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摩,出身南天竺(印度),又稱菩提達摩,出家後修習大乘佛教,是禪宗的祖師。
北魏時,他乘船來到中國,先後在洛陽、嵩山等傳播大乘佛教,因而後世奉他為禪宗的創始人。
除了經書著作,達摩還留下了如一葦渡江等典故傳說,為這個人物增加了濃厚的神話色彩。
達摩是為降伏邪惡而生的。身為王者之子,他苦修經書和拳法,立誓拯救身邊不幸的人們,並對自己的使命堅信不疑。但突如其來的叛變席卷王國。
父王被毒死,人們哀嚎著被殺害,他也陷入絕境。叛變的頭目,也是他的兄弟扼住了無辜孤兒的喉嚨,要他交出金印。達摩憤怒了。拳法不再為自己所控製,憤怒將皇宮夷為平地。叛軍,連同人質小孩一同粉身碎骨。不明真相的人們怪罪他造成慘劇,唾棄他,驅趕他。
他陷入深深的懺悔,開始自我放逐的流浪。最終,倒在路邊奄奄一息時,大唐的年輕僧人將他救起。僧人看破他的心魔,告訴他不過是因懦弱逃避。而僧人自己預知大唐將被黑夜籠罩時,卻義無反顧踏上旅途。
達摩握緊拳頭。他本當肩挑凡世,拳握初心。他在迷惘中忘記了走不通的路,應該用拳頭來打開。告別僧侶,他毅然邁向相反的方向:大唐。最深的黑夜,往往是光明所在。那裏一定有他要尋找的東西。“貧僧自西天而來,要去往東土大唐取經之地。”
“不錯,這個英雄是可以的。”
疾風看了下技能介紹,感覺還是不錯的。
但是他依舊是又推薦了幾個英雄。
鎧
破滅刀鋒
古老的魔道家族,流動著神秘力量的血脈傳承,都是因為“罪”而獲得的。
當年輕人追溯著瘋狂血緣的來曆了解到這個事實後,變得麵目全非。他拋開家鄉離去……隻留下可怕的傳說。當一個家族獲得不屬於自身的力量,終究是要償還的。
而他背負起了罪惡,去終結罪惡。
好些年裏,令人顫栗的魔刃如同幽靈漂泊於勇士之地,引發同樣身為魔道家族後人們的恐慌。
可所有毫無意義的戰鬥都不能填補靈魂的空虛,隻會令絕望與日俱增。他終究消失了,在前往東方的路途上。
他想去追溯魔道根源,也許可以令自己擺脫無盡宿命的折磨。他就這樣步入滾滾黃沙深處——大片統稱為“西域”的土地。
而那裏,正經曆著改變所有人命運的劇變。大漠中的綠洲,稀有珍貴的泉水,深達地下的石井……圍繞它們所建立起來的諸國,在漫長的時光為了水源彼此攻訐,相互紛爭不斷,直到大唐鐵騎的來臨才有所改變。
前所未有強盛的帝國建立起都護府,打開關市,從絲綢之路運來茶和布匹,調解了衝突和爭奪。
大漠中因此平靜數十年之久。可那前往東方的劍士路過時,看到的是毀滅的跡象。王庭淪陷了;都護府淪陷了;當地平民哭號著,唐國的士兵倒於路邊奄奄一息,他們都認為對方才是背叛者。
冷漠的劍士沒興趣了解誰對誰錯,但魔道的泛濫令他厭惡,讓他想起晝夜折磨他的噩夢。
於是所有人逃離淪陷的城市時,他逆行步入災厄深處。成群結隊的魔物自劍下哀嚎著倒下,可危險的氣息越來越濃烈:他想,有個家夥,非常擅長魔道的家夥,在窺視著。他要找出他,他有著這樣的自信和驕傲。
隨之四周變化為熟悉的景象:他的過去,他的宿命,他的噩夢,他的每一次戰鬥,那幕後邪惡的家夥無法正麵與劍士對抗,就要使用幻術令他自絕於痛苦和絕望。
這是魔道之刃與魔道之法的對決。他揮出了劍!劍光帶著力量和意誌斬破邪惡的迷霧,有什麼東西發出慘叫和怒吼。幻術消散了。廢墟中,劍士立刻明白為何那家夥死命阻止他:小小的少年,恐懼哭泣的魔種混血少年全身籠罩在刻印的法陣中,會被用來作為祭品喚醒某種強大的東西。
“哥哥。”少年撕心裂肺的哭喊著。“哥哥。”記憶中刻意想要忘掉的聲音,同樣呢喃“哥哥。”“哥哥。”劍士的記憶飄渺到很久以前,為強盜挾持的女孩伸手向他求援。
“哥哥。”“哥哥。”冰封的心瞬間瓦解。飽吸生命的恐怖魔物沒有抓住它渴求的最後祭品,少年被拋往遠處。反倒是踏進法陣的劍士自己遭迷霧拖入黑暗。然後,某種有生命的物體掙紮著,牢牢包裹他,欲將他吞噬。
“哥哥。”“哥哥。”“哥哥。”啜泣的聲音越來越遠,卻清晰入心。身體被撕裂,意誌越發清醒。
瀕臨死亡的劍士嘴角泛起冷笑,這邪惡的生物似乎不清楚,自己才是他們中間更可怕,更恐怖的那個。他再次揮劍。穿過大漠的風吹動著高揚的旗幟,鳳鳥的圖案鮮明如火。它傲然的矗立著,縱使經過七日七夜不斷的戰鬥,宣示著長城一角始終難攻不破。
第八天,圍困這堡壘的魔種騷動起來,那與他們作對的緋紅身影,從它們的來路發起了攻擊。最終的戰鬥從夜晚持續到黎明,數量懸殊的雙方始終無法取得決定性勝利:直到一個人,一個活生生的人,旁若無物,搖搖晃晃走進傷痕累累的戰場。
緋紅的巡守者自戰場中間撿到了異鄉劍士。有生命的魔鎧在她眼前快速退卻,露出蒼白的麵龐和傷痕累累的身軀,手裏緊緊抓著一把劍。周圍是堆砌如山的魔種屍體。“從哪裏來?”也不知道他能否聽懂。
“忘記了。”拙劣的通用語回應。“名字呢?”“忘……”“鎧。”女性將領利落的打斷他。“就叫你鎧吧。快起來,別裝死。”異鄉人露出無奈的苦笑。緋紅的身影頭也不回。“你很強,我們需要你這樣的人。留下來吧。
也許會後悔。反正你什麼都忘了,後悔也無所謂吧。”突然被取名為鎧的劍士望著手裏的劍。劍上的斑斑點點,讓他想起絕境中的沙地,生長的花。鎧嗎?似乎不錯。
忘掉銳利的、隻會傷人的劍,從此以守護的鎧之名存在。他撐起身體,慢慢跟了上去。前方,是延綿到天盡頭的長城。長城,讓你忘記自己孤身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