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4章佛宗三寶

侯姓修士臉色微沉,此種銀光隨著銀花盛開的景象他在先前已看到了一次,所以並未露出吃驚之色。

“咦!這是什麼?”一旁的魯春烈卻一聲驚呼傳來。侯姓修士一怔,不禁一扭首看了一眼。

隻見魯春烈正滿麵吃驚的盯著金罩中的某處,一臉的愕然之色。在那侯姓修士與玉陵王帶著詫異目光的注視之下,目中靈光閃動,順著其目光費力的透過罩壁同樣望去。隻見金色光幕中。原本除了幾株靈藥就空無一物的供桌中心處,驀然浮現出了一個銀的圓缽,有頭顱般大小。此圓缽表麵有各種深奧晦澀地符文飄動,周圍尚八塊淡白色玉符平躺在那裏,將簇擁在中間。而圓缽上空尺許高處,則另有三件小巧東西。漂浮在那裏一動不動。

侯姓修士凝神細望下才看清楚,竟是一口銀色木魚、一件烏黑禪杖和一顆血紅圓珠。這三樣東西雖然隻有寸許大小,卻散發著絲絲的三色靈光,三股靈光交織融合一起,將那供桌上的圓缽罩在了其中。

侯姓修士看的目瞪口呆。圓缽、玉符及那三件法器,詭異的在供桌上一閃即逝的消失不見。隨後四下湧現佛文的金色光罩,也無聲無息地消隱而去。

這是怎麼回事?先前這光罩浮現時,好像並沒有見到這些東西。怎麼魯姓老者隨後一擊,竟然在供桌上多出了這些東西來?侯姓修士嘴唇緊閉,眼見光罩消失,目光仍然驚疑不定起來。

魯姓老者自然沒有這些疑問,隻是麵對那新出現的圓缽等物,同樣沉吟了下來。任誰都能看得出來,和禁製中新出現的東西相比,那些靈藥顯然隻是陪襯之物。能比這些逆天靈物價值更大的寶物,哪會是什麼?

如此的哪怕隻是想一想,也讓魯春烈砰然心動起來!原先他所見到魂咒之門時地一些顧忌和不安,頓時拋置了腦後。侯姓修士自然也有同樣的想法,忽然笑著對老者說道:“魯兄,看來我們這次真來對了地方,若是能破解掉這佛宗禁製,我們此行可算沒有白來了。”

“不錯。沒想到,這魂咒之門後竟有如此多秘寶,但要破解此禁製,也不是一件容易之事,不多花費些時日並且不虧損些元氣,是不可能之事。”老者聞言,臉上也擠出一絲笑容。

“嘿嘿!能得到這些寶物,別說是虧損元氣。就是再折壽十年,我也心甘情願。剛才道友說破此法陣,隻有蠻力破解一種手段,看來我真有的忙了!事不宜遲,現在就動手吧。到時分開禁製,所有東西我和魯兄全都平分,如果還有剩餘的,留給玉賢侄一份如何?”侯姓修士似乎不想再拖延下去了,盯著老者,直截了當的說道。

“侯兄如此說了,在下自然從命。”侯姓老者自然同樣想取出寶物,如果有單數時候才留下給玉陵王,對於一個元嬰期的修士來說,那也算不小的造化了,見侯姓修士沒有並沒有為玉陵王爭取太多,便答應的非常爽快。

侯姓修士聞言,臉上露出滿意之色。轉頭看了看玉陵王,並沒有說什麼。不過這時,二人卻若有若無的拉開了一定距離。並都從對方身上感到了一絲警惕之意。接下來,老者取出那件白色法旗,往空中一拋,然後手結法決的盤膝坐下。侯姓修士則袖袍一揮,那口金色飛劍汝驀然射出。

頓時間,此地颶風大起,劍氣縱橫,金色光罩再次浮現而出。轟隆隆之聲,一時間從地底連綿傳來。在一處山頭附近,一道青色長虹從遠及近的一掠而過。

在青虹之中,根子正悶頭趕路著。此刻他早已掠過了金臂螳螂所在山頭,正向當初進入內穀地那個山洞而行。因為已經走過了一遍此路,根子頗有些駕輕路熟,遁光速度比來時足足快了數倍有餘。原本要一天多的日程,根子僅僅花了來時的三分之一時間,就到了此地。

正當他心中估算著。再有一個時辰就可以重新進入山洞時,忽然間一側的遠處,輕微連綿的轟鳴聲隱隱約約地傳來。根子神色一動,遁光略微一頓,不禁扭首向那裏瞅了一眼。神識飛快的一掃,那邊有異樣的靈氣波動傳來。根子不禁兩眼微眯,在遠處的山間有微弱地白光閃動。

那裏沒有記錯地話,正是一處他懷疑設有禁製,有可能存有上古修士秘寶的地方。看來終於有其他修士也闖進了內穀,並開始四下破禁尋寶了。根子略想了想,就搖了搖頭。過去渾水摸魚地想法,在他腦中一閃而現,就被強行按捺了下去。並且為了不引起別人的注意,神識也隻在那邊飛快地一掃而過,並沒有真去搜索那些探寶之人。對根子來說,現在可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青虹再次向前破空射去,轉眼間就從附近山頭消失的無影無蹤。

在根子剛才所瞅方向數十裏外之地,一行十幾名修仙者,正驅使各色法寶掃對著一座被白光籠罩的小山頭,猛烈攻擊著。其中為首的,是那位大羅的黑袍神師和大羅族的聖女,這一行人竟全都是大羅族的黑袍修士。

當根子從遠處遙遙飛離之時,大羅黑袍神師眉梢動了一下,下意識地瞅了一眼根子飛逝方向。“怎麼?牡兄發現什麼不妥嗎?”大羅族的聖婦注意到了黑袍儒生的異樣,不禁脫口問道。

“沒什麼,剛才有位修士用神識向這邊探了一下,但好像不打算多事的樣子,隻是在遠處一掃而過,就飛走了,而我們破除禁製要緊,我也懶得多是去追查了。”黑袍儒生淡淡的說道。

“牡兄所言極是,這裏的禁製已破解到了關鍵之處。希望裏麵可別向上一個禁製一樣,除了一些廢銅爛鐵。什麼寶物都沒有,還白白有兩人葬送在路上的空間裂縫中。”大羅聖輕歎了口氣,有些無奈地說道。

“這也是沒辦法之事,那幾個隱形的空間裂縫,實在防不勝防,如果不是我們事先準備的一些低階靈禽,一入內穀後就立刻一個個發瘋起來,一窩蜂的到處亂撞而無法控製自如,否則這兩人的隕落,倒可以避免的。”牡姓儒生聞聽此言,臉色微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