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做夢都沒有想到,他手裏還端著槍呢,王恪就敢這麼做,滿臉不可思議的等著王恪,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王恪一手把他扶住了,輕輕放在地上,然後一抄溫莎的小蠻腰,把她帶到了門口附近,讓她躲在了一張桌子後麵。他不敢讓她貿然跑出去,首先怕引起另外一名劫匪的注意,其次直到現在外麵也沒有響起警笛聲,誰知道警方到了沒有?萬一警察沒到,外麵卻還有劫匪的同夥,豈不是把溫莎送入了虎穴?
這個時候,隻有讓溫莎和他呆在一起王恪才能放心。
王恪也不能帶著溫莎離開,這個劫匪是他放倒的,如果他就這樣走了,銀行裏這些普普通通的民眾如何麵對另一名劫匪的怒火?這種事既然讓他碰上了,要麼不管,要管就得管到底才行。
王恪的思維複雜,但從他把人放倒,到把溫莎藏在桌子後麵,前後不過一分鍾的時間,看到這一幕的人全都瞪大了眼睛,根本還沒反應過來現在可以逃跑。
王恪向他們比了個“噓”的手勢,一轉身,輕盈的向著另外一名劫匪撲了過去。
溫莎楚楚可憐的盯著王恪的身影,她也知道唯有王恪身邊才是最安全的,剛才她的小手其實一直緊緊拽著王恪的衣襟,隻是王恪的注意力一直在劫匪身上,沒有發現這個細節,直接就掙脫了。
那名劫匪正一臉緊張的盯著另外一名銀行職員給他往口袋裏裝錢,根本無暇分神他顧,生怕裏麵的職員突然按下緊急按鈕,把他們兩人關在銀行裏麵,被人甕中捉鱉。
他們是劫匪,不是恐怖分子,隻為求財,不想害命。錢財到手,必須得逃之夭夭才有機會享受,一旦被警方團團圍困,以他們的專業水平,根本沒有可能逃脫,他並不認為有人質在手,就能幫助自己逃脫警方的狙擊手的視線。
現實不是電影,沒有經過專業訓練,不知道每一步怎麼尋找障礙物,根本不可能躲得過狙擊。
看到王恪先把溫莎藏了起來,外麵注視著這一幕的人全都長出了口氣,情況特殊,事急從權,隻要溫莎暫時沒事,等下如果有什麼意外情況,他們直接就會讓警方選擇強攻。和溫莎的安危相比,其他人根本算不了什麼。
這就是殘酷的現實,在當權者的眼中,人命賤如狗,甚至沒有溫莎的一根頭發值錢。
不過不到萬不得已,這些人也不會犯傻,玩政治聲名很重要,王室公主雖然金貴,卻也比不上自己的前途,現在他們恨不得王恪能夠再機智勇敢上十倍,百倍。
控製一名注意力完全不在自己身上的劫匪,這個對王恪來說根本沒有難度,把他的槍下了,按倒在地,王恪把他交給了衝上來的銀行保安,朝著溫莎走了過去。對他來說,這件事情隻是舉手之勞,已經結束了,其實如果不是劫匪自己點背找上門,王恪也就躲開了,在異國他鄉,他還沒這麼急公好義,他也沒想到隻是陪溫莎逛個街,居然就能碰上這種事情。
就在溫莎滿臉激動的從桌子後麵站了起來,要朝王恪跑過來的時候,變生肘腋。
包括王恪在內,所有人都沒想到這銀行裏麵居然還有第三名劫匪。王恪更想不通的是,為什麼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他還要跳出來。
這是一名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穿著就是一個普通的上班族,他本來就在離溫莎不遠的地方,在她經過他身邊的時候,突然跳了出來,拿著一把匕首比住了她纖細而修長的脖子。
“你去,把裝錢的口袋給我拿過來,還有你們幾個,趕快把我的人放開!”中年男子的手一直在顫抖,聲音也是一樣,有些瘋狂的向著王恪大吼。
幾名保安不知所措的望著王恪,抓人是他們的本職工作,至於溫莎,說實話,他們並不認識她,並不是十分情願因為她就把劫匪放開,放棄立功受獎的機會。人情冷暖,世情如是,自己的利益總是第一位的。
王恪本來就是他們的主心骨,現在他們就更是在等他拿主意。他們當然也不願意溫莎這麼一個漂亮的小姑娘當著自己的麵血濺五步,隻要王恪說句話,他們就好推卸責任。
“他說什麼?”王恪心念電轉,立刻就有了主意。他裝出一副茫然的樣子用中文問溫莎。
“小子,你別給我裝蒜,你們倆一起的,你會聽不懂她說話?”中年男子氣急敗壞的拿著匕首在空中飛舞,王恪的眼睛一亮,這家夥好像比之前那兩個更不專業。
“他確實聽不懂我們說什麼。”匕首從脖子上挪開了,溫莎的膽子就大了很多,而且王恪的快速的應變也給了她很大的勇氣。自己是這個國家的公主,這個時候也不能退縮才是。
先用英文對中年男子說了一句,溫莎又轉向王恪,張嘴說了幾句話。
王恪聽了之後是目瞪口呆,因為她說的是:“王恪,你一定是我命中注定的騎士,你一定會保護我的對不對?”
公主和騎士,王恪隻在童話故事裏聽過這樣的傳說,而且他一直懷疑,雖然故事裏的公主都有自己的白馬王子,但公主和騎士的關係一定不像表麵那麼簡單,很可能騎士根本就是公主的姘頭,要不一個男人憑什麼要為一個和自己全無關係的女人去拚命?
會有這種想法,除了證明王恪心理很邪惡,也說明他不懂什麼是真正的騎士。
“騎士精神,信奉於一種信仰。站在孤高的峰頂,任由風左右著已破損的衣衫,拍一拍滿是土灰的鎧甲,抬起沾滿血漬的臉,微笑,凝望遠方。名譽、禮儀、謙卑、堅毅、忠誠、驕傲、虔誠…”
這段話說明作為一名騎士,首先得有自己的堅持,是騎士,更是一名紳士,既然是紳士,怎麼可以和公主有那種偷偷摸摸的關係?
不過就算把這句話段話告訴王恪,他也一定會說,理想是理想,現實是現實,每一個養在深閨人不識的怨婦都是蕩婦,每一個男人心中都藏著一頭色.魔。
換句話說,他覺得公主都是蕩婦,當然,他指的不是溫莎,而是嫁給王子之後的公主。
中年男子並不知道溫莎說的和他的要求牛頭不對馬嘴,王恪的表情讓他誤以為他的確是剛剛聽懂了自己說的是什麼,這讓他有些抓狂,這種分秒必爭的關鍵時刻,怎麼可以雞同鴨講?
外麵的人也要瘋了,他們剛剛都準備衝進來表功了,哪知道又出現了這種意外?
上帝,那可是明晃晃的匕首,要是不小心在夏洛特公主吹彈可破的嬌嫩肌膚上來那麼一下,他們可就萬死難辭其咎了。
就在這個時候,先前被王恪打暈的那名劫匪“啊”了一聲,悠悠醒轉過來。
中年男子的確沒有經驗,聞聲轉頭看了一眼,等他回過頭來,卻發現麵前已經沒有了王恪的蹤跡。
“咦?”中年男子奇怪的叫了一聲,根本沒有發現一道身影正從他的頭頂淩空撲下。
就在中年男子轉頭的時間,王恪“噌”的一下就跳上了剛才溫莎藏身的那張桌子,然後再次借力跳去,抵達了離地兩米多的高度後,這才轉而向下撲了過來。
鷹擊長空!
“小心!”中年男子的兩名同夥同時大叫起來,發現麵前空無一人,他下意識的又向背後看了過去,一般人怎會想到抬起頭去看天上?
外麵的一眾看客全都拍案而起,緊張得手裏直冒虛汗,唯有剛剛趕到的緹娜滿臉微笑,她是技擊專家,知道這一下公主應該沒事了,立即衝出了監控車,向著銀行奔去。
溫莎滿臉癡迷的看著飛在空中的王恪,這一刻,她忘記了危險,忘掉了周圍所有的人,眼裏倒映的隻有王恪的影子。王恪這一撲,直接撲進了她的心裏。
為了保險起見,王恪沒敢托大,本來他可以飛腳踢掉中年男子手裏的匕首的,可是他還是選擇了用手去奪。
王恪的手抓住了中年男子的手腕,身體淩空翻轉,從頭下腳上硬生生變成了頭上腳下,在他雙腳落地的瞬間,生生把男子的身體掄了出去。
“嘭”的一聲,男子撞到牆上後落在了地上,一聲沒吭的暈了過去。
一場劫難,就在王恪反手之間被消彌無形,外麵的人再也不敢等待,一聲令下,無數的警員蜂擁而入,將現場徹底控製了起來。
所以警員看著王恪的眼神中都充滿了崇拜,這麼多人總有喜歡斯諾克的,現在他們已經全都知道了王恪的身份。
率先衝進來的緹娜直接跑到了溫莎跟前,小聲的詢問了幾句,發現她既然絲毫沒有受驚後的任何反應後,並沒有驚訝,隻是長長歎了口氣。
王恪的確是個非常非常優秀的年輕人,可惜的是他卻來自遙遠的東方。如果他是土生土長的歐洲人,哪怕隻是一個平民,溫莎和他之間都有一些可能,中國人……
緹娜搖了搖頭,這是從無先例的。不過公主不行,並不意味著她也不行,自從那天見識了王恪神一樣的堅挺之後,她的心裏和身體就總是癢癢的,那方麵本來就不行的丈夫愈發的滿足不了她的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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