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恪現在是自己人。
一些貴族就是這樣想的,生活閑適,態度不求上進,低調卻又奢華,這就是典型的貴族。
沒有人看到王恪骨子裏的勤奮和貧農思想,他堅定的認為自己屬於勞苦大眾的序列,不過是其中比較懶散的那一部分。
王恪願意參加冠軍聯賽還有一個原因,既然這比賽是一站一站舉行的,那麼他就可以順便到不同的地方去看看,賽事雖然賽程較短,但是他完全可以提前去,延後回來,讓他特意去旅行那是不可能的。
想法不錯,英國氣候溫和,冬天也不會太冷,給王恪感覺是很舒適。隻是其中出現了一點點小意外,他的身邊多了兩個同行客,緹娜和溫莎。
經過一段時間的周密調查,確定溫莎上次遇險的確隻是一個意外,而不是有預謀的行動之後,她就不再被禁足了,恢複了以前的自由。
為了避免被人關注,溫莎和緹娜都把頭發染成了黑色,再戴上墨鏡,這樣待在王恪的身邊,別人隻會以為她們是他本國的朋友,而不會想到溫莎身上。
溫莎興高采烈,很是高興,王恪和緹娜可就沒那麼舒心了,眼瞅著最佳床伴就在身邊,可是就因為溫莎這個小電燈泡,能看著吃不著,這種感覺實在太過煎熬,而且越吃不著就越想,越想就越難受。
第一站的比賽進行了兩天後,王恪就有些憋不住了,可是溫莎每天纏在他身邊,他甚至都沒有和緹娜單獨相處的時候,更不要說找機會纏綿了。
到了晚上,王恪有些輾轉反側,孤枕難眠。緹娜和溫莎住一個房間,她現在必須得二十四小時待在溫莎身邊,生怕出一點紕漏,所以也不能溜過來找他。
明明佳人就在隔壁,卻鞭長莫及,王恪是心癢難耐,卻又無可奈何,隻好逼迫自己平心靜氣,好容易快睡著了,卻被一陣敲門聲給驚醒了。
“咚咚咚”,聲音非常輕微,王恪一下就警覺起來,一般來說,隻有在試探房間裏的人有沒有睡熟的時候才會這樣敲門,這是走江湖慣用的伎倆,既不會被外麵的人看到懷疑,如果房裏的人還醒著,也容易找借口掩飾。
王恪剛剛躥到門口,門就被人從外麵打開了,一陣香風撲麵,王恪一聞就知道,進來的是緹娜。
“你還醒著?”幾乎直接撲到王恪懷裏的緹娜就驚喜的叫了起來。
“你來幹什麼?溫莎呢?”王恪明知故問,他真正問的其實是她怎麼會離開溫莎跑過來。
緹娜沒有說話,直接伸手向下一摸,抓住了他的某處,發現那裏早已是一片火熱後,便輕輕的轉身,靠進了他懷裏。
“嗯……”緹娜發出了一聲滿足的輕吟,“去我們那邊,我不能讓她離開我的視線。”
“她既然在,我們怎麼……”王恪一愣,緹娜的提議非常大膽,卻讓他心有疑慮,萬一讓溫莎發現了怎麼辦?
“她睡覺很死,而且我們那是套間,隻要把房門開著,我能看到她就可以了。”緹娜愛死了王恪強有力的衝刺,說話都不連貫了,不過還是沒忘了自己的本職工作,“啊……”
緹娜沒想到王恪連這一點時間都不肯放過,兩條胳膊分別圈住了她的肋下和腰間,把她固定在了自己身上,就這樣朝她和緹娜的房間走去。
出門之前,王恪還不忘把自己的房卡拿上,出門後又伸腳把門勾上了,隨著他的動作,突如其來強烈的刺激讓緹娜幾乎在樓道裏就大叫起來,嚇得她急忙低頭一口咬在了王恪的胳膊上,把聲音全都堵在了喉嚨裏。
隨著王恪的走動,緹娜感覺自己都快要飛到天上去了,大腦開始缺氧,一陣陣的眩暈感襲來,再也沒有了半點力氣。
推開.房門,把緹娜放在外間的沙發上,讓她麵朝裏間的門趴在了沙發背上,王恪則伏在了她的身後,扶著她的腰開始賣力動作。
兩人的視線全都正對著溫莎的床,借著昏暗而柔和的床頭燈,可以將她嬰兒般的睡姿盡收眼底,看著溫莎探出被子外麵的白生生的兩截大長腿,王恪感受到了一種異樣的刺激,更有了一股莫名的衝動。
梅開二度後,王恪才滿足的離去,緹娜摸了摸身上淩亂卻還都在其位的內衣,感覺近在咫尺的床是那麼的遙遠,隻是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就窩在沙發上沉沉睡去。
王恪離去時的關門聲很小,裏間的溫莎卻猛地睜開了眼睛,她的眼睛亮晶晶的,根本沒有絲毫的睡意,很顯然,她早就已經醒了。
第二天晚上,王恪的房門再次被敲醒了,他搖了搖頭,暗笑緹娜食髓知味,和他偷情上癮,可是拉開門一看,王恪立即就呆住了。
站在他門口的赫然是溫莎,而不是緹娜。溫莎過來也不奇怪,兩人本來就住在隔壁,可是溫莎的樣子實在是太奇怪了。
隻穿了一件輕薄的睡裙,胸前凸起的兩點清晰可見,屈著一條腿,抬起來用膝蓋頂著門框,裙子的下擺撩到了大腿根。
不用懷疑,王恪可以肯定這個小丫頭裏麵完全是真空的。溫莎顯然沒有擺過這個撩人的姿勢,露得有些過頭,王恪一眼望去,看到的東西比溫莎想讓他看到的要多了很多。
“你這算是在誘惑我嗎?”王恪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同時幫她把裙子的下擺稍微往下拽了拽。
“那當然了,這都看不出來嗎?”溫莎故意挑著眼睛看他,好像這樣能讓自己看起來更嬌媚一些,卻被王恪的動作嚇了一跳,不由自主想要後退,不知怎麼還是強忍著沒動,不過臉上的神色已經足以讓王恪一眼看穿她心虛的本質。
“為什麼呀。”王恪緊緊盯著她,這的確是他心中的一個疑問。
兩人做朋友沒有問題,可是如果說要有進一步的發展,那就真叫冒天下之大不韙了,王恪堅信英國王室一定是這樣想的,這讓他根本不敢對溫莎有任何非分之想,盡管她真的非常誘人。
他隻是個玩體育的,順便玩玩經濟,不願也不敢和政治圈有任何瓜葛,開玩笑,萬一哪天把自己人道毀滅了怎麼辦?
這隻是玩笑話,和緹娜一樣,如果隻是露水鴛鴦,那在一起玩玩也無妨,但他確實是不想再招惹情債。
“因為我喜歡你呀,愛情難道還需要什麼理由?”溫莎看著他,非常認真的說。
王恪心中一震,他看得出來溫莎不是在說笑,而是發自內心的這麼想。可是為什麼?難道就因為自己救了她一次?
王恪不明白女兒家的心事,不知道那天他從天而降的英姿在溫莎心中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男孩子崇拜英雄,美女卻是愛英雄,很難想象在現在這個社會,一個英雄的出現有多麼的艱難,而王恪卻是一個活生生的存在。
如果愛,就愛他。不止溫莎,隻怕換了任何一個女孩被他救了之後都會這麼想。
“你是認真的?”王恪隻能這麼問。
“那當然。”溫莎的小臉上全是堅定。
“我們不合適的。”王恪隻好這麼說。他不想表現出來任何的拖泥帶水,這種事最好是立即斷了溫莎的念想,“再過一段時間我就回國了,我們可能永遠都見不著了,又何必……”
“既然永遠都見不到了,那你又在怕什麼?一個大男人家,我都不怕,你怕什麼?”溫莎打斷了他,認為他這根本就是推脫之詞,“你回去了,就再也不來打比賽了嗎?”
王恪啞口無言,他本想敷衍一下,沒想到卻被溫莎抓住了語病。
“你不要認為和我在一起了就會怎麼樣,我的身份你也清楚,所以我說自己並不奢求永遠,你應該也相信。”溫莎說著忍不住落下淚來,“我隻是想要一段讓自己能夠回味一生的愛情,你連這個都不能滿足我嗎?”
王恪沒法說你怎麼不起找別人?這樣顯得太沒良心,而且這樣一個絕世佳人當麵向他表達傾慕之意,他又怎麼忍心傷害她?
“進來說話吧。”王恪歎了口氣,眼看溫莎單腿站在那兒都有些堅持不住了,卻還不肯放棄,心中憐意大起,伸手把她拉進了房裏。
“我這個樣子是不是很誘人?你有沒有被我誘惑到?”溫莎抹去了眼淚,立刻變得開心起來,她的身份注定了她就是這種無憂無慮的性格。
“是很誘人,我已經完全被你迷倒了。”王恪有些哭笑不得,可是又有些感動,如果說他對溫莎一點意思都沒有,那也不可能,相處這麼久,他當然也有被她的純真可愛吸引到。而且試想一下,溫莎未來是有可能登基成為女王,女王的第一個男人,初戀情人,誰能拒絕這種誘惑?
“那你要不要和我交往?”溫莎又問。
“這個……”想法歸想法,王恪還真不願輕易涉足她的感情世界,他希望溫莎能有一份完美的愛情,而不應該在他身上駐足。
“沒膽鬼。”王恪的遲疑讓溫莎大為不滿,“我又不會破壞你和你未婚妻的感情,你怕什麼?”
“不是,我……”王恪沒辦法解釋。無論說什麼,拒絕就是拒絕,沒有必要在她麵前裝好人。
“哼,那你為什麼敢和緹娜姐姐做那種事?”溫莎往前逼了一步,“你要是不答應我,我,我就把這件事告訴你的未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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