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風淩城這邊,平凡已經修煉了三天,但是密室還是沒有任何的改變——周圍都是牆壁,想要進出根本不可能。
“奇怪了,這到底是什麼地方?明明這裏就是一個密封的密室,空氣還是這麼的清新。真是不可思議!”
“時間好像過去了一天了,我到底要在這裏待到什麼時候?”
……
“這應該已經有兩天了吧?這兒的靈氣居然還是這麼的濃鬱,我都突破到吐納境七重了!靈氣還是原來的那般濃鬱,要是時間足夠,這應該可以讓我突破到吐納境八重了吧?”
……
平凡在密室的時間裏,玉石宮殿內部的比武台正在進行一場又一場的比武。
不知不覺間,唐璐宗的小隊已經戰鬥了二十六場,其中輸了五場,現在暫時的排名是第五名。而孔目帶領的麵具小隊則是排名第七,此時麵具小隊正在經曆第二十七場比武。
“流銀箭!”
維摩站在隊伍的後方施展了一門武技。武技是箭術類型的武技,在維摩運轉武技的同時,身上頓時出現一股破空而去的氣勢。
破空的氣勢在孔目的眼裏很平常,平凡組建的鋒刃雖然沒有平凡帶領,但是平日裏他們六個人都沒有少出去做任務,所以六人都彼此熟悉自己隊友的能力。
除了孔目之外,其他的鋒刃成員都非常的淡定,他們的一舉一動都在盯準敵人的要害。
此時,作為刺客的孔目已經隱藏了自己的身影,一雙犀利的眼睛快速的掃視著四周,無論是隊友還是敵人的一舉一動都被他看在眼裏,但是有四個人卻讓他很無奈。
讓孔目感到無奈的四個人是他的隊友,他們分別是巴林龍、王波情、黎水觥以及周玥;這四個人對鋒刃的武技並不了解,而且維摩的流銀箭還是第一次施展,所以他們都一個個傻愣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看著。
“喂!你們四個看夠沒有?你們要死了……”孔目看著四人的狀態恨鐵不成鋼的低吼提醒。
然而,孔目的話就如同烏鴉嘴一般,在聲音剛剛落下的時候,修為最低的周玥就被一柄長劍刺中要害離開了比武台。
孔目無奈的搖了搖頭,接著就使出了一門底牌武技:“鬼魂刺!”
鬼魂刺是孔目最近才學到手的一門武技,威力比其他底牌差那麼一點點,不過也沒有人知道鬼魂刺的特點,最起碼孔目能夠保證在比武台上的人不會認識鬼魂刺。
孔目的手裏握著一根三棱刺,握住三棱刺的手已經緊繃起來,上麵的血管都已經暴露出來,心髒的跳動致使血管有節奏的跳動著。
在孔目最近的李波自然是最危險的,他很清楚一個會隱身的刺客意味著什麼,所以在孔目的聲音出現的時候,他就已經警惕的盯著周圍。
然而,孔目的鬼魂刺本身就具有不確定性,再加上孔目修煉的功法,孔目在比武台上隱匿的能力更厲害。
孔目的左腿往右一踏,身形就已經往旁邊橫移了兩米,而李波的臉則是和孔目的三棱刺相距不到半米!
在此時此刻,李波也是發現了距離自己非常近的三棱刺,隻是他隻是發出了一聲慘叫就從比武台上消失了……
孔目目光冰冷的看著正在消失的陌生人,他嘴角輕輕的抽動了一下而視線也隨之轉移。
在麵具隊伍的第二十七場比武中,麵具隊伍隻有十個人,而對手則是二十多人,這二十多人裏,一個個都是伸手不凡的家夥。
“這群人應該是某個人的私軍,所有的動作都是那麼的熟練。還有就是他們的兵器似乎都是製式法器,雖然做工並不精細,但是等級非常的高。”
除了孔目在行動之外,作為天桂門的天沐也在盯著四周,眼睛謹慎的掃過所有的對手,心裏已經將對手的情況有了一小部分的了解。
隨後,天沐心中很快就出現了解決的方案,他的手中忽的出現了一把折扇,折扇上有一幅很美的圖案。
圖案中似乎就是一個世外桃源一般,有陡峭嚴峻的山峰,有一望無際的河流,河流的邊上是綠油油的大草原,草原上還在上演著一場生死時刻:在一頭美麗的鹿後麵有一頭健壯如牛的老虎在奔跑,嘴巴以驚人的角度張開著,似乎隻要嘴巴一閉上就能夠把鹿咬死,但是卻又差那麼一絲絲的感覺。
隻見天沐一甩手,一座陣法便從天而降,陣法落到地上的時候,開始快速的放大,僅僅是不到兩個眨眼的時間,陣法已經覆蓋了整個比武台。
“頭,我們被困在陣法裏了!”
“這可怎麼辦啊?”
“我還想多贏一場呢!”
……
被困的這群人中,所有人都驚慌失措的大喊大叫,一種悲傷的情緒漸漸彌漫了整個陣法。
但是,有一個人卻是非常的鎮定,注意看的話,一定能夠看到他眼裏正閃著一種特殊的光芒。
“這個陣法隻有兩個能力,一個是困人,一個是幻化場景。在我的不斷融合之下,陣法裏麵的世界已經非常的真實了,隻要我們盡快把問題解決,一切都不會是問題了。”天沐滿意的看著自己的一角桃源困住敵人之後挑明了自己陣法的特點。
“這就是一角桃源?這個陣法聽你說了很多次了,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呢!快,快點運轉陣法讓我見識一下一角桃源的威力吧!”克南一聽便連忙轉頭對天沐開口道。
天沐轉頭看了看其他人,發現自己的隊友都好奇的看著,當即他便點點頭雙手開始結印。
在一角桃源之內,那原本在圖中的老虎和鹿並不曾出現,不過其他的倒是都出現了;特別是天沐開始結印控製陣法時,河中流淌的水拍打河岸的力道越來越大,一陣陣陰冷的風呼呼的吹向草原上的眾人。
“啊!這風怎麼會這麼冷?”一個人抱著自己顫抖的身體開口道,目光也隨後左顧右盼起來。
“這風實在是太冷了,大家有沒有覺得這是一陣陰風……”
“別胡說!這風是用來攻擊我們的,你們要是這樣消極的對待敵人的攻擊,那你們以後就不用跟我了!”一個臉上有一道疤痕的年輕人聽著周圍抱怨的聲音,心中猛的浮現了一種可能,經過簡單的推演,他覺得一切都可能是真的,於是他就大喝道。
這年輕人一說話,其他人正在抱怨著風很冷的嘴巴都猛的失聲,目光有些畏懼的看著年輕人。
張鬆看著已經安靜下來的眾人,嘴角不緊不慢的露出了一種得意,接著就將目光轉移到大草原上。
在張鬆的心裏,他的得意並沒有隱藏,不過他也不清楚陣法的來曆,而且他對正在吹向他們的風很重視,他很清楚風就是攻擊,但是卻沒有解決的方案,因為風產生的位置是那一條橫穿整個大草原的河流。
“這風不簡單呐!你在煉製桃源扇的時候加入了什麼東西?”孔目不知道何時出現在天沐的身邊。
天沐似乎早就知道孔目會這麼一問,隻聽他慢悠悠的操控著陣法說:“當日煉器的時候,我加入了一根納魂水草,所以才有這樣的一股風出現在一角桃源之內。不過,也是我的運氣不錯的緣故,煉器之前的一天,我無意中看到一本古籍說納魂水草這種藥材用特殊手法煉製可以當做煉器材料用,而我煉器的時候剛好就看到了納魂水草,當即我就用記下來的特殊手法煉製了一次,結果還真的成了可以煉器材料,接下來你們也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
天沐的聲音才剛剛落下,身邊的人都已經暗自把自己的腦袋搖了幾次,臉上的表情寫著兩個字——鬱悶。
納魂水草生長在靈魂力龐大的地方,一般的墳場都不能讓納魂水草成長,而天沐隨隨便便就得到了納魂水草並且還有特殊的煉製手法,這讓其他人都鬱悶自己的運氣太差。
“喂!你們在幹什麼?”
天沐說完以後並沒有聽到其他人的聲音,這讓有些自豪的他有些失落,於是就轉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隊友,結果卻發現了八張臉的鬱悶;這下天沐也鬱悶起來了。
聽到天沐的聲音,作為刺客的孔目一下子就反應過來了,他猛的跨入一角桃源之中。
孔目剛一進入一角桃源內就隱藏了自己的身形,手中出現了一張弓,一支金色的箭羽也隨後被架在弓上。
“那個穿著藍色衣服、臉上有疤痕的應該就是這支隊伍的領頭,要不然其他人不會對他有畏懼感的,隻要我這一箭能夠射中他,這次的比武就算是結束了。”孔目盯著藍色衣服的張鬆暗自在想著。
事實上孔目也是按照他的想法去做了,在時間的推進下弓弦和弓組成了一個圓月,箭羽最前端箭頭已經倒扣在了弓上。
沒過多久,孔目的箭羽就離開了弓的控製,而張鬆的身體則是在消失。
張鬆的身體消失的時候,孔目的射箭速度就開始變得更加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