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我剛一睜眼,就發現徐晶月在我旁邊吃葡萄。
我:“……你怎麼在這?”
“不是你安排的嗎?”她拿張紙把手擦得幹幹淨淨。
好吧我忘了,我確實寫過她住在宮歐家裏一段時間。
“肚子疼。”我可憐兮兮地說。
“廢話。”她淡淡地看了我一眼,接著說:“你肚子受了那麼重的傷,怎麼可能不痛。”
“對哦。”我發現就算融合了智慧頭骨之後,我的智商在平時依然是一小白。
她咬了一口蘋果,悠閑地問我:“你昨晚為什麼會去酒吧?”
“你咋知道的?”我驚訝的問。
她給了我一個爆栗,用一副看白癡的眼神說:“以本小姐的姿色還有問不到的信息?”
沒錯,別看她在外麵多高冷,多叼,其實說白了就是一名自戀狂。
“喂,你幹嘛用同情的目光看著我!”她不滿地朝我大吼。
“嗯,沒什麼。”我迅速回過神,向她回答道。
“你就是有事瞞我!”
“汗,真沒有。”
“我說有就有!”
“沒有。”
“就是有!”
…………
我起身倒了杯水遞給她:“給,喝口水潤潤嗓子吧。”
她氣鼓鼓地接過水,大口的喝了下去。
喝完後,房間裏有種迷之沉默。
沒多久,她就忍不住,拉下了麵子問我:“厄運之子的詛咒……有破解的方法嗎?”
“有。”我接過杯子,又倒了一杯水,放到唇邊說:“但是需要一條命、一位神和一種特別難求的草藥。”
“哦,對了,”我又接著補充說:“那條命還要是他人意願的。”
“呼——那就好,嚇死我了。”她拍著胸口,萬幸地說。
我笑著問她:“為什麼好了?”
“因為有你呀!”她理所當然地說:“隻要你說有可能,那你就一定會盡力去實現;而你一開始努力就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
我的眼睛微微擴大,隨即又平靜下來說:“我就那麼讓人安心?”
“對呀!”她點點頭。
我見此狀況,隻回了她兩個字:“嗬嗬。”
“算了,你這人真沒意思,我走了。”她直接站起來走了出去,還順手把門給關了。
“讓人安心?”我喝了一口水,艱難的咽了下去。“我可不覺得自己有這樣惡心的東西呢。”
“或許,也沒人會讓我覺得安心吧!”我望向窗外,幾隻鳥在樹枝上依偎在一起。
“嗬。”我笑了笑,拿起桌子上的筆砸了出去。
鳥兒受驚,都扇動翅膀飛向空中。
我邊看邊繼續喝水,最後淡淡地說:“還真是大難臨頭各自飛呢。”
“有意思嗎?”丘比特問我。
我看了他一眼,反問他:“沒意思嗎?”
“你還小,不要這麼傷感。”他也倒了一杯水,慢慢地喝著。
“我小?明明你比我還小。”我小聲地說。
“什麼!”他瞬間炸毛:“本神活了幾萬年了好嗎!”
我不甘示弱地說:“明明你就是一小嬰兒!”
“胡說!我本身設定就是這樣的!”他也吼了起來。
我:“……”沉默了一會後,我狂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哈哈……”
“你笑什麼!”丘比特的臉唰的一下紅了。
我捂住肚子坐起來,擦掉眼角的眼淚說:“哈哈哈……似乎還是我……哈哈哈……把你寫……哈哈……寫成這樣的。”
丘比特聽後先是愣,隨後一把抓了上來。
“別,哈哈哈!我錯了!哈哈哈……”
就在我們鬧得歡的時候,門悄悄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