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不到兩分鍾,郎浪就止住了悲聲,“老大,日日野晴子生前真的有去找你?”
王恪看了他一眼,淡淡的“嗯”了一聲。
“那你有沒有上她?”頓了一下,郎浪就自己找到了答案,“她那麼漂亮,你為什麼不上呀,她們這種專業人士肯定不會有什麼病的。”
王恪不滿的看了他一眼,“你是種豬還是泰迪?見什麼都想上。”
接著他歎息了一聲,“人死為大,你以後提起她的時候客氣一點,她叫周莉,是我們的同胞。”
王恪其實很想幫她討一個說法,可惜的是自己並沒有這個能力,隻能留待日後再說。雖然她的那個老板這次很可能不會露麵,但她簽.約的公司總是跑不了的。王恪已經想好了,以後有機會了可以把這個公司收購過來,好好的找幾個漂亮的日本小妞拍幾部有故事的A.V,不要像現在的A.V一樣,上來就是兩條肉蟲啪啪啪,有什麼意思?還有那些個女優,好多都是歪瓜裂棗,全靠化妝撐著,這樣怎麼能行?
日本願意拍這種片子的漂亮姑娘還是有不少的,演技不行,可以慢慢培養嘛,這樣做了,也算是給廣大的宅男兄弟送了一大.波福利。
嗯,這個事以後可以交給郎浪來負責,也算專業對口……
發現王恪看著自己的眼神有些不對,郎浪嚇得幾乎縮到了座位底下,卻沒想到王恪這次想的居然是這麼一件大好事。
雖然直奔神奈川縣而去,但是王恪心裏很清楚,這次的事情也就是這樣了,他不能真的殺到櫻花俱樂部去大鬧一場,對陣一幫三腳貓都不如的對手,不但證明不了什麼,也沒什麼意思,還會落人口實,給這次的日本之行抹上不必要的汙點。
王恪此舉意在施壓,可是日本人並不知道,所以他們很可能根本不敢讓他到櫻花去。
果不其然,一下高鐵,王恪二人就被攔住了去路,一名染著不倫不類粉色頭發的中年男子大聲招呼著就迎了過來,同時有兩名黑衣人有意無意的站在了他的身後,將他夾在了中間。
“王恪桑!”中年男子疾步來到王恪麵前,熱情的伸出了雙手,就好像老友重逢一般。
“你這頭發是怎麼回事?”王恪假意伸出了手要和他相握,卻猛地向後,發力撞入了左側身後那名男子的懷裏。
“這是櫻花的顏色……”中年男子沒想到王恪會暴起發難,臉上兀自掛著自得的笑容,根本來不及斂去。
王恪抓住那人的胳膊向上一托,直接就把他的胳膊卸了下來,他右側之人反應很快,眼裏凶光一閃,立即飛起一腳向他踢了過來。
王恪一閃身轉到了左側之人的身後,把他往前一擠,讓他幫自己攔住了攻擊,承受了他同伴凶狠的一腳。
即便如此,王恪也沒有放過他,幾乎同時,他的腿彎也挨了王恪一腳,撲通一聲就跪在了那裏。
踢人的男子一愣,王恪就已經從先前那人身後轉了出來,閃電般抓住他的腳踝往上抬起,順勢上前一腳踹在了他另外一條腿的膝蓋處,同時一掌切中了他的鼠蹊部,再下來又是一肘子拐中了他的肚子。
這一連串的快速打擊根本沒有人能承受的住,解決完對手王恪抬頭再看,一臉煞白的中年男子已經被郎浪反剪了雙臂控製起來。
王恪一揚手,掌心出現了一把明晃晃的匕首,這把匕首中年男子認識,正是先前王恪左側那人最鍾愛之物。
“王恪桑,你誤會了,我們沒有惡意的。”看到王恪晃著匕首朝自己走了過來,中年男子完全嚇傻了。他說的是實話,這兩個黑衣人的任務隻是防止王恪不跟他走,沒想到在王恪手底竟是如此不堪一擊。
為了表示自己的誠意,中年男子一邊衝著王恪連連作揖,一邊大聲向周圍的人說著沒事。
“隨身攜帶凶器,你稱這個為沒有惡意?”王恪把匕首的刃身放平了在中年男子的臉上拍了幾下,隨後貼著他的大腿根,慢慢的捅破了他的褲子,把匕首插了進去,然後輕柔的橫了過來,“你叫什麼名字?”
“岡本次郎,我叫岡本次郎。”中年男子嚇得兩腿不停的打顫,因為生怕傷到自己的寶貝,又竭力的想把大腿張開,兩條腿彎成了可笑的O型。
“次郎?你的確是夠次的。”王恪雙目灼灼的盯著他,絲毫沒有把匕首抽出來的意思。
“王恪桑,我們真的沒有別的意思,你是我們是貴賓,我們隻是想請你移駕一敘!”岡本次郎根本顧不上王恪在說他什麼,一個勁兒的解釋著。
“放開他,讓他帶路。”王恪放手後,郎浪這才鬆開了岡本次郎的雙臂,岡本次郎顧不上其他,連忙哆哆嗦嗦的留在褲子上的匕首拔了出來。。
這時被王恪打倒的兩人也爬了起來,互相攙扶著遠遠站著,根本不敢靠近。
“還不滾出去把車開過來。”岡本次郎惡狠狠的吼了一句,又轉頭點頭哈腰的對著王恪,“王恪桑,這邊請。”
……
下了車,王恪眼前是一處很有東方特色的酒樓,這麼古色古香的去處在中國已經不常見了。
岡本寧次有些心虛的走在前頭,按照他們原本的計劃,是想在王恪到來後給他一個下馬威,門口的兩排黑衣大漢也已經就位,可惜的是他已經把自家的老底給透露了,偌大的陣仗完全變成了擺設。他知道自己慘了,可是他的第一準則是好漢不吃眼前虧,總不能為了所謂大局,讓王恪在自己那裏割上一刀吧。
和岡本次郎的垂頭喪氣不同,王恪昂首闊步的從兩列人中間走了過去,郎浪緊隨其後,看到郎浪身後一瘸一拐的兩個人,所有黑衣大漢全都愣住了,這兩個乃是他們當中數一數二的好手,怎麼會變得如此淒慘?
進門之後,一眼就能看到大廳裏背對門坐著一個頭發花白的男人,岡本次郎看了王恪一眼,急匆匆的搶先走了過去。
“八格!懦夫!軟蛋!”這是王恪僅有的能聽懂的幾個詞,不過也是因為這幾個詞說得比較大聲。王恪不知道這是不是故意說給他聽的,反正他是充耳不聞,裝作什麼都沒聽到。
可以想象這個男人一定是滿麵冰霜,不過當他轉頭麵對王恪的時候,已是滿臉如沐春風的和煦,絲毫沒有裝B失敗的尷尬。
“恪少來了?裏麵請。”男子瞪了一眼岡本次郎,起身迎了過來,“鄙人渡邊直男。”
“你好,直男先生。”王恪挑了挑嘴角,說出的稱呼讓郎浪幾乎忍不住笑出聲來。
領著王恪來到一個雅間,由岡本次郎作陪,渡邊直男率先跪坐下來,接著朝王恪二人做了個請的手勢。
王恪大剌剌的盤膝而坐,郎浪急忙有樣學樣,渡邊直男有些不滿的看了他們一眼,忍住了沒有說話,岡本次郎則根本不敢有任何意見。
“咱們開門見山好了,不知道恪少這次想從我們這裏拿多少?隻要不太離譜,我們都願意作為補償送給恪少。”渡邊直男直視著王恪,顯然對他有過了解,也做好了被獅子大開口的準備。
“你這是在侮辱我的人格。你看我像是缺錢的人嗎?”王恪冷笑了一聲,“噌”的站了起來,“再說了,這次的事情豈是用錢能解決的?”
隻怕用錢二字前麵還得加上一個單單吧?渡邊直男心中也自冷笑,人格?搞得跟敲詐別人三個億的事情不是你做出來的一樣。
不過他嘴裏可不敢這麼說,而是微笑著問:“那不知恪少想要的是什麼?”
“道歉,僅此而已。補償,你拿什麼補償周莉的一條人命?”王恪對他的態度大為不滿,他把自己當成了什麼人?見錢眼開?
“合著恪少把日日野那個賤人的死也算在了我們頭上?她可是再見過你後自尋短見的,誰是不是知道你對他做了什麼?”渡邊直男也變了顏色,顯得很是憤怒。
“你說呢?如果不是你們當中的某個人對她做了過分的事,她何至於走上那條不歸路,並最終羞愧至死?”王恪完全是借題發揮,好容易找到由頭把周莉的事提了出來,他怎麼也得為她的死找個說法才行。
“一是財,二是色,恪少果然是真男人。”渡邊直男反而不生氣了,他笑眯眯的拍了拍手,“來人呀,把我給恪少準備的禮物帶進來。”
禮物?什麼禮物?就在王恪愣神的工夫,就見雅間的推拉門被打開了,一卷被子被人從外麵推了進來。
王恪定睛一看,大紅的緞麵薄被,外麵還拴了三根紅繩,打著蝴蝶結,看起來的確是精心包裝過,觀察得在仔細些,還能看到被子在輕微的上下起伏著,顯然裏麵包裹的還是個活物。
不止王恪,郎浪也瞬間明白了被子裏是個什麼,再看岡本次郎,早已是滿麵驚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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