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恪無意的神秘給了黎誌鵬很大的壓力。盡管非常生氣,卻不敢打斷他擊球。
8號球非常簡單,和白球之間並無阻隔,而且角度很小,直接打就沒有絲毫難度,不過簡浵知道,王恪一定不會用這麼簡單的方法把它打進。
可能連李依諾都沒發現,但是簡浵知道,他這個家夥其實有比較嚴重的完美主.義傾向的,前麵幾杆都那麼難,這一杆的難度隻會更高。
沒有難度那就製造難度再上。
果然,王恪出杆的方向並不是直接朝著8號的,而是指向了空處。或許有人認為王恪又要打反彈球,但簡浵知道他不會,雖然她不懂台球,更不懂什麼樣的打法難度更高,但她就是知道。
這一杆,王恪加了極為強烈的側旋,白球被擊出沒多久,就好像受到了有形的阻攔一般,越跑越慢,打了個轉後又折了回來,同時速度猛增,精準的將8號打落到了最近的袋中。
這樣的球很多人都見過,甚至也打出來過,隻不過那是在台球遊戲裏,在現實中,所有人都是第一次看見。
這杆一出,黎誌鵬反而不生氣了,他已經明白過來,王恪的實力絕對是職業級的,而且很可能就算是在職業選手中也是頂尖的存在,這樣的人怎會容忍自己算計他?羞辱回來那是必然的事。
可是不生氣,並不意味著要被白白羞辱,黎誌鵬招了招手,叫過來一個侍應生,低聲交代了幾句後,立即笑容滿麵的朝王恪走了過去。
“哈哈,想不到王恪同學竟然是位深藏不露的大高手,我還找你比賽,那一定是自取其辱了。不過王恪同學,你這事做得可不地道啊,難道真是為了騙我這兩千塊錢?”黎誌鵬說的是玩笑話,卻又恰如其分的表達出了自己的不滿。
“你還真說對了,我就是為了這兩千塊,要不哪有錢帶浵浵去開.房?”王恪不管他說什麼,隻是個勁兒的往他傷口上撒鹽。
“王恪,這玩笑開得可就有點大了。”黎誌鵬的城府再深,那也不過隻有十幾歲,臉色立時難看起來。
“你是指我和浵浵開.房這件事,還是說和你比賽的事?”王恪哪裏會把他當盤菜,“開.房你管不著,怎麼和你比賽那是我的事,你有什麼意見都保留好了,兩千塊趕緊拿來,時間不早了,我和浵浵還有事呢。”
“你這個大壞蛋!”王恪接二連三的故意提起那個詞,簡浵再也承受不住了,滿麵紅暈的扯著他的胳膊就要往外走。
“等等!”黎誌鵬終於按捺不住叫了起來,他這會兒可不會真以為王恪會沒有錢去和簡浵開.房了,這個家夥一定是個大隱隱於市的職業選手,不可能會缺那點錢。
“怎麼,有事?”王恪此時一改剛才的靦腆,眼神無比銳利的盯著黎誌鵬,“還是說想打架?哦,我差點忘了,這裏是你的地盤,那就趕緊叫人出來吧。”
這話當著這麼多同學的麵說出來,就算黎誌鵬真在外麵埋伏了刀斧手,這時候也不便玩摔杯為號的那一套,王恪的聰明再次讓他大吃一驚。
“怎麼會?浵浵還在這裏呢,我怎麼會做出那樣的事情?王恪同學你就放心好了。”黎誌鵬幹笑了兩聲,言下卻絲毫不掩飾威脅之意。
這意思是如果簡浵不在就不放過自己了?王恪冷笑了一聲,他以為自己是紙做的,會隨便他揉.捏?
“誰允許你叫我浵浵了?”簡浵不滿的瞪了黎誌鵬一眼,在她心裏,除了家人,王恪是唯一一個擁有這個特權的男生。
“好,我不叫還不行嗎?”越是這個時候,黎誌鵬對簡浵就顯得越是寬容,“王恪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是說兩千塊錢我還沒有給你呢。”
從褲兜裏掏出鈔票的時候黎誌鵬這個心痛啊,倒不是他舍不得這點錢,而是心裏清楚,萬一王恪真拿這個錢帶簡浵去開.房的話,他可就成了史上最冤的冤大頭了。
王恪可不管他在想什麼,接過錢,帶著簡浵揚長而去,其他的同學也都不好意思待下去了,紛紛告辭離開。
“他媽的!”等到除了柳依依外的最後一個同學也走了,黎誌鵬再也沒辦法維持臉上的笑容,大罵了一聲後,狠狠的將手邊的球杆折成了兩半。
“誌鵬,要不要找人調查一下他的來曆?”柳依依倒也不簡單,看出了王恪並不是一般人。
“查個屁!職業級別,這麼年輕,又叫王恪,這還用查嗎?”黎誌鵬也是剛剛想起來王恪是哪號牲口,最近王恪在台球圈裏名聲大噪,黎誌鵬也知道他,隻是一時想不起來而已。能被本省首富林家費盡心思捧著的,能是一般人物?
雖然黎誌鵬和父執輩都堅信黎家有朝一日必能取代林氏成為本省商界說一不二的存在,但是最早隻怕也得到黎誌鵬手上才能實現了,現在讓黎家公開去動林家的紅人,黎誌鵬還沒這個膽子。但如果隻是小孩子之間的小打小鬧,林家應該也不會直接跑過來要開戰吧?
想到得意之處,黎誌鵬再也坐不住了,招了招手讓柳依依跟上後,急匆匆的就下樓而去……
“要不要我送你回家?”從帝豪出來,王恪摸了摸自己鼓鼓囊囊的口袋,心滿意足的歎了口氣。
“你不是說要帶我去開.房嗎?”沒有了外人在,簡浵也難得的大膽了一把。她知道王恪今天這麼說是故意在氣黎誌鵬,但是她可不管這些,必須先把這個盆子扣到他頭上再說。
“我就是開個玩笑,你別當真呀。”王恪這時候絲毫沒有同黎誌鵬針鋒相對時的氣概,立即就做了宿頭烏龜。
“有拿這種事和女孩子開玩笑的嗎?反正我不管,告訴你,我還就當真了,好教你知道女孩子是不可以隨便調.戲的。”簡浵不提自己,但意思很明白,就是借這件事賴上王恪了。
說完這句話,她一甩自己的馬尾,朝著和王恪不同的方向走去。
“你上哪兒啊,就算不讓我送,也讓我幫你打個車呀。咱今天有錢了。”王恪急忙追了上去,這會天已很晚了,簡浵一個人這麼走了他當然不放心。
“我才不坐出租車呢。”簡浵又恢複了自己傲嬌的模樣,看到王恪一臉的無可奈何,這才解釋道,“家裏有車來借我,就在前麵的路邊,你就不要跟我過去了,我爸不讓我出門打車的。”
“我再送送你吧。”不管怎樣,王恪還是覺得應該親眼看著她上車,這樣才能安心。
“隨你咯。”簡浵心裏其實非常高興,不過她就是要做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給王恪看。
目送載著簡浵的汽車離開,王恪總算鬆了口氣,他並不知道,就在他身後的一輛黑色轎車裏,黎誌鵬也長長的出了口氣。
“行動吧。”一聲令下,看著司機下車離開,黎誌鵬突然將自己的運動褲褪到膝蓋上,扯過身邊的柳依依,把她的頭按了下去……
今天晚上的事情實在是太窩火了,雖然簡浵沒有真跟王恪去開.房,但是他還是憋得難受,必須得發泄一下才行。
怎麼回去?
簡浵走了,王恪開始琢磨自己的事情,這裏離家其實也不是很遠,走回去的話,以他的腳程也就是半個多小時的事,可是他又覺得自己白白發了一筆兩千塊的橫財,是不是也應該奢侈一把,打個車走起?
琢磨了幾分鍾,王恪還是決定走路回去,小時候想要一塊錢都得趁父親不在的時候偷偷找母親要,突然讓他揮霍幾十元,就為了快一點到家,他還真有點舍不得。
節儉是美德。王恪一直牢記著父親的這句話。
掏出手機找了一條最近的道路,至於是不是經過小道黑巷,這並不在王恪的考慮範圍內,看到王恪居然走向一個偏僻無人的所在,車上的黎誌鵬更加激動了,扯下柳依依的褲子,讓她坐到了自己身上。
這個時候黎誌鵬的司機也回來了,不過他好像沒有看到後座上有個半裸的女人一樣,發動了車子,緩緩的朝王恪跟了上去。
當前方的路燈忽然消失,王恪就意識到了不對,緊接著,他就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向他圍了過來。
看來人還不少呀。王恪有些後悔了,早知道會有這種麻煩,還不如打車回去呢,他不是害怕,而是這不符合他一貫的處事風格。
不立危牆之下,吃飽了撐得把自己置身於危險中去?
就在十幾道黑影準備就緒,正要朝王恪撲上去的時候,兩道明亮的燈光突然從後麵射了過來,緊接著,一輛黑色的賓利風馳電掣般停在了王恪身旁。
看著從車上下來的淩蔓,王恪的臉上露出了溫暖的笑意,他知道她是來接自己的,不管是不是李依諾讓她來的,他都很高興。王恪覺得,從她住進他家的那一刻起,淩蔓就是他的家人了。
“你怎麼穿成這個樣子?不熱嗎?”看著淩蔓一身的緊身皮衣皮褲勾勒出的完美曲線,王恪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車上有空調,這樣方便行動。”淩蔓言簡意賅的說,現場這麼多對手,她的心裏並不輕鬆。
她本來可以直接讓王恪上車的,但不知道為什麼,她覺得他應該不會願意在這個時候落荒而逃,所以她停下了車,選擇走下來,和他一起麵對。
他是我的男人,我要和他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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