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就進去吧。”
此時命願老人說完，他身下的門戶前出現一道星辰光芒所化的門戶。
“我先進去了，你一切小心。”
天帷佛帝對邢宇點頭後，直接步入門戶中消失不見。
“邢宇，你有什麼需要嗎？”命願老人看向邢宇說道。
邢宇眉頭一挑，道：“你認識我？”
“世間萬靈，在帝命當鋪皆有記載，認識你不是很困難。”命願老人說道。
“我想問你幾個問題，不知可否？”
“你想付出什麼？”
命願老人說道：“在這裏你可以得到一切你想要的，但都不是無償的。”
邢宇看向餘歆婷，她嬉笑一聲，看向命願老人，道：“小老頭兒，不想付出行不行？”
命願老人看向餘歆婷，片刻後，道：“可以。”
邢宇一臉黑線看向嘻嘻笑的餘歆婷，這差距還真大……
“我想知道西佛古天次元空間的事情，為何大日如來佛和鎮獄菩薩能夠達到古帝，是否跟帝命當鋪有關係。”邢宇直接說道。
命願老人停頓片刻，道：“確實與帝命當鋪有關係，不過二人並沒有達到古帝，隻是極限天帝罷了。”
邢宇一怔，沒有達到古帝？甚至連聖帝都沒有？這……難道哪裏出了問題？
“哦，我明白了。”餘歆婷在一旁恍然大悟。
邢宇看向她，她說道：“被認定為古帝，可他們隻是極限天帝，應該是走的方向不同。”
“方向？”
“天帝晉升聖帝，其實有兩種截然不同的方法。一種就是曾經戈乾所說的映照諸天之後迎劫，得到天命認可從而進階，這是最正統最安全也是使用最多的生靈的方法；另一種是不認證天命，極限淬煉力量，苦修帝軀，渡九九天妒劫，直接領悟源道。”
餘歆婷說道：“相比較之下，第二種突破者，同級別最強，但第二種危險係數最大，輕則死亡，重則意誌體都會消失，連輪回的資格都沒有。大日如來佛和鎮獄菩薩想必就是第二種，而且可能借住帝命當鋪成功，因他們修佛道，極限淬煉帝軀後的佛道金身，堪比諸多聖帝，甚至比肩古帝，也因此會有這般記載。”
說完餘歆婷看向命願老人，他說道：“確實已經成功，如今還在天界活著。”
邢宇一臉震驚，沒想到晉升聖帝，還有兩種方法，還可以不去認證天命？
最讓邢宇震驚的還是大日如來佛以及鎮獄菩薩，竟然還活著！
尤其是鎮獄菩薩，讓邢宇意想不到，他可是天生界億萬生靈關注下逝世的，而且佛骨舍利都留下了。
“九九天妒劫成功，帝軀會蛻變，如果猜得不錯，鎮獄菩薩留下的佛骨和舍利隻是他未曾成功前的東西，他已經脫胎換骨離去了。”
餘歆婷看向命願老人，道：“沒有對外說出一絲一毫的消息，想必是受帝命當鋪的法命契約約束。”
“是的。”命願老人說道。
“那這麼說來次元空間，根本不存在了？”邢宇問道。
“次元空間應該是他二人所謂成為古帝的神秘地方吧？並沒有那東西，隻是二人按照約定杜撰出來，混淆視聽，掩蓋真相所用。”命願老人給出了最終答案。
“還真是意料之外啊。”邢宇苦笑，佛曜天帝雖然猜錯，但至少不是他的問題，原因在於帝命當鋪，因此大日如來和鎮獄菩薩不得不做出假象。
“還有什麼問題嗎？”命願老人說道。
“江一帝可在這裏？”邢宇詢問道。
“之前在這裏，半個月前跟隨龜仙人離開了。”
邢宇點頭，在去西佛古天時，龜仙人就曾說過，要去找江一帝，看來他還真是當天就離開了。
想了想，邢宇說道：“我想知道風雲神殿的目的，為何不斷召喚出域外邪靈，風雲神殿如今實力如何。”
“抱歉，我拒絕回答，想知道的話，需要付出代價。”命願老人說道。
邢宇一怔，怎麼忽然不說了？他看向餘歆婷，餘歆婷說道：“能不能不付？”
“恕難從命。我也是按照規矩行事，已經做出很大的讓步，違反了規定，不可繼續違反否則我也會受到懲罰，還請理解。”
邢宇苦笑，看樣子想通過帝命當鋪，知曉一下未解的謎團是不可能了。
邢宇來之前也做好了付出些代價，但是不會把代價用在這裏。
“我想要提升到天帝大圓滿，不知道需要付出什麼。”邢宇想了想，抬頭說道。
既然一切不解的事情都清楚了，那些想弄清的又沒辦法，那麼就該琢磨一下如何提升到大圓滿，掌控荒古帝軍了。
這才是眼線最應該做的。
其他不解的事情，邢宇想來等自己有超強的實力後，一定會有查明的一天。
“壽命、氣運、修為、家人、兄弟、善良、邪惡、情緒……”
命願老人說了很多，最終說道：“你願意付出哪一個作為代價？”
邢宇一怔，原來還有這麼多選擇？而且，有點古怪，情緒也可以作為代價？
“我有些不解，可否解釋一下？情緒，也可以作為代價？”
命願老人說道：“當然可以，若選擇情緒作為代價，你可以選擇高興，悲傷，難過，痛苦等情緒，若選中悲傷，那麼悲傷這個情緒就會從你身上抹除掉，從此以後你不會感受到絲毫悲傷之感，哪怕自己最重要的人死去或者自己死去也不會。”
邢宇眼孔緊縮，這……還真是夠稀奇夠恐怖！
說起來，似乎這些情緒沒有太多作用，但生靈活著，情緒便在無時無刻影響著生靈。
表達高興，表達快樂表達亦或是傷悲……
若沒有了情緒，豈不是和行屍走肉沒有了區別？
“那麼對應的壽命氣運也是如此？”邢宇皺眉道。
“是的。”
邢宇眼眸微微一眯，這下子他終於明白，為何傳言中那位一夜間稱帝的凡人，當他兩天後死去，他的親朋好友一起死亡了。
他很可能選擇了家人為代價，那麼付出的，便是自己的所有家人親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