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弟多慮了,這屏風隻是對修士的神魂有作用,對師弟身上所擁有的寶物是沒有什麼作用的。”
根子聽了蘇轅的話,摸了摸自己的心,然後說道:“剛才真是嚇到我了,說真的,師兄如果通過這屏風對師弟身上的東西也都知曉的話,那師弟在師兄這不是成了透明般的存在,那麼我可真不敢待在穀內了,不然的話,師弟會有種總是被人窺視的感覺!”根子所擔心的遠不至是這些被人窺視,特別是那個小瓶,更是不可示人的寶物。說出這樣的話,也是試探一下蘇轅的反應。
“哈哈,你以為這屏風這麼神奇什麼都能監測的到?動用一次十年之內不可能再動用的。剛才如果不是怕薛大千暗中留下神識,我也不起動用這個東西。如果師弟還有疑問,不如這件東西交給師弟使用,但是要保證在宗內出現危機的時候,必須保證其時時開啟,你可願意。”蘇轅看看根子,神秘的一笑。
而在其笑的同時,根子看到蘇轅好想蒼老了一些。便說道:“師兄是以命元來催動這個屏風?”
“不錯!正是以命元來摧動的,這就是我們落雲穀的修士的元壽相較其他元嬰修士短的主要原因!”說著蘇轅有些無耐的搖了搖頭。
“哦,這我也早有耳聞,隻是沒有想到,為了監視一些進入我們宗內的其他元嬰修士,作為大長老要流逝那麼多的命元。對了,不是有一些增加元壽的丹藥嗎?難道我們沒有煉製一些為掌管這個寶貝屏風的大長老服用嗎?”
“增加元壽的丹方,我們穀內道是收藏了幾個,不過,其原料希少程度遠超我們的想像,而且經過多少代的前輩改良,終於到第六十七代大長老吳正那一代拿出了一個可行的丹方,但是同樣也是很難將原料湊齊,如果師弟感興趣的話,可以複製一份,萬一煉製成功,到時候,可別忘了分師兄幾粒。”說著,蘇轅手裏多了一枚泛黃的玉簡來,然後另一隻手一翻,手裏也多了一枚玉簡。不到一個呼吸的工夫,便複印好,扔給根子。然後說道:“這就是那位吳正吳前輩改良過的元壽丹的丹方,師弟收好,千萬不可外傳,不管其上所載的材料多料難尋,我都不希望這枚玉簡所的丹方流傳出去。”
根子抓過那枚玉簡看了看,收進儲物袋中,然後正色說道:“如果師弟在,必保此玉簡的安全。蘇師兄放心好了!”
接下來根子又跟蘇轅交流一下元嬰期的心得體會,兩人相聊甚歡,對一些修煉上的謬誤相互指證,心得很深。隨後根子回到洞府,把安培信介和小原次郎按排在大廳旁的兩間起居室裏,自己去了他以前居住房的那間盤坐,開始修煉。沒過了幾天,蘇師兄把宗門內定好的典禮日期告訴根子,根子和蘇師兄說,典禮就按師兄的意思辦,隻是到那天根子出席一下就行了,所收的賀禮也全部歸宗門所有。
蘇師兄聽了還是很高興,宗門可以白得大批的上好的材料,近三四百年宗門都是給別的宗門送去賀禮,這終於輪到他們落雲穀了,而聽說根子進階元嬰後,牛師兄和陸師兄先後來到根子的洞府表示祝賀,當年他們眼中的小輩,一點點成了平輩,再後來還成他們的前輩,麵色不由的紅白,自然不用多說。
根子也都看在眼裏,拿出一些結丹後期的丹藥送與兩人,又拿出兩粒仙芝爭嬰丹送與兩人。兩人自然是千恩萬謝,自不必說。能有這樣的前輩提攜,自己的大道自然比別人長遠的多。
典禮當天,根子如他說的那樣,隻是露了麵,等典禮一結束,根子馬上回到洞府中把安培信介和小原次郎兩個奴仆招呼出來後,就出了落雲穀。
奔著龍皮島的方向而去,以現在三人的遁速,大半日就到了龍皮島,看著家族的領地,回頭對兩個奴仆說道:“前麵龍皮島就是,安培信介,小原次郎,以後你倆就在龍皮島上修行吧。”安培信介和小原次郎看看這裏龍皮島除了沒有黑霧,還真和黑霧島有點像。
兩人都點頭道:“別說,還真有點像,隻是沒有黑霧,主人!”沒過一會就趕到龍皮島外圍的坊市,根子平和的說道:“跟我去坊市看看吧,我這出去數十年了,不知坊市怎麼樣了。”
當根子進入坊市的時候,這裏一派繁榮的景像,和自己離開的時候,已經有很大的不同。一個巨大的牌樓分別兩個中型島間,上書四個描金大字——鍾駱坊市,坊市間樓宇高大,而且錯落有致,坊市中的修士人來人往,看來這些年坊市經營的不錯,隻是略顯的有點擁擠。
根子回頭衝兩人說:“看來我們得出去一下,一會再回島上吧。”根子看到島上有點擁擠,就要再去弄幾島回來,放到龍皮島和駱家島的四周。
根子在坊市中看看,沒有想到小山子眼尖一個就看到他來。對著根子傳音道:“大哥,你怎麼才回來?”根子回過頭看看是小山:“小山,不錯都進階後期大圓滿了,走,和我去外麵看看。這坊市經營的不錯,我看得再弄幾個島回來。”
小山看看根子:“哥,你進階元嬰了?這兩位前輩是?”看來根子身後還站著兩人,和根子散發的靈壓差不多的樣子。
小原次郎和安培信介見根子和小山說話,小心的跟在兩人的身後,根子看看對山子說:“山子,走邊走邊說,這個是安培信介,這人是小原次郎,是我這次出去收的奴仆,家裏都還好吧?”
說著四人出了坊市,遁光一閃就到了海麵山子講了一下坊市的情況:“哥,這幾年家裏都挺好的,就是坊市中的拍賣會經營的很一般,你當年留下的靈藥都拍的差不多了,你要再不回來,恐怕拍賣靈藥這一項就得取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