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凡按照之前的方法燒掉剩餘兩個人後,在分身的幫助下離開了井家,就像他從來沒有來過一樣,不同的是有三名井家高層在不知不覺的情況下被人殺掉。
第二天,皇城大亂,井家發現了被燒死的三人,非常憤怒,在街上隨意捉人,還發布了懸賞令,說誓死要找到仇人,這些平凡都不知道,他正縮在住處修改推翻皇室的對策,得知了魔窟生物這一巨大的弱點後,他感覺自己離成功還差一點。
放心自己的事情之餘,平凡也十分關心遠在東方對抗兩支軍隊的兄弟們到底怎麼樣了,他向分身問道:“小五,涼風他們完全沒有給我發消息,他有給你發嗎,我很想知道他們那邊到底怎麼了。”
分身猶豫了一會決定還是瞞住平凡,平靜的說道:“他們那邊一切安好,很快就能趕回來與我們相聚。”
“是嗎,不行我還是要發個消息給他們,不問清楚我不放心。”說罷平凡就取出令牌給涼風他們發信息,詢問戰況如何。
分身以為平凡隻給涼風發,他相信涼風的水平一定可以完美的瞞過平凡,其實平凡是給三個人都發了同樣的信息,他害怕其中一個會撒謊騙他,如果三人的口供一致他才會放心。
涼風跟平律的回信很快,都是說安好無事,隻有淩建說了很多,說了關於魔窟生物怕火的弱點,還說自己馬上到文瀾讓他放心。
本來自家兄弟能平安從戰場上回來的事是很值得高興的,可為什麼去了三個才回來一個,平凡覺得涼風跟平律一定有事情瞞住自己,連忙逼問分身道:“涼風跟平律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住我,你是知情的對吧。”明明是反問句卻用了十分肯定的語氣。
阮小五見瞞不住了才將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平凡,說完還不忘記說上一句“你千萬不要衝動,涼風也是經過深思熟慮才做出這樣的決定的,你可不能浪費兩人的苦心。”
聽到這話後平凡馬上大聲罵道:“這算什麼深思熟慮啊,兩個人加幾千精兵去抵抗數十萬大軍,涼風的遇事不驚是用在這裏的嗎,他的運籌帷幄是用來蒙騙我的嗎,給我把他們帶回來,就算出動凡心學院全部的力量也要把他們給我平安帶回。”
阮小五知道這樣的平凡自己說什麼也不管用,隻好老老實實的聽從他的話去調遣兵力,隻留下小部分精英跟自己的本尊一起留守學院,大部分由他的分身帶領前往支援涼風他們。
由於是大軍,凡心學院的眾人移動不算快,移動了半天就遇上了快回到文瀾的淩建,他從阮小五的分身處得知了涼風的真實打算後氣得跳腳,這算什麼事啊,故意支開他就是為了能讓他活下來,他又不是一個貪生怕死之輩,為什麼連與兄弟一同戰死的機會也不給他,他發誓隻要見到他們肯定給他們兩人一人一拳。
另一邊平律不知道是不是感受到了淩建的惡意,打了一個噴嚏,還把口水噴到了他麵前的涼風麵上。
涼風嫌棄的用手抹點臉上的口水,拽起平律的衣領惡狠狠的說道:“你這麼著急去見閻王啊,作為你的兄弟,需要我幫你一把嗎?”
“不、不用,我隻是不小心,別那麼小氣。”平律小心翼翼的說道。
涼風鬆開平律的衣領,實事求是的說道:“我這已經算是客氣的了,還沒給你看我小氣的樣子。”
“別生氣,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戰局,我們來分析分析。”平律試圖岔開話題,分散涼風的注意力。
果然一聽到戰局涼風的注意力就被吸引了過去,他眉頭緊皺的看著桌麵上那一副簡易的地圖,上麵被他標滿了很多注釋,包括敵人的實力我方的實力都一一標記在上麵。
靠著地形的優勢加上遊擊部隊和弓箭手部隊的活躍,張航的軍隊已經被消滅一小半,剩下的隻要打拉鋸戰,慢慢去消滅也不成問題,現在最主要的就是他們的後方被另一支軍隊包圍,他們攻上來是遲早的問題,到時候他們前後都會被夾擊,無路可逃,所以現在怎麼說都要把後方的軍隊攔住。
一天過去,戰況依舊沒有任何好轉,甚至後方的戰線隱約有崩潰的情況,就在涼風苦思冥想的時候一名手臂受傷的士兵跑到他的麵前,緊張地說道:“報告副院長,敵、敵人攻上來了,現在在半山腰開戰,平律副院長帶領眾人奮力抵抗,可是敵人的火力很猛烈,我們就快攔不住了。”
“怎麼這麼快,按照我的推算他們應該還有一天才能攻上來的,下麵發生什麼了。”涼風深知自己的推算不可能出現問題,那麼就是說下麵發生了一些你所不知的突發狀況。
“是張航的軍隊,他們趁夜遊過湖泊與後麵的軍隊彙合了。”這位士兵以前也是張航軍隊的一人,所以他很輕鬆地就認出了自己以前的戰友,他過來彙報情況也是不想那麼快與自己以前的戰友廝殺。
“也是,自那天糧草被燒已經過去三天,饑餓可以讓人失去理智變得奮不顧身,隻能走到這裏了嗎,真想親眼看著平凡推翻皇室,稱王登基。”可能人之將死,連最冷靜的涼風也變得多愁善感起來。
既然攻上來了,那麼鎮守大本營也沒有什麼意義,涼風決定前往半山腰與平律一起奮戰,能和兄弟一同戰死也算是一件好事。
待涼風趕到半山腰時,平律早已身受重傷,四肢都有不同程度的擦傷,而腹部則被箭矢貫穿,可能是怕拔出箭頭自己會流血過多,隻砍掉礙事的箭杆,帶著箭頭在戰鬥,靈氣也快用盡了,隻能支撐著他整個人不倒下,敵人害怕他的凶猛,怕他再暴起,圍攻的人越來越多,攻擊也越來越猛烈。
涼風看到這一幕怒了,取出長劍衝入包圍圈,劍法大開大合把平律保護在自己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