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難不成正義的代表也叛變了?”都市惡魔說道。
“這個時候叛變已經晚了,本來就已成定局,我們同樣不會放過你的。”罪犯話語人說道。
見他帶有殺機的眼神,我也憤怒地瞪著他,說:“公安部長,到了這個時候你還把矛頭指向我們?”
“不錯,就是指向你們。”公安部長話音未落,從他手上的炮管中就發射出一股極為強烈的氣流,這個氣流使得我有心卻無力逃開,就像被它給徹底包裹了一樣,我隻有緊緊地摟住威樂清池。
接著炮管中又直射出一道強烈的白光,刺得我們即便是閉上眼,仍然覺得眼睛生痛。我們的身體能感覺此氣流越來越強烈,仿佛是要把我們直接給吹散了似的。
隨著氣流力量的不斷增強,我和威樂清池無法再抗衡,被氣流吹得直飛了起來,就像一個矩形的水柱衝擊著我們,把我們直往後麵推。
“上當了,快點攔住他們,老家夥是在送他們走。”都市惡魔大聲喊道。
是我們誤會公安部長了,我和威樂清池直接撞開守在院門口的層層阻擋,最後穿過院門口的一道白霧,穩穩地撞在了山洞內黑色的岩石壁上,再滑落到地麵上。
“將軍哥哥,我們出來了,我們出來了,啊,將軍哥哥,你沒事吧?”威樂清池躺在我胸膛上,開心地歡呼道,也趕緊起身。
“咳咳,我沒事。”我站了起來,看了看四周黑漆漆的岩石壁,歎口氣說,“唉,還是沒能通關拿到空間夾層裏的鑰匙。”
“將軍哥哥,我們能出來已經是萬幸了,做人怎麼可以那麼貪婪嘛,而且我考慮過,就算拿到鑰匙,那萬一那個山水空間層不能回歸,那連鐵門都找不著,還不是同樣白忙活了。”威樂清池開導我說道。
我看到了山洞左邊的牆壁上居然多了一道大鐵門,我走過去,摸著光滑的大鐵板,說:“威樂清池,你看,大鐵門原來是實體存在的,一直以來隻不過是被那個美麗的山水空間層給掩蓋住罷了。”
“看來還真是,爸爸到底在裏麵隱藏了什麼秘密呢?”威樂清池也走了過來,伸手拍了拍大鐵門,“咚隆隆”振得耳朵發麻,我趕緊抓住她的手,讓她別瞎折騰了。
“也不知道我們在虛幻空間裏呆了多久,看看距離三年期限還有長時間,如果時間太長,我決定再闖闖。”我鑽進拳頭說。
威樂清池走到時間表那裏一看,她吃驚而興奮地說道:“將軍哥哥,明天,明天就是最後期限了,明天就有人來接我們了,我查查看,我們在虛幻空間呆了總共十五個小時,而那裏麵的時間比例居然是十分鍾頂現實世界裏的一天,所以將軍哥哥我們不必再去冒那個險了。”
威樂清池一邊查詢著時間表,一邊解說。
我不可能像她那麼天真,因為我親眼看到我的戰友是怎麼慘死在克隆人的魔抓之下的,所以我是嫉妒痛恨克隆人的,因此一旦成功逃脫了自己,難免覺得遺憾沒有消滅那些惡魔,擔心那個虛幻巴黎,現在那裏麵的人類一定痛苦極了。
我說:“威樂清池,能不能查看到那個虛幻空間現在的畫麵,我想知道如今裏麵的格局是怎樣的。”
“我想一定很糟糕,將軍哥哥還是不要看為好,而且萬一我調出那個空間層的畫麵,會發生意外再次把我們卷入進去,那該如何是好,這種事情爸爸已經給我們驗證過了,不是不可能發生過的,我知道將軍哥哥心裏麵難過,可是”威樂清池不知道怎麼安慰我,不知道該可是後麵說些什麼,於是隻是用純情的雙目凝視我。
我歎了口氣,笑了,摸著她的頭,說:“我知道,那就不看了吧,似乎也不存在意義,公安部長不顧一切將我們送出來,如果我們再被卷進去,那更加對不住他,而且也許公安部長選擇毀滅了那個都市也說不定,今天好好休息一晚,好好等待著明天前來接我們的人。”
我摟過她,讓她的頭靠在我的肩上。不知不覺,她似乎成了這個世界上唯一能讓我心靜的人,我緊緊地閉上眼,體會著一種無法用言語來表達的美好心靜。
這一天的晚上如以往一樣,我們睡覺之前必須是身上幹淨到一件衣物都不能剩下的。起初我們背對著背,可是後來,一種強烈的願望讓我們不約而同,同時轉過了身。
我看著她潔淨的膚色,在淡淡的光線下更加凸顯出一種朦朧的美,她羞澀地低下頭,我的手溫柔地伸了過去,輕輕覆蓋在她熱乎乎的臉上。她挪移著身子,靠近我,抬頭凝視著我,什麼也不說,直接把紅唇送到了我嘴邊。
第二天,我們等待前來接應我們的人遲遲未到,我和威樂清池站在山洞洞口,抬頭望著高高的天井,期待著上麵有飛船,哪怕是一個天梯落下來。
“將軍哥哥,會不會是爸爸安排來接我們的人也已經遭到克隆人的殺害了。”威樂清池放下往高處眺望的腦袋瓜,看著我說。
我也收回視線,說:“不排除這種可能。”
“已經過來大半天了,到了晚上,這裏麵所有的東西都將達到最後的使用期限,也就是說如果沒人來接我們,光是強大的輻射就能將我們給毀滅掉的。”威樂清池擔心道。
我抱住她的雙臂,說:“別著急,再等等,威樂博士之前為你打點了那麼多,不可能到關鍵時刻出現這麼糟糕的問題的,放心,我們一定能安然地離開這兒,就算不能,那不是還有將軍哥哥在這裏陪著你嗎。”
“將軍哥哥。”她開心地投進了我的懷抱。
忽然間,對麵那座高峰,陡壁上掉落一顆並不大的石塊,嘩啦啦滾落了下麵的湖水中,“咚隆”一聲,在這裏,這麼小小的一個動靜就是再大不過的動靜了,我和威樂清池都把目光移向對麵的峭壁上。
“我住在這裏這麼多年,從來就沒有見過一顆石塊脫落的現象,會不會是上麵有人下來了。”威樂清池說道。我們再次抬頭往上看,期待著。可是久久的仍舊什麼東西也看不到,依然是一個圓圓的井口。
“嘩啦、嘩啦”對麵那麵牆壁卻再次滾落石塊,而且連續滾落好幾塊。
“石塊是從峭壁上脫落下來的,而不是從高空落下的,按你那麼說,這屬於異常現象了,而且似乎有不斷加大加快趨勢,會不會是地震?”我預感到有些不妙地說道。
“不會吧。”威樂清池看著我,祈禱地說。
“很有可能,小心。”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見對麵那斜斜的牆壁忽然整麵倒塌下來,碎石震蕩飛起直朝我們擊打過來,我護住威樂清池,迅速移入洞內,奪過了一片碎石的攻擊。
“咚隆。”外麵的聲音很想,是那一整麵陡壁落入水池的聲音。
“將軍哥哥,真的事地震嗎?我好像感覺到地似乎真的在晃動,我們這個山洞會不會倒塌,怎麼辦?”威樂清池擔憂地問道。
我鎮定地感受著,說:“外麵的動靜好像平息了。”
我們小心地探出洞口,眼前是一片撞擊下形成的一片朦朧的水氣和塵埃構成的煙雲,我們什麼也看不見,我們捂住自己的呼吸道,站在洞口待煙消雲散,看看對麵的陡壁現在是如何一副模樣了。
當朦朧的煙雲逐漸少去時,我們看到了對麵似乎有電流的流動跡象,如壁虎一般在陡壁上遊竄著,接著一個洞口出現在了我們麵前,那些電流正是圍繞著洞口在旋轉,而這樣看來,這陡壁不是由於地震震落下來的,而是被內在的電流給切割下來的。
“你在這裏等我,我過去看看,應該也是威樂博士留下來的。”我說。
要想從這邊到對麵的那個山洞並不是件很容易的事,因為中間被這個大湖給阻隔著,而且四周沒有任何多餘的地方可以供你行走,周圍的峭壁更加沒有明顯的攀爬點。
“嗯,將軍哥哥。”威樂清池點頭說道。
我試著從左邊的陡壁爬過去,可是左邊從一開始就沒有好的抓手點和踩腳點。我換作從右邊,右邊雖然起步還可以,可是隻是爬了不到三步,就再也沒有借用點了,我又不得不退回來。
“看來隻有遊泳過去了。”我糟糕地說道,準備脫衣服。
威樂清池製止我,說:“不行,湖水中蓄藏的核輻射高出於書麵上太多了,而且機器人發射的抗輻射功能信號不能穿入水麵保護你。”
“那之前我從上麵掉下來不是也落入了這湖水中嗎?”我想起來說道。
她說:“那次是你幸運,而且正是因為你已經被核輻射浸泡過一次,所以這次絕對不能再冒這個險了,讓我過去,我應該能夠抵擋裏麵的輻射。”
“你也不行,在核輻射麵前,我想你跟我是一樣,否則你爸爸也就不會專門為你額外設計一個抗核輻射的機器人了,而且你救我的時候不是也被核水浸泡過一次了嗎。”我也堅決地阻止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