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子想到妖王之心,便在他的水桶般的古寶,將玄龜胖婦喚了出來,然後扔了一粒元嬰期恢複法力的丹藥過去,說道:“鍾某現在還不知道友如何稱呼,但既然和那獅禽獸混在一起,想必你也了解到一些有關我的事吧。”根子在一旁緩緩說道。放一個這樣了解麒麟山的化形靈獸在自己的身上,自然也就不必再查看有關麒麟的地圖了,沒有比她更了解麒麟了。而自己要得到妖王之心,也許能從玄龜胖婦那裏得到一些消息。正是這個原因,根子放出玄龜胖婦之後,先給她一粒恢複法力的丹藥。欲要取之,必先予之,雖然那玄龜胖婦的魂牌在手裏,但根子覺得如果能不用強最好,讓她自願的說出來,並為自己出力。
玄龜胖婦一把將根子扔過來的丹藥抓到手裏,從那濃濃的藥香,玄龜胖婦便知道這並非一粒普通的丹藥。將丹藥放在手裏之後,這才說道:“妾身叫龜玄靈,鍾道友的事情,在下的確聽說了一些。但也隻是有關道友神通方麵的一點事情。”胖婦有此遲疑,還是說一出來。
“有關在下的事情,我自會找時間給道友說上一說。你的修為神通都非比尋常,我雖然控製了命牌,也不會真把你當成低階妖獸驅使的,平常時候你我還平輩相交就是了。”根子忽然輕笑的說道。
“妾身多謝道友了。不知道友剛才所說的需要出手,指的是何事?”此妖想起了根子先前所說之事,臉現一絲鄭重。她實在有些擔心,這位會不會讓她出手對付古魔之類的異類。想到根子對付古魔的情景,玄龜胖婦還是心有餘悸。
“暫時還是不需要你手出手,龜道友放心好了。但是鍾某在麒麟山中,距離麒麟山的禁製開啟還有一段時間,所心想去麒麟山的萬寶台去看看妖王之心,不知龜道友能不能讓鍾某如願,你可不要說你不知道這個地方。”根子眼中寒光一閃,口中說道。
“萬寶台,妖王之心?這倒也沒有什麼,不過妾身隻能帶主人過去看看,但是主要若是想得到此寶,那隻有主人自己想辦法了!”醜婦心裏微鬆,謹慎說道,說完看了看根子,見根子麵色如常,這才接著說道:“不是妾身不想去幫助主人,要知道多少年來,有無數的修士都想得到妖王之心,不但是那些人類修士,就是如妾身這樣的高階一些的靈獸也想得到。”說到這,玄龜胖婦好像想起了什麼,頓了一頓,接著說道:“如果當年我不是為了妖王之心,也不會把自己的魂牌留在這裏。”
“看來也當看也是為了得到妖王之心,說說,這妖王之心倒底是個什麼東西,讓那麼多的修士對其那麼的感興趣?”根子一笑,然後說道。
“妖王之心都是傳說中有著無比的能量,能讓靈獸特別是以力量著稱的靈獸的力量更上一層,而對於人類修修來說,可能作用會更大一些。”此妖受製於人,倒也痛快的一口氣說了出來。
“那麼得到妖王之心還有什麼別的辦法嗎?聽說那裏的空間自成一體,界麵之間有著傳送的作用,也難道都是真的?”根子想想還是問了出來,早一點了解到這樣,也許會想到什麼辦法,根子自己對陣法禁製還有了解一些的,剛才從周容兒說的時候,根子就在想,這應該是某上古時留下的陣法,讓界麵有的短距離的傳送能力,給人的感覺如同空間扭曲了一般。
“知道了!不過請恕妾身直言,就是道友占據地利之便,再加上我出手相助,也不一定能得到妖王之心,那裏的界麵奇特,而且不知是什麼原因扭曲的十分的嚴重,從古至今,有多少修士都想得到妖王之心,但還是功虧一簣,最多也就是將外層的陣法攻給破除掉,而對於內層的空間界麵的扭曲卻無人可解。不過妾身這麼多年在麒麟山中,偶爾也在想解決妖王之心那裏界麵扭曲的方法,倒是可以試一下,能不能成功就不好說了。主人想得到妖王之心,但憑我們兩個還是不可能作到,還至少需要三個元嬰後期的修士,而且這五位必須同心同德,方有機會破除那裏的空間扭曲的界麵。也許是這個原因,這麼多年過去,妖王之心才一直完好在那裏,沒有被取走。”醜婦根子扭看了一眼根子,猶豫了一下,還是出言說道。
“隻要有機會試一下,鍾某還是願意的。但是想想也是,如果五個修士各懷鬼胎,雖然都想得到妖王之心,但未必能作得到同心同德!”根子說到這,突然神秘一笑。
“主人為什麼發笑?是妾身哪裏說的不對嗎?”龜靈胖婦看根子的樣子,便出言問道。
“沒有什麼,也許這對別人來說是個難題,而對於鍾某來說,也許就不那麼難了。如果用兩個元嬰期的修士替代一個元嬰後期的修士,龜道友覺得怎麼樣?”根子問道。
“別說是兩個元嬰期的修士,就是三個或是再多幾個,也未憑能作的到,人越多,心越是不齊,這個主人應該比妾身更了解人類修士的。難道主人是要兩那個漂亮的女修和剛才那個法力大損的修士過來幫忙?”玄龜胖婦看看根子,竟然反問道。
“他們兩個不行嗎?一個是我的雙修伴侶,一個是我的師兄。”根子順口說道。
“如果主人找這兩個人類修士幫忙,妾身感覺取下妖王之身並沒有多大的希望,且不說他們兩個是不是與主人同心同德,但從一個剛剛進階元嬰期,而另一個法力大損。與一個元嬰後期的修士的法力差多少,主人心裏自然不知盤算了多少遍!”玄龜胖婦緩緩說道,說完看了看根子,接著說道:“這麼說,也的確是個難題,所以主人這次這取走妖王之心,依妾身之言,不過是去看看,萬寶台上的妖王之心,隻是看看,但是要取走,是千難萬難。不是妾身給主人潑冷水。妾身話直,希望主要不要怪罪。”說著玄龜胖婦轉頭看看根子,其實玄龜胖婦對自己剛才所說的話大感後悔,她不過是這個人類修士的靈獸,魂牌還要人家的手裏,對於玄她說,還是沒有習慣作為人類修士的靈獸。而自己剛才的話說出來,確其有些過份。看著根子臉上有些陰晴不定的樣子,玄龜胖婦接著說道:“妾身與主人同為一體,自然是同心同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