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為自己辯解說:“可是我剛才已經把他們打下播了,我覺得這樣已經足夠了呢,何必還要和他們計較呢。”
“美女說什麼就是什麼啊,你那麼多想法幹嘛。”
“同意樓上的,我去看了一下麗麗直播間,麗麗大美女啊,都在生悶氣了,千夢這個豬啊。”
“就是啊,美女就是正義!主播這也不懂!”
我無語地說:“好吧,你們贏了,我累了,今天的直播就到這裏為止吧,明天的直播時間啊,還是下午的兩點開始呢,因為ST戰隊不敢和我們玩了,所以呢,我們暫時還是先打排位衝分,上到王者再說吧,就這樣了,各位拜拜了啊。”
下播之後,我想了一下,還是回複蘇麗說:“我幫你打啊。”
哎呀,她還不回複我啊。
過了大概十五分鍾,蘇麗才回複我說:“不需要你了啊大神!”
我看到蘇麗的回複忍不住笑了,看來蘇麗這妹紙真的是生我氣了,我立即回複說:“哎呀,不要啊,你就需要我一下可好啊,不要那麼小氣嘛。”
蘇麗過了一會回複說:“我叫迪迪幫我了,你這麼難請,我還是算了呢!”
我看到蘇麗的話,歎了一口氣,就說:“好吧。”
既然都找孫迪了,那就好唄,不要我幫忙,我還樂得清閑呢。
過了一會,金毛看過來說:“哇,老大,你下播了?”
我點點頭說:“嗯啊,我下播了,你們還玩到什麼?需要我幫你們帶快餐嗎?”
金毛立即搖搖頭說:“不要啊,我也準備下播了,等會出去吃飯唄,叫什麼快餐!”
我看了一下阿C和張萌萌,他們還在玩,我就說:“那等一下他們唄,等會一起出去吃吧。”
我躺在沙發上,突然想起了葉文樂,於是走到陽台外麵,給葉文樂打了個電話。
電話很快就通了,那邊傳來了葉文樂的聲音,聽起來有點疲倦:“老大,怎麼了?直播出問題了嘛?”
我搖搖頭說:“沒有,直播很正常,我下播了,所以打電話看看你那邊怎麼了。”
葉文樂就很小聲地說:“老大,我現在和安妮在醫院呢。”
我聽到葉文樂的話就說:“怎麼了?安妮生病了?”
葉文樂說:“哎,是安妮的爺爺病了,心髒有問題,要做手術,因為老人年老的,心髒手術的難度很高,在安妮爺爺老家那邊的醫院根本就做不了,於是安妮就叫家人送爺爺來帝都治病啊,可是現在,哎,我跟著走了三家醫院了,做這個心髒手術,都沒有位置了,排隊都排到明年去了,都不知道怎麼辦好呢。”
我愣了一下說:“啊,這樣啊,要不我問問我三姐唄,可能她能幫你想到辦法呢。”
葉文樂聽到我這話,就立即說:“嗯,老大,拜托你了,如果三姐能夠幫到我,我葉文樂必有重謝啊。”
我笑了笑說:“行了,不要學那個什麼網絡紅人的口氣了,我現在就幫你問,好了吧,先掛了。”
沒想到啊,原來是謝安妮家裏的老人出事情了。
於是我立即打通了三姐的電話,過了一會就接通了。
“喂,怎麼了?”
“額,三姐,你認識什麼醫院的領導嗎?”
“你怎麼了?你不要嚇姐姐啊!”三姐聽到我這樣一說,立即擔心起來了。
我汗顏,立即跟三姐說了葉文樂的事情,三姐就說:“噢,你早說啊,嚇死姐了,你家就你一個小孩啊,來了帝都,我都沒照顧好你,到時候你爸就要弄死我了呢,好了,這個事情交給三姐把,應該沒問題的,我行不行,等會就回你電話,我先掛了。”
我聽到三姐這麼肯定的語氣,就被掛掉電話了,心想,我去,我姐真是神通廣大啊。
十五分鍾之後,三姐的電話就來了。
“喂,你給葉文樂的電話給我吧,我跟他說好了,這個應該沒問題。”三姐在電話那頭淡然地說。
我立即說:“那就謝謝三姐了!”
三姐淡淡一笑說:“口頭上說個謝謝啊,不太夠啊,還得要點實際的吧。”
我疑惑地說:“姐啊,你還要什麼實際的……”
三姐嘿嘿一笑說:“思聰啊,你還記得我上次和你說過的那個娃娃計劃嗎?”
我聽到三姐這個“娃娃計劃”這四個字,全身頓時打了個寒顫,我去,好恐怖。
三姐繼續說:“思聰你看我這麼幫你們啊,這次都不知道找了多少層關係了,才找到一個手術的位置呢,還是副院長當主刀醫生的,你知道嗎?”
我無語地說:“好吧,姐,你贏了,你說什麼就是什麼,隻要你能說服葉文樂,弟弟我這邊沒問題,不就是個娃娃嘛!”
三姐嘿嘿一笑說:“嗯,那就這樣說定了啊,等會搞定了再給回電話你。”
這時候,我的身後突然間傳來了一個猥瑣的聲音:“喂,老大,你在和妹紙煲電話粥嗎?”
我把手機塞進口袋裏,回頭就看到金毛這家夥,就說:“煲你個頭啊,我和我姐在說事情呢,跟你說個事情啊,你準備要賣娃娃了。”
我這話一出,金毛頓時瞪大了眼睛說:“老大啊,不要啊,我絕對不賣這東西!”
金毛身後的阿C就好奇地說:“金毛哥,老大,賣什麼東西啊?”
張萌萌也好奇地看向了我和金毛。
金毛立即悲憤地回頭看著他們兩個說:“老大太喪心病狂,太變態了,竟然要我們賣娃娃!”
我頓時汗顏,有這麼嚴重嗎?
阿C聽到金毛的話,立即瞪大了眼睛說:“老大,是那個娃娃?”
張萌萌卻滿臉疑惑地說:“什麼娃娃啊,賣什麼娃娃?很變態的娃娃?”
我咳嗽一聲說:“額,那個娃娃呢,是維護世界和平用的,和你平時見過那些娃娃不一樣……”
張萌萌立即好奇地追問說:“什麼娃娃啊?”
當張萌萌在百度上搜索到我所說的那些娃娃,滿臉鄙視地看向了我,眼神裏仿佛在寫著變態兩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