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在白骨吸收了白靈與袁九休的精血似乎它的身體也在修複,時不時的看著寧宛煙,那種眼神就像看著個隨時可以吃掉的獵物。這裏哪裏是什麼可以尋寶的地下宮殿,分別是個分魂裂魄的地獄刑場。然而在看根子的時候,給根子的感覺是它在猶豫,也許是感覺到根子對他存在著致命的威脅,又有一種誘惑。
然而在那通往上一層的樓梯處,又偏偏被那白骨所占據。寧宛煙看了看那白骨,第一次感覺到死亡將要臨近的可怕。而那白骨森然的骨臉之上卻掛著一絲的冷笑。
寧宛煙向根子靠了這來,有點發抖的身體更有一種美感。然而在這個時候,根子已沒有心情去欣賞,不管怎麼樣,根子也不會束手待斃,一拍儲物袋,根子的手中多了把雷火刀,而五把靈劍也飛到根子的周圍不停的繞著根子不斷的旋轉著,更有兩個龜殼與海蚌殼煉製而且成的小盾飄在身前,把寧宛煙所罩在其內,不斷的旋轉著。
根子一旦決定要動手,也就不在遲疑,不能在等那白骨恢複後動手,雷火刀在根子的法力的注入後,馬上在刀刃之外形成一道閃著雷光的刀形火焰,火焰之盛,就連在根子身邊的寧宛煙也感覺到濃烈的火焰所帶的高溫。
根子手中的雷火刀向那個白骨一揮,一個刀形的火焰夾雜著雷花奔向白骨而去,白骨人對根子的雷花火焰刀似乎並不在乎,右手一抬一個白骨所形成的骨盾著刀形火焰擋在身外,並與刀形火焰鬥在一起。根子見此,五把靈劍在五行乾雷劍決的驅動下,滾滾卷向白骨人。
白骨人輕笑一聲,顯得更加的森然,森然的眼神下,卻流露出一種對根子五把靈劍所協帶的雷火的恐懼。並發出白骨碰在一起的當當之音,用手一點身邊不遠處的白骨堆,幾個白骨落在白骨人的手裏,形成一個白骨槍,然後白骨飛出刺向根子,根本不顧根子五把靈劍。根子望著那骨白槍,帶著黑冥之氣,衝向根子,然而飛到半路,突然從半空中墜落,並在墜落的過程中,化作飛灰,消失在二層地下宮殿之中。這讓根子大感意外。
寧宛煙自然也不能閑著,指揮著兩把小刀刺向那白骨人,在看到氣勢驚人的骨槍突然消失,用眼一瞥根子,但見根子身上出現一道耀眼的金光,隨著那骨槍的消失,被根子收入體內。根子似乎並沒有意識到那道金光的存在,指揮著五把靈劍飛到絞動著白骨人,發出當當喳喳的聲音,而寧宛煙的兩把飛刀也不是尋常的法器,不斷對白骨人不斷的穿梭。刀劍和壁,幾乎把那白骨人絞成一堆骨粉。根子與寧宛煙相互看了一眼,怎麼也沒有想到,會如此的輕鬆將白骨人絞滅。五把飛劍飛回根子身邊旋轉著,而寧宛煙也招回雙刀,然而這時水缸中的藍中帶綠的石頭上的四個鬼臉,突然漲開陰森可怖的嘴,露出一條血紅的舌頭,各噴出一道黑霧。黑霧一經出口馬上聚在一起,向白骨人被絞成和骨粉飛去。將剛剛被根子絞成骨粉的白骨人又在黑霧籠罩之下又形成了一個人形,人形並非實體,而是呈現出半透明的黑灰色,且在半透明的人形之外還成形一套灰灰的長衫。
原本根子隻是感覺到有些奇怪,這裏陰森的鬼氣竟是用那塊奇怪的石頭所提供的靈氣來滋養。石頭中突然形成的黑霧,讓根子一證實了他的想法。根子這時已經明白,為什麼自己看到那藍中透綠的石頭上所鑲嵌的四個鬼臉,感覺是這塊石頭滋養著這裏的陰森之氣。
在根子明白這一層,趁著那白骨人還沒有凝實,雷火刀對著還沒有凝實的白骨人劈去,五把飛劍再次飛出,一把剜向那石頭的底部,另外四把靈劍分別剜向那石頭上的四個鬼臉。而這時,藍中透綠的石頭再一次形成一道黑霧向那白骨人籠罩而去。白骨人一點點的凝實,似乎顏色又深了一些。
對於沒有凝實的白骨人左劈右砍,劈開又合在一起。但是這一過程明鮮是延緩和打亂了白骨人的凝形過程。而在這一過程中,寧宛煙的飛刀也時不時的給白骨人造成了不小的麻煩,兩把飛刀在沒有凝形白骨人的全身上下時不時的開上幾個洞。
當!當!當!當!四聲,藍中透綠的石頭上的四個鬼臉牌落在缸體之中,與缸體撞在一起,形成的當當的聲音,這時馬上就要形成的黑霧在四個鬼臉牌從那石頭上脫落瞬間驟然消失,留下一片清明的水靈氣。那四把靈劍在剜下的那四個鬼臉後,與另一把靈劍一起剜那塊能散發水靈氣的石頭。按照根子的判斷,那個石頭應該是傳說中的靈源之根。
而那白骨人在根子的雷火刀與寧宛煙的雙飛刀的來回的攻擊之下終於化作了一團灰綠色的煙霧,分四個方向逃向東南西北四個方向的供桌的樂器之中。那四個樂器顯得更加鬼異和陰森,讓根子有種想馬上逃離的想法。
這時,被根子認為是靈源之根的石頭生生的被根子從那個缸體中剜下,根子沒有空去細看,而是拍拍儲物袋,飛出一個從海蚌的體內得到的圓缽。將那藍中透綠的石頭盛在其中,然後飛進根子的儲物袋中。
然後拉著寧宛煙向通往一層的通道而去,根本不管二層的中的四個架子上還有什麼寶物。因為這時,在根子收了那奇怪的石頭後,整個地下宮殿開始晃動起來,像是馬上就要崩塌掉,時不時的還伴隨著石頭下落。在地下宮殿晃動的同時,通向一層的梯子也是一階階自下而上的消失,且隨著地下宮殿晃動的頻繁,通道梯子消失的速度更快。突然,根子感覺到拉著寧宛煙的身體的手臂重量抖然加大,“啊!”寧宛煙一腳踩空,懸在半空之中,根子的腳下的台階還在一階一階的消失。
“抓緊,堅持一下!”根子拉著寧宛煙的手,叫道。同時腳更是不停的蹬著下麵的台階,然後用力一竄,落在小亭邊上。在兩人落地的同時,小亭中的通道入口一閃,消失在根子與寧宛煙的眼前。在通道口消失的同時,通向小亭的水池的水一點點的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個鏡麵般黑水。“走吧,寧仙子。這裏不能久待,可能一會這裏就會被封死!”根子說著,那黑水的表麵已經不在是鏡麵般的黑水,而是如沸水一般,滾動氣泡,而且還伴著著黑氣。
根子拉起寧宛煙,向“人”字道跑去,這時的人字道已不再向之前的那樣,走上去沉重無比,而是如平地一般。根子與寧宛煙很快就通過那裏,然後兩人直奔他們破陣的入口處,同時身後的原來鋪著大大的石板變成了七零八落的石柱,時不時的發出巨大的聲響。
跑到大殿門口兩邊一對石獅處,根子又看到那個罩著長衫的屍骨已經不見了,就連那兩個竄在其要害的那支小箭也消失的無影無蹤。難道是這個地下宮殿的某種陣法的禁製幻化而成的,這幻化的效果竟然這樣的逼真,想到這,根子突然想到,在二層大殿中四個法器架中的法器是不是也是幻化而成的,還有那四堆白骨。想到這,根子不自覺的否定了自己剛才的想法,法器架及法器也許不是真的,是幻化而成的,但是那白骨堆應該是真的,那是根子切切實實的看到的,更何況袁九休與白靈正是死在那長著六根手指的手臂之下。根子沒有空去細想在地下宮殿中也發生的事,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隻是他的腦中不斷的提出一些雜亂的想法。而腳下卻是一刻也不敢停的跑著,誰也不能保證下一刻回發生什麼,隻要在這地下宮殿中,什麼時候都可能是危險的。根子不斷的跑著,同時腦子中突然又冒出一個想法,他得到的那幅畫還有那個古怪的石頭,會是真的嗎?如果一切都是假的,這兩件東西會是真的嗎?出了大殿,根子拍拍儲物袋,手裏多出幾張憾地符,按著袁九休的手法,地上開了一個口子,根子和寧宛煙回到了地麵。
寧宛煙十分順從的讓根子拉著跑回地麵,這是她的第一次的尋寶之旅,第一次見證了修仙者脆弱,稍有不慎,萬劫不複,讓他心有餘忌,本來四人一起來,兩人片刻間灰飛煙滅,陰陽相隔。
等寧宛煙隨根子出了地下宮殿,來到了地麵之後,對根子說道:“鍾兄,這次如果沒有你,我想我可能也會如白靈一般死在這地殿之中。”說到這,寧宛煙是乎在回憶在地下宮殿二層所發生的一切,身子有些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