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幕的形成,讓薔薇大吃一驚,薔薇下意識的站了起來,麵對光幕不由得一震,薔薇的父親抱著薔薇就衝進了光幕,很快光的頂部開始消散,一個巨大的屋頂呈現了出來緊接著是壁畫,十字軍遠征的壁畫,等光完全消散,一個手持拐杖的中年大叔站在舞台中間,薔薇的父親看到頭也沒回就去到了幕後,薔薇則慢慢走近那位中年人,滿臉的皺紋,滿頭的白發,但是卻有一身健壯的肌肉,臉上時刻保持著笑容,著裝還是德國二戰軍官的服裝,穿著軍靴拿著皮鞭,似乎就是一位德國的軍官,薔薇走走停停,薔薇問道“你本名叫阿西斯對吧?”那個中年男子點了點頭,“那你為什麼要改名呢?”“這件事可不能告訴你,但是我能給你講一講我身上所發生的一些故事,當然如果你有興趣那你就聽下去吧,希望你會喜歡.\"說完厚實的塔頂塌了,阿西斯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帶著薔薇離開了坍塌區域,隨之而來的多國特種部隊,飛機坦克將阿西斯等人完全包圍。
直升機的探照燈,通過坍塌的屋頂,射在阿西斯和薔薇臉上,或許他們以後都不知道,這些人是薔薇的父親叫的,而此時的他正在那架直升機裏,觀看著兩人的一舉一動。
“你們已經被包圍了,請雙手抱頭,跪在地上,否則我們將向你們射擊!”
“這裏是信號彈,我已經看到目標請求射擊!”
“是否確定能一槍製敵?”
“否定!”
“暫緩射擊!”
“信號彈收到。”
卡洛夫斯基戴上了定製的十動鐵的入耳式耳機,看著熱成像儀觀察著建築物立麵兩個人的一舉一動,可是就在這時一個很尋常的舉動將卡洛夫斯基的心髒瞬間加速到130每分鍾,因為就在剛才阿西斯咬了咬他的指甲,生怕出事的卡洛夫斯基並沒有理會指揮部的調遣,而是將一發點六八口徑的子彈打向了阿西斯的小腿,子彈已亞音速飛行著,將巨大的衝擊力和穿透力施加給了阿西斯的小腿,當場阿西斯昏迷不醒。
隨後阿西斯被緊急送往布裏斯班的私人醫院,別說是醫院,就連許多的公共交通都是阿西斯的資產,所以一路上暢通無阻,而薔薇也跟隨著救護車,來到了醫院,幾小時後手術完成,而薔薇因為沒有確鑿的證據證明他是恐怖分子,所以他被無罪釋放了,在阿西斯的病房裏,阿西斯跟薔薇說起了二戰時候的事,也就是這次阿西斯的回憶,改變了原本的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