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王恪的表現還算是能讓她滿意,迅速適應了這裏的氣氛後,他就開始饒有興致的四下觀望,並沒有一直流連於那些女郎讓人想入非非的神秘部位。
“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但是我的除外”。這樣的認知讓原本就很傲嬌的簡浵更加驕傲起來。
“林少,您來了?這位是……”林輕舟的到來似乎在這個賭球場所引起了不小的轟動,剛剛找了個地方坐下來,很快就有一個五十多歲,管事模樣的人迎了過來,身後還帶著幾個跟班,以示隆重。
“這個是我老大,你稱呼他恪少就好了。”林輕舟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似乎並不把這些人的恭敬放在眼裏。
“恪少好!”盡管有些吃驚,不過幾個人還是很認真的向王恪鞠躬行禮。
“這可不敢當,你們都知道我是誰吧?所以也不必一邊罵我狐假虎威,一邊向我陪著笑臉,我不喜歡,你們伺候好林大少就可以了。”王恪清楚的看到了這些人眼中隱藏的很好的蔑視,所以也沒露出什麼好臉色,直接就給了他們個下不來台。
“敢看不起我的老大,都他娘的給我滾蛋。”林輕舟非常憤怒的直接開罵了,看不起王恪那就等於看不起他,真是豈有此理。
“比賽馬上開始,林少和恪少請隨意。”管事顯然沒料到兩人的關係如此之好,有些訕訕的退走了。
第一場比賽的參賽一方剛剛出來,王恪和林輕舟同時都是一愣,這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聽主持人的介紹好像叫做賈少清還是什麼,王恪沒有聽清楚,不過倆人認得出來,這個看起來眉清目秀的少年是和他一起進入“白帝”台球學校的同期學員之一,屬於幾個“寒門學子”中的一個,沒想到他也離開了學校,而且沒有去打聯賽,而是跑到了這種地方。
主持人對雙方選手的介紹很詳盡,賈少清的對手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野球手,所以當支持人提示雙方下注之後,大多數人都在賈少清的身上下了重注。
然而比賽的結果出乎了所有人的預料,賈少清的對手非常厲害,在王恪看來,並不比揭幕戰中和他交手的那名“台神”俱樂部的職業高手差,連準職業都算不上的賈少清輸掉比賽可以說非常正常。
所以說賭球有風險,下注需謹慎,可是偏偏就有人不明白什麼叫願賭服輸,比賽剛剛結束,立刻就有一個滿臉橫肉的富婆衝進場內,抬手就給了賈少清一個耳光,有她帶頭,緊接著又有幾個西裝筆挺的中年男子也衝了進去,幾個人圍著他就是一頓暴揍,雖然都不是什麼年輕力壯的小夥子,可是很快賈少清還是變得鼻青臉腫了。
現場的幾名保安表現也很奇怪,並不急著上去把打人者拉開,而是過了好幾分鍾,才慢騰騰的走了過去,和顏悅色的試圖將幾個人勸走,賈少清借機從地上爬了起來,十幾歲的少年,一開始還是滿臉的倔強,現在王恪卻可以清楚的看到他臉上全是委屈的淚水。
幾名男子都被保安勸走了,唯獨那個富婆依舊不依不饒,衝上去就想抓賈少清的臉,這時王恪終於看不下去了,站起來怒吼了一聲:“夠了!”
幾名保安看了王恪一眼,竟然無動於衷,並不去拉開富婆,眼見王恪就要跳起來衝進場內了,林輕舟連忙一把將他按住了,同時大吼了一聲:“都他媽是聾子嗎?”
林少出馬,效果果然不同凡響,不出一分鍾,富婆就被幾名保安控製住了。管事的先生再次出現了,在得知賈少清居然和林少有同窗之誼後,他也顯得非常惶恐,王恪卻在旁邊冷笑不已,知道賈少清是“白帝”的,難道會不知道他和林家的關係?這些人不過沒想到林輕舟會替他出頭罷了。
“要不讓這幾個人賠點錢?”管事的看到王恪一臉的憤怒,而林輕舟則一副唯其馬首是瞻的樣子,不敢想著蒙混過關,這時候也隻好選擇息事寧人,心中卻不停的暗罵王恪多管閑事。
王恪根本不去看他,這些人全然不把人的尊嚴當回事,那又和草菅人命有多大區別?
聽說是林大少對自己打人的行為很不滿,又聽說被打的小夥子居然還和林少爺也那麼一點關係,富婆馬上就服軟了,而且看著賈少清的眼神變得有些奇怪,直接從隨身的包包裏抓出來一把鈔票,一把塞進了他的懷裏,樣子就和男人們塞錢進那些侍應女郎的罩罩和內褲裏沒什麼分別。
看著拿到錢後賈少清一副奴顏婢膝,不停感謝的樣子,王恪忽然意識到這樣的事情在他身上或許並不是第一次發生,那麼他為什麼不走?難道就是為了這些鈔票?
看到王恪終於看明白了,林輕舟這才歎了口氣說:“其實除了賭球,看輸家挨打也是富人的一種樂子,而對賈少清這樣的人來說,也是一種尋求被包養的途徑,如果肯挨打,長得又俊俏,有人試過了,覺得他活兒又好的話,就有機會被看中,短時間內就不需要付出任何努力,也能過上不錯的生活了。”
“我靠,難道臉長的好看就意味著器大活好?我怎麼不知道還有這麼一說?而且這和挨打有什麼關係?”王恪覺得這種邏輯完全就是亂七八糟,不可理喻。
聽了他的話,簡浵不由一臉羞澀,狠狠的掐了他一把,耳畔卻回響起了李依諾直入她靈魂深處的嬌吟,心中忍不住在想,王恪應該就算得上是器大活好了吧。
“你以為對那些上了年紀,至少也是更年期,心理變態的中年大媽來說,非得器大才能活好嗎?口活、手活在她們看來都一樣,隻要能讓她們享受到久違的高.潮就行,否則你以為加藤鷹為什麼會成為島民屁民心中的神人?還不就是因為他們普遍器具太小?”林輕舟哈哈大笑起來,“你看著吧,賈少清遲早會成為某個寂寞難耐的婦女的禁。臠,過上不勞而獲的好日子的。”
“為什麼?”王恪大奇。
“今天這麼一鬧,他的身份立馬就顯得特殊了,會有更多心理變態的富婆對他感興趣,同時他在賭球這個行當裏卻必定錢途暗淡,沒有人會再用他,這也會變相的逼他走上那條路,所以你別看他現在對你很感激,弄不好過幾天就要對你恨之入骨了,當然也有可能更加感激。”林輕舟歎了口氣,“所以在這種地方,能不開口還是不要開口的好。”
“合著我這是好心幫了倒忙?”王恪對這種王八蛋邏輯簡直無話可說。不過看賈少清看都不看他們兩人的樣子,王恪知道林輕舟說的多半要成真。
就在這個時候,一直在沉思的簡浵一下子怔住了,原來她看到一個侍應女郎被一個長相猥瑣的男人按在腿上,用指頭生生送上了最高點,可是那個女郎卻一點反抗的念頭都沒有,反而開心的接過那男的遞過來的一遝鈔票,媚笑著自己塞進了內褲裏,讓那裏隆起了更高。
“看見沒?這裏是男人的天堂,在這裏你能享受到真正屬於男人的生活,你看那些侍應女郎漂不漂亮?說白了她們就是些高級的妓.女,隻不過上她們的男人沒有普通妓.女需要接待的那些販夫走卒罷了。如果你怕她們不安全,又不想戴套,你也可以找到絕對的雛兒,保證從上到下,從前到後所有的地方都是原裝的,隻不過價錢就要貴一些了。”林輕舟洋洋灑灑的說了一大堆,最後壓低聲音偷偷的說,“所以下次來的時候就別帶簡浵了,今天我帶她來,其實是想讓她看看別的女孩子都是怎麼生活的,方便你上壘。”
王恪看著朝自己不斷眨眼的林輕舟,眉頭緊緊皺在了一起,他不是假道學,也不怪林輕舟帶他來這種地方,更不會試圖改變這所有的一切,隻是單純的不喜歡,不想再來。
至於林輕舟,他不過是在繼續進行他的知己養成計劃罷了。
“我去上個洗手間。”雖然沒有聽到林輕舟和王恪說什麼,但是簡浵對這裏的一切都感到無比的反感,她不是真的要去上廁所,而是想出去透透氣。
“我陪你去。”王恪立刻站了起來。
“不用了。”簡浵的性格獨立,不是那種離了男人就活不了的女孩,現在她就是想自己一個人靜靜。
“這……”王恪非常擔心的看著一個人走出包廂的簡浵。
“放心吧,這裏的安全是有保障的,而且如果簡家大小姐在這裏也會出事的話,我想這裏所有的管事明天就算不死也得褪層皮。”林輕舟寬慰他。
“簡浵家也有涉足這種行業?”王恪皺眉問。
“那倒不是,不過簡家和黎家的關係非常好,而黎家則是這裏最主要的負責人之一。”林輕舟的話肯定了王恪的推測,可是沒等他繼續多想什麼,外麵的一聲尖叫就使得他臉色巨變。
“簡浵?”王恪“蹭”的一下就跳了起來,等林輕舟反應過來追出包廂,外麵早已沒有了他的影子。
“真他媽的晦氣。”林輕舟罵了一聲,急忙招過一個侍應問明了王恪的去向,匆匆忙忙的追了上去。
前麵拐彎就是洗手間了,沒等林輕舟走到轉角,就聽見一個陰惻惻的聲音傳了過來:“小夥子年紀輕輕,怎麼如此心狠手辣?”
這個聲音一聽就不是什麼善茬,林輕舟大急,生怕王恪吃什麼虧,急忙加快了腳步,拐過彎一看,立即被眼前的一幕嚇了一大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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