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血魔和尚差點氣的提著斧子衝過去。
開什麼玩笑,哪怕是他大師兄和這個家夥才不相上下罷了,他和殘星炎尊對戰,那不是找死嗎?
可是他十分想不通,為什麼會無緣無故的幫助焚玉青!
“不敢?”
殘星炎尊笑道:“那就滾好了。”
血魔和尚氣的不斷喘著粗氣,不過深吸一口氣,眼眸殺氣凜然。
他決定今日先離開,不過不是不報仇,而是使陰招!
他就不信了,這群家夥會永遠的龜縮在焚府,邢宇更會永遠不露麵,隻要出麵,就弄死!
血魔和尚當即收起血魔戰斧就要說話,可是一道沙啞聲的響起,讓血魔和尚猛然一喜。
“殘星,欺負我師弟可不算什麼本事。你可以選擇欺負欺負我不是?”
隻見人群後,一抹佛光乍現,下一刻一名身著米紅袈裟合手在前的青年出現在血魔和尚一旁。
青年麵向英俊,唇紅齒白,眼眸明亮很平靜。
如果不是一身袈裟和尚行頭和光頭,說其是女人都會有人信。
然而知道他的人,絕對不會被他的模樣所騙。
這可是霸天血僧!
一邊提起霸天戟殺人,一邊念佛經自責的古怪變態!
血魔和尚恭敬的鞠躬,旋即說道:“師兄你來的太是時候了。”
“佛說,一切皆有因果。”
霸天血僧抬頭目光平靜的看向殘星炎尊,輕輕一笑,道:“你無因,為何來做果。”
“我要做什麼,跟你這變態死禿驢沒關係。你沒什麼事就滾蛋,摻乎這裏作甚。”
殘星炎尊一臉嫌棄厭惡的看向這個模樣清秀的似女人般的霸天血僧。
“不巧。我師弟在此,我自然要幫忙。”
霸天血僧輕笑一聲,看向血魔和尚,道:“師弟。”
“在。師兄您說。”
“所有人都殺了,記得留下左腿,我最近癡迷於殺別人左腿,莫名的暢爽呢。”
“是。”
所有人聽聞此話,包括蕭向奎等人都是一臉惡寒,這哪裏是出家人,簡直有辱佛教!有辱佛門聖地!
佛為渡人,佛門為聖地。
而此等兩位師兄弟雖也是渡人,可卻以身為惡,以惡行所謂的善,未曾走出惡,實為大惡之輩!
用佛門的話來說,理應打入地獄,永生不得輪回!
血魔和尚哈哈一笑,道:“所有人,都給老子抄起家夥,雖老子一起砍翻他們!記住留下左腿!”
“是!”
“惡心!”
殘星炎尊咒罵一聲,剛要選擇動手,忽然一道冷笑聲猛然響徹了整片天地。
“誰家的狗窩沒關住放出一群雜種狗啊!”
在場眾人紛紛轉頭看去,隻見邢宇傲立黑炎戰身之上,極速飛來,在身後飄動著兩道一紫一藍兩道彩帶。
仔細看去,那又不是彩帶,而是一道道身影!
左側眾人身著統一紫色星辰為圖的紫袍,為首由星流方帶領,赫然是星辰宗。
右側統一身著藍色潔白衣袍,為首由寒浩明帶領,赫然是寒冰宗。
一眾人劃過長空,留下一道道刺耳尖銳的音爆。
轉瞬間一行人來到了焚玉青一旁。
邢宇收起戰身,負手而立在焚玉青一側,俯瞰血魔和尚賈妖蕭向奎等一眾人,嘴角一掀,邪魅一笑,道:“呦呦呦,這不是不戰而逃的賈妖蕭向奎黃武龍嗎?怎麼?過來告訴我你們其實不是膽小鬼,而是怕死鬼,求我饒恕你們不成?別怕,身為你們的父親邢宇,我原諒你們了。”
“你!!”
賈妖蕭向奎黃武龍麵色大怒,這混蛋的嘴早晚有一天撕爛他!太惡心了!
“怎麼?你們還要打父親不成?你們知不知道當年如果我一狠心射牆上,不僅免了你們母親生子之痛,你們更無法投胎了。興許……嘿,這輩子是畜生呢。”
邢宇說完,又一臉抱歉,笑道:“真是抱歉,你們本來就是畜生,怎麼投胎都改變不了,隻是可惜了你們的爹我,要跟著一起丟臉。”
說完邢宇搖頭歎息,讓一旁的焚玉青焚玉雲多寶靈尊寒浩明星流方等人麵麵相覷,然後……哈哈狂笑!
這邢宇的嘴簡直不要太犀利啊,太狠了,變著法拐著山路十八彎的罵人啊!
看著賈妖蕭向奎黃武龍等人一臉憋屈憤怒,咬牙切齒的模樣,簡直是不要太爽!
“你就是邢宇?”
殘星炎尊看向邢宇問道。
邢宇點了點頭,微微拱手,道:“不知前輩有何事?”
殘星炎尊十分正色的說道:“你罵的,真不錯。哈哈哈!!”
邢宇看著他忽然大笑的模樣頓時一臉黑線。
“原來你就是邢宇,果然不同凡響呢。”
霸天血僧平靜的看了一眼邢宇,笑道:“不知道你的左腿切下去,會不會感覺很爽。”
“不知道佛祖知道佛門有你們這麼惡心的雜種混進來,會不會直接顯化拍死你們!”
邢宇言語惡毒而不屑的看向霸天血僧說道。
以殺人為樂趣,這是魔,而不是佛!
殺人實為救人,甘願承受苦悲殺孽為佛。
不理會霸天血僧,看向血魔和尚,邢宇陰冷的說道:“死禿驢,我不曾招惹你,你為何要勾結我這群兒子來找我麻煩!你們不是個東西還有理了?”
“小王八蛋!你特麼殺我師弟血屠殺僧,你還有理了?”血魔和尚大怒道。
“是你師弟不是個東西,幹我何事!”
“少特麼跟老子扯犢子!就算是我師弟的不是又如何?現在我師弟被殺是事實!其他的老子也不管!”
血魔和尚抽出身後的血魔戰斧冷哼道:“今日,我就要以你的命,為我師弟報仇!誰阻攔宰了誰!”
“大雷音寺的死禿驢都這麼狂傲嗎?”
邢宇嘴角一掀,一臉狂傲和不屑,看向血魔和尚冷笑道:“死禿驢,能殺我邢宇的,至今都還沒出生,你個死禿驢更沒有機會!死禿驢,是個帶把兒的就滾過來單挑,爺爺不殺的你跪下叫爹老子自裁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