘊淵說幫我解開,你不用擔心!“
孟婆看向那邊神色淡定的蘊淵,又看看單純無比的蕪雲,隻好揪著蕪雲到一邊,小聲的,帶著怪異的神色,輕聲道,“這可蛇族特有的禁術,蛇乃浪,蕩之物,這禁術自然是隻能男女交,合,還得是修為在自己之上才可解開!”
蕪雲聽著聽著就臉紅了,“這什麼禁術,竟然還有這種無恥的禁術!”
孟婆涼涼看了眼蘊淵,又看看臉色突然大變的蕪雲,嘖嘖兩聲,“剛才我聽著女君神色自然的要天帝解除禁術,我還以為女君是知道這等事的呢!”
蕪雲急忙擺手否認,“沒有,我不知道,他剛才說回來幫我解除的!”
蕪雲隨即把目光看向還在溫柔看自己的蘊淵,大步就跨過來,神色狠厲質問,“你根本就知道這個禁術需要你跟我……跟我做那種事才可以,對不對?”
蘊淵十分淡定的點頭,“我知道啊!不過……”
“那你為什麼不說?”她沒有聽完後麵的話,怒而質問。
蘊淵登時哭笑不得,“我怎麼和你說?這禁術並非我族禁術,是蛇族特有的禁術,惡蛟出自妖界與天界,但習性是隨了蛇的,我說了你又怎麼樣?我以為你知道的”
蕪雲登時氣結,握緊拳頭,瞪著蘊淵,“你休想跟我……做那種事!”
實在是讓她難以啟齒啊,雖然遲早要發生,可是他這樣自然的然的決定,她就是不舒服!
蘊淵看著她臉色竟然就紅了,回想起她在凡界可不是這般害羞的,就上次她擅闖自己的練功房,也沒見她有這麼大反應啊!
便打趣道,“那你不想恢複法力嗎?”
蕪雲想啊,可是要自己獻身,是不是太吃虧了?
這時候孟婆道,“女君,此法也不是不行,你與天帝心心相印成親後這事就名正言順了!”
蕪雲皺眉,“這麼便宜他,不行,我好歹是冥界女君,他說娶就娶,那我算什麼?”
而且,這種事大庭廣眾之下說出來,怎麼那麼詭異呢?
又不是賣菜買菜,你少一點,我覺得合適,成,賣了!
“不行!”蕪雲堅決拒絕,隨後運營僅有的蹩腳飛身術飛身離開。
孟婆無奈的看了眼蕪雲的背影,又看看隱忍得難受的蘊淵一眼,皺緊眉頭,但是孟婆不會說什麼,蘊淵這心思未免表現得太直接,太期待了,蕪雲不能接受在所難免。
原以為蘊淵與那些男人不同,沒想到竟然也是庸俗!蕪雲心理暗暗的想,一分心,蹩腳的飛身術失去作用,直接上上空摔下去。
蘊淵見狀,緊張了起來,孟婆也是同樣緊張,然後同時去接蕪雲,蘊淵實力高深,在蕪雲墜落的一瞬間就把人接住了,孟婆總算鬆了口氣。
蕪雲卻覺得這人真是思想齷齪,就是想吃自己的豆腐,一把推開他,“走開,我不要你救!”
蘊淵無奈攔住她的去路,“那你要誰救?放眼五界,唯有我能救你!”
其實他想說還有其他辦法嘛。
蘊淵更想說的是,他素來不近女色,更是對其他女人沒法接近半步,但是他是正常男人,又不是四大皆空的和尚,對其他女人沒有興趣,還不能對自己的女人有興趣嗎?
再說,又不是他下了禁術。蘊淵委屈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