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是中國人,不是鬼子,求你放過我好不好?”日日野晴子的說話時帶著哭音,眼淚撲涑撲涑的往下掉。她被嚇壞了,以為王恪真要對她怎麼樣。
王恪冷哼了一聲,放開了手,一臉鄙視的說,“你可真給我們這些同胞長臉。”
他的話音剛落,日日野晴子就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我也不想這樣啊,一開始的時候我也有全靠自己努力的打拚,可是那樣真的太累了,我一個弱女子,又是在異國他鄉,幾乎每個碰到我的人都想欺負我。”
她抽泣著說個不停,“後來我就想給自己找個依靠,不是想借他的錢迅速竄紅,隻是想得到一個公平的對待,就在這個時候,我碰上了一個男人,他對我真的很好,可是誰曾想,他根本就是個魔鬼,我把一切都給了他,可是他玩膩了之後,居然找來好幾個人一起輪.奸我,然後又把我送給了現在的老板。”
王恪沒想到她還有這樣的經曆,耐著性子聽了下去,“於是,我從一個魔鬼手中落到了一個變態的手裏,他百般的折磨我,調教我,逼著我做了一段時間的母犬,你知道什麼是母犬吧?”
看到王恪點頭,日日野晴子苦笑了一聲,也不哭了,“比起那段日子,做女優的日子要舒服多了,雖然要麵對攝像頭和不同的男人做那種事,可是你覺想不到我曾經遭過怎樣的罪。”
“你叫什麼名字?為什麼會來日本?”王恪忽然問了一句。
“我本名叫周莉,日日野晴子是我的藝名。”周莉沒想到王恪會突然和她說話,愣了一下後連忙回答,“我本來是來日本留學的,演戲隻是因為一個偶然的機會,我對這個也有興趣,所以……”
“蒼蠅不叮無縫的蛋,如果不是你自己想走捷徑,也不會發生後來的事。”王恪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你當時已經小有名氣了,說實話,演技也不錯,也許再堅持一下就會成功,可惜的是你自己放棄了。”
周莉的臉騰的一下就紅了,神情忸怩起來,“你是怎麼知道我演技不錯的?”
王恪一看就知道她想歪了,他看過她演的A.V,隻能說她的老板對她的調教很成功,她的身體很敏感,也懂得怎樣表達自己的感受和需要,在片子裏完全是本色出演,需要什麼演技?不過他也懶得解釋,一眼就看得出來,這個女人中日本文化的毒很深,已經無可救藥。
一個女人,受中國教育長大的中國女人,居然能張開雙腿麵對攝像頭而毫不羞澀,心中完全沒有了禮義廉恥,王恪還能再說什麼?就從這點上來說,日本這個國家就該讓他徹底滅亡。
“我盡心服侍你一回,你放我走好不好?你想對我做什麼都可以,我隻求你一件事,折磨我不要太狠。”周麗說著就開始往下脫自己的短裙,王恪隻是掃了一眼,就看到了一片水光。隻是普普通通的幾句話,這個女人的身體就已經做好了準備,王恪怎麼可能對她產生興趣?
“你走吧。”王恪沒有看她已經脫下一半兒的裙下露出的肌膚,起身走到了一旁。認為什麼都可以用身體來做交易,這已經可以說完全是娼妓的邏輯了。
周莉一愣,詫異的掃過王恪的腹下,以她的經驗自然一眼就看出王恪的確對她一點感覺都欠奉,她瞬間就明白了這是怎麼回事,羞愧的捂住了臉,一聲不吭的站起來就往外跑。
走到了門口,周莉又不甘的回過頭來,“你以為是我自己想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的嗎?那些魔鬼,他們一邊折磨我,一邊還讓我往家裏打電話,滿足他們變態的心理,我,我,從那個時候起,我就再也不知道什麼是羞恥了。”
說完之後,周莉跌跌撞撞的離開了,王恪隻好歎了口氣,她其實是個柔媚的女人,很漂亮,變成現在這樣也不能全怪她,畢竟是被人有心算了無心,隻是王恪對她完全沒有好感,也不可能花大力氣去救她脫離苦海。
隻是第二天,當他從報紙上看到當紅A.V女星日日野晴子在寓所的浴缸上吊自殺的消息時,瞬間呆在了那裏,他知道自己錯了,不管是什麼人,他或她都有自己的尊嚴,當然,日本人除外。
好歹她也算是個中國人,王恪在心裏認可了日日野晴子,不,是周莉的同胞身份,對日本人更加深惡痛絕起來。
隔天上午,當得知王恪購買了前往神奈川縣的車票,準備下午出發前往的時候,一些人再也克製不住內心的恐慌,他們同時知道,周莉的事情顯然是起了反作用,把王恪的怒火徹底的激發了出來。
王恪知道神奈川這個地方還是通過灌籃高手這部漫畫改編的動畫片,可是喜歡流川楓並不意味著他就對神奈川有感情,這和郎浪無比喜歡日本女人,卻恨不得這個國家馬上滅亡是一個道理。
王恪要去神奈川縣,自然不是要去傳說中湘北高中遊曆,而是因為這裏是日本斯諾克聯賽冠軍櫻花俱樂部的主場所在地。
王恪不明白日本人為什麼會那麼喜歡櫻花,喜歡櫻花也就罷了,也沒必要動不動就拿它來命名吧,郎浪還喜歡跳.蛋呢,是不是也可以拿它比喻他所喜歡的富士山?
不過話說回來,日本人一貫陰陽怪氣的,男人也沒有什麼陽剛之氣,願意給俱樂部取這麼一個女裏女氣的名字也算正常。
絕不能讓王恪到櫻花去,一旦讓他去了,勢必會摧毀舉國上下年輕一代對斯諾克的信心,在這項運動上,日本國勢必要有五十年恢複不了元氣。
可是拿什麼來阻止王恪?
和他打,打不過,自己國家所謂的大師和他相比根本就是狗肉上不了席,王恪那可是貨真價實的天下第一。
用下三濫的手段?已經試過了,給王恪站台的勢力比他們引以為傲的黑龍會強大了不知道多少倍,黑龍會都啞巴了,他們豈敢放屁?
“快,趕緊把在中國的那些人召回來,我們先表明一個態度,然後再想辦法聯係王恪,和他談一談。”終於,一個能拿主意的人終於出來說話了。
“我們幹嘛要對他屈服?找個機會偷偷把他哢嚓了不就得了,沒有斯諾克,我們還有忍者,還有武士道精神。”另外一個稍微年輕些的人表達了自己的不滿。
“白癡,你知不知道王恪的舉動引起了多大的關注?知不知道最近有多少國際記者湧到了東京,就等著看王恪下一步是舉動?知不知道王恪已經引起了中國高層的注意,他們的領事館恨不得派出武官對他進行貼身保護?你又知不知道王恪現在是什麼身份,知不知道他是KENO的老板,英國未來的女王看中的親王人選?”另外一個老頭跳起來對他劈頭蓋臉就是一通臭罵,“如果你不知道,那說明你根本就是一個白癡,如果你知道,卻還要這麼說,那你就是一個白癡加混蛋,你想死可以,別連累我們大家!”
沒有人再說話,他們都想不通,一個還不到二十歲的年輕人,為什麼就會這麼厲害,讓最陰險無恥的他們都得惹不起?妖孽,徹頭徹尾的妖孽,天照大神,求求你顯靈把他給收走吧……
收走王恪不可能,他們還是得想辦法讓他滿意。
王恪不知道日本人是怎麼想的,他強迫依依不舍的郎浪退掉了房間,也退掉了租來的奔馳,一起乘坐高鐵,向著神奈川縣進發。
“老大,讓我多待兩天不行嗎?”高鐵上,郎浪苦著臉上下打量著漂亮服務員的雪白美腿,忍不住又支起了帳篷。
“還想待?”王恪冷笑了一聲,“你還是想想回去了怎麼跟你的李婧妹妹交代吧。”
“交代什麼?”郎浪大奇,這裏可是日本,天高皇帝遠,啊!他猛地大叫了一聲,滿臉幽怨的看著王恪。
“怎麼,怪我咯,要是我不來,你能有機會在東京這麼花差花差?早被人剁碎了扔到海裏喂魚了。”王恪很是不屑的看了他一眼。
郎浪哪裏敢怨王恪?他吃的住的花的全都因王恪而來,作為王恪身上最大是寄生蟲,討好王恪都來不及呢。
王恪的隨從在東京縱情狂歡,這件事早已被炒得沸沸揚揚,當今網絡資訊這麼發達,國內的人又豈會不知?李婧一個青春美少女,又怎會和時代脫節?
郎浪這才意識到,自己在國內已經出大名了,可問題是他這次並不想出名呀,他可愛的李婧妹妹,難道就要這樣離他而去了嗎?
“不要啊!”想到傷心處,郎浪忍不住摟著王恪的胳膊嚎啕大哭起來。
“滾開。”王恪雖然不介意別人怎麼看自己,可是火車上這麼多人,一個大男人抱著另外一個大男人哭得稀裏嘩啦的成何體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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