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藤小野啃完了一個玉米棒,舔了舔手上殘留的甜玉米香味兒。
加藤小野以為再也享受不了這樣的美味了,做夢都想不到居然還有這樣的口福,他太感慨了。紅舞這時遞過來一杯水:“叔叔喝水。”
加藤小野看了眼很討人喜歡的紅舞,對她說:“我或許比你爸都大,你就不要叫我叔叔了,以後叫我伯伯好不好?”
紅舞甜甜地笑著:“伯伯,您喝水。”
加藤小野:“你真乖!”
紅舞羞澀的笑著跑開了。
西門河的目光掃了過來,加藤小野揣摩著西門河的心思。
西門河詢問:“你駕駛的飛碟到底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加藤眯著小眼睛,若有所思:“我們日本飛碟自從離了太陽係,或許就被外星人盯上了,沒曾想到可惡的外星人,居然向我們發動了攻擊,我予以反擊,不幸被它們擊中了,幸虧有你們解救啊!”
西門河聽著加藤小野的話,分析著他的話,到底有幾分可信度,他是不是再撒謊?
西門河厲聲:“加藤老師,你就不要自欺欺人,在學生麵前用不著遮遮掩掩,你就如實道來吧?”
加藤小野被西門河的先法製人給震懾住了,可礙於他難以啟齒的密秘,他還是不肯道出實情。
加藤小野:“西門河,你怎麼懷疑起老師說的話呢?老師句句說的屬實,怎麼會瞞自己的學生呢?”
西門河:“加藤老師,既然你執意隱瞞,那就別怪學生讓你難堪了!”
加藤驚慌失措了,問:“西門河,你這是要做什麼?”
西門河:“我們已經處於這樣的境況了,為了確保飛碟的安全行駛,我必須弄明白你們日本的飛碟,為什麼會和外星飛行器發動了戰爭?”
加藤小野幾乎結巴:“這這這!”
西門河:“時間已經很倉促了,容不得你推三阻四了。”
加藤非常為難,遲疑不決。
西門河:“那我隻好從黑匣子裏尋找答案了!”
加藤小野:“那會浪費掉好多時間!”
西門河:“與其坐以待斃,還不如花費點時間調查一下日本飛碟到底是怎麼出事的?”
加藤小野見拗不過西門河,隻好從頭到尾敘述了一遍。
說完了話的加藤小野,一副愧疚的樣子,象在等西門河審判他。
西門河:“這不是你的錯,這是日本帝國的愚蠢!”
月荷:“怎能見得?”
西門河:“我們受係統支配,我們是配合係統飛行。有時,我們迫於係統,不得不做違心的事兒。”
加藤小野向西門河豎起大姆指:“我的學生,果然不簡單!”
西門河:“老師,你想不想知道你們日本的飛碟為什麼會攪進戰爭狀態,而我們中國飛碟卻能泰然自若的繞開這些?”
加藤小野:“這也正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
西門河:“你們日本人永遠也不會想明白?”
加藤小野不解:“為什麼?”
西門河:“你們日本是製造戰爭的國家,而我們中國是創建和平的國度。”
加藤小野:“這和這兩碼事,又有什麼關係呢?”
月荷振振有詞地說:“不同的取向,決定不同的思維,而不同的思維,又決定了係統的思想!”
加藤小野驚歎地讚:“想不到你一個女孩子,居然有如此深的見解,句句都說到點子上了。”
月荷:“別拿編劇不當人才,編劇有時還真能頂半個科學家!”
紅舞拍著小手:“姐姐說的真好,我長大了也要學姐姐那樣!”
月荷莞爾一笑:“紅舞妹妹,你麼麼噠!麼麼噠!”
加藤本郡一個人呆在那兒,也不和誰說一句話,誰和他說一句話,他也總是那樣板著臉,半天迸不出一個字來,非常的孤獨。
月荷掃了一眼加藤本郡,對紅舞說:“去,和他玩去!”
紅舞跑了過去,陪加藤本郡玩耍。
加藤本郡木訥的臉,很不招人喜歡,紅舞和他說了很多話,他卻屁也不放一個,這下惱壞了紅舞。
紅舞嘟著臉跑過來,拽著月荷的衣服角:“姐姐,他是木頭人,我不和木頭人玩!”
月荷安慰著紅舞:“他不是木頭人,他怯場,和你不熟。你要嚐試著和他做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