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壞我們的好事,要不是你有著與這座城市共存亡的特性,我早就把你這隻老狐狸給幹掉了。”罪犯話語人對著公安部長說道。
我停下與他們的搏殺,提防著他們,問身後的公安部長道:“到了這一步為什麼他們還想留住我們?如果我失敗了,留在這裏對他們來說也並不是件好事,不是嗎?”
“那是在我這個公安部還存在的前提條件之下,現在公安部門不在了,沒有足夠的實力維護你的緩和期。”公安部長說道。
威樂清池問道:“什麼緩和期?”
“就是你們一旦失敗,注定一輩子留在這座虛幻巴黎城市時,必須有一個過渡期,也就是昏迷期,所以在這個期間內必須由我們保護你,不然的話他們就會把你們抬走,對你們進行控製和實驗,所以現在要是你們因為失敗或者死掉留在這裏,那將會很危險,不過不要緊,隻要你們獲得了人體洗禮,那麼就可以提前回到現實去了。”他解釋說。
我和威樂清池總算是明白了,這個虛幻都市裏的潛規則還真是多得不得了。
“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動手拿下他們兩個。”都市惡魔在那裏指揮道。
罪犯話語人也命令他說:“你又在那裏發什麼愣,還不趕緊讓你的克隆戰士堵住院門口,要是讓他們逃出去,那經曆過重重特訓的他們對現實世界裏的克隆人可是非常不利的,雖然虛幻都市和現實世界是完全隔離的不同世界,但畢竟都是克隆人,你同樣不希望另一個世界的克隆人遭遇危機,同樣希望他們也能稱霸世界不是嗎?”
“好好打你的戰,我的事還用不著你來指指點點,你們統統守在門口。”都市惡魔吩咐道。
“大概還有多少分鍾?”我掃看著周圍這些敵人,問道。
公安部長閉上眼,似乎我們留在這裏的規定時間是記刻在他的思想裏的。他說:“時間不多了,還有五分鍾,僅僅五分鍾而已了,你們快點離開,不必管我,反正他們是絕對不敢殺害我的。”
“不行,五分鍾我也要試試,我要消滅他們。”我憤怒地說道。
“來吧,我們等著你呢。”罪犯話語人挑釁道。
“將軍哥哥,五分鍾我們根本不可能消滅得了這麼多惡魔,如果我們硬拖的話,到時候一樣還是救不了公安部長,而且我們也會跟著被他們算計,將軍哥哥,我並不是怕死,隻是畢竟我們是現實世界的人,我們來這裏曆練主要也是為了去營救現實世界的人類,想清楚啊。”威樂清池拉住我說道。
他的理性讓我不再盲目,她說的一點都不錯,我必須做出最正確的選擇,我轉而移向了門口,跟那些守候在門口的克隆人戰鬥了起來。在我眼裏,克隆人遠遠比那六個罪犯好對付,守候在門口的十幾號克隆人一會兒工夫就讓我幹掉了六七個。
“可惡,快點過來守著,克隆人有弱點,不是這個家夥的對手。”都市惡魔著急的說道。
罪犯話語人輕鬆地說道:“著急什麼,不必我過去守,隻要我抓住威樂博士的女兒那家夥自然會乖乖地過來與我們過招的。”
聽他這麼說,我立馬停止了與克隆人的交戰,扭頭就見他們六個人逼近了威樂清池和公安部長。
“這一次要全力以赴,隻要再拖住五分鍾不到,那麼我們就勝利了,這兩個現實世界的人將隨我們宰割,這整個巴黎城市也將由我們兄弟六人說了算。”罪犯話語人得意而囂張。
不過在他的煽動下,那五個人爆發出了可怕的力量,因為他們的眼睛充斥成了完全的血紅色。我連忙快速移到了威樂清池身邊,正好那幾個人的魔抓伸向威樂清池,我揮動著從克隆戰士手裏奪過來的鐵棍,旋轉著揮打而去,打開了他們的手。
如果換做是一般人,在如此結實的鐵棍,加以如此重力的打擊下,那手臂骨頭一定斷成兩截,可是他們五個人隻是手暫時離開片刻而已,轉而就又好好地握拳朝我打來。我躲開數個打過來的拳頭,同時拔開了鐵棍,以鋒利的鋼刀砍向他們的手臂。
“康啷”一聲,一刀直劈在他手臂上,居然絲毫動靜也沒有,就像砍在一根鋼鐵上一般。我不信,他們隻不過是區區血肉之軀,怎麼可能。於是我卯足了勁,連續又砍向另外幾個人打向我的手臂,結果同樣是回應給我“康啷”、“康啷”的聲音。
“他們身體內注入了鋼化細胞,普通的砍殺對他們根本沒有,別再鬥了,趕緊衝出去,隻剩下三分鍾不到的時間了。”公安部長提醒我說道。
我也想衝出去啊,可是我根本就沒有機會,虧我剛剛還盲目地想要消滅他們救了公安部長再離去,現在看來連單純的隻想全身而退都難了。似乎我和威樂清池的命運真的到了旦夕邊緣了。
“將軍哥哥,你自己走吧,不要管我,我知道你自己走的話一定是可以的。”威樂清池說道。
我怎麼可能扔下她一個人走呢,我也絕對不容許她這麼說,我一邊與他們交鋒著,一邊說:“威樂清池,不許說這樣的傻話,如果沒有你我也活不了,我們是一起進來的,除了一起出去外別無它法。”
“可是將軍哥哥,這個時候必須有人犧牲,一個人死總好過於兩個人,而且不要忘記你身上還帶著回到現實拯救人類的使命,而我能夠與將軍哥哥在一起共患難這麼久,已經滿足了,將軍哥哥,當機立斷趕緊走吧,走啊。”威樂清池扶公安部長在台階上靠著,走過來和我一起對付那些雙眼發紅的魔頭。
威樂清池走進來就替我擋了身後兩個人攻擊我的一招,威樂清池打開一個人,但肩部卻被另一個躍起的家夥劈了一拳,這一拳的力量可不小,更何況威樂清池是個女流之輩,一拳就讓威樂清池雙腳一軟。
我打退麵前的三個人,轉過身扶住威樂清池,踢出一腳,將打傷威樂清池的那人一腳踢得直飛而去,重重地撞在大樓的柱子上,就算是體內注入了鋼化細胞,這一下也同樣叫他直吐鮮血。
“威樂清池,你怎麼樣了?”我抱住她的雙臂,緊張道。
“將軍哥哥,後麵。”威樂清池提醒我道。
我緊緊地摟著她,轉過身,一個旋踢,將那三個家夥逐個踢得遠遠的。
“將軍哥哥,我沒事,放下我吧,我是個累贅,你難道忘記你自己的身份嗎?你是博羅德軍團的上校啊,你必須擔負起你的職責,快點走。”威樂清池推開我說道。
我緊緊地摟回她,心疼地說:“我知道你的道理多,可是這一次不論你說什麼我都不會聽你的,因為我做不到丟下你,在我的心裏你跟外麵的世界是一樣重要的,所以保護你也是我畢生的職責之一,如果我連你都保護不了,又何以談去保護外麵的世界呢?”
“退下退下,都退下,讓他們兩個玩深情,時間應該馬上就要到了吧,所以大家不必耗費太多的力氣跟他拚打了,隻要守著他們,讓他們走不出這個院門就行了,統統站到院門口,把門口給我堵得水泄不通了。”罪犯話語人吩咐道。
那些衝將過來五個人退了回去,跟著那些克隆戰士守候在了院門口。
我看了眼那些窮凶極惡的人,並不算寬大的院門口被二十幾號人圍住,前前後後,裏外三四層,我說:“威樂清池,恐怕我們沒機會了。”
“將軍哥哥,你太糊塗了,我太沒用了。”威樂清池緊緊地抱住了我,在我懷裏難過地哭了起來。
我知道她的心裏很矛盾,我笑了,推她起來,輕輕撫摸她眼角的淚痕,安慰她說:“行了,能有你在我身邊才是我最好的選擇,所以我一點也不傻,反正人都有一死是不是,不要難過了,時間馬上就要到了,就讓我們笑著麵對,開心地享受這最後的一分鍾。”
她抓住我的手腕,也笑了,她點點頭,然後把頭湊過來,薄薄的紅唇輕輕地吻住了我。她的唇很柔很滑,這一刻心裏的感覺無法說明,如果非要表達,那隻能用心曠神怡來形容。
她抱住我的頭,我也試著去抱住了她的頭,我們就這樣很快從害羞中試探著轉化到了美妙中回味著。
“你們兩個過來。”坐靠在階梯下的公安部長抬起手,朝我們揮手喊道。
反正都是要死的人了,一切都無所謂了,不再去理會周圍這些人,而這些人也隻等著我們失敗死去昏迷的時期到來。我牽著威樂清池的手來到了公安部長麵前。
拿知公安部門忽然拔掉了自己的一隻左手。
我和威樂清池都趕到十分愕然,公安部門那隻左手居然是假手,手掌拔下來之後,手臂居然也是空心的,是個炮筒的形狀,難道公安部長還有最後的一招?手裏藏著一顆致命的彈藥用來消滅他們?
就在我這麼希望著認為的時候,公安部長把手臂的炮筒對準了眼前的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