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基地深化 第022章 命中注定

“那控製權和管轄權在誰的手裏?”我問道。

他說:“在身在這個城市的人手裏。”

“也就是說在你和那個惡魔兩個人之間玩轉?”我簡單明了地解釋問道。

“我是人類的代表,而他是克隆人的代表,從這個虛幻都市被建立開始,我們就在鬥,也正如他所說的我們會一直不停地鬥下去。”他說。

我有些憤怒,有深深地怪罪之意說道:“那為什麼當初瓦解他研究所的時候要讓他給跑掉,為什麼跑掉了不進行全城搜索和圍剿,你不是說這個城市是有限大的嗎?居然給了他充足的時間,讓他再度複燃,從而害死了那麼多無辜的人類。”

“森立上校你有所不知,一開始我也如你想的一樣,想想盡一切辦法消滅他,可是真的到了瓦解掉他研究基地的那天,他明明就在研究基地,我明明布下天羅地網,所有參與克隆人研究的人員或者是被克隆出來的克隆人,都一個沒能逃掉,可是偏偏就是找不到都市魔人這個領頭人的蹤跡,就好像人間蒸發了一樣,城市不大,全程搜索,也硬是沒有一點消息,如果不是你們的到來,我依然不會知道他早就已經出現了,而且開了這麼一家大醫院作為掩飾,所以我想他的生還既不是我的疏忽也不是他的僥幸。”公安部長說道。

威樂清池問道:“那是什麼?他是以什麼手段做到的?”

“我認為他沒有什麼手段,我想這就是命運,現實世界的人有命運,那麼我們虛幻世界的人也存在命運,不同的是現實社會主宰命運的人也許是上帝或者是神,而虛幻空間裏主宰命運的也許是威樂博士或者是地心磁場,這跟我們不受威樂博士的管控不相互矛盾,就好比人類可以在天地之間肆意妄為一樣,但最終還是逃不過命運的安排。”公安部長說道。

“也許真的是命中注定的吧,我不是還幫助他放出了那些克隆戰士嗎?我還心存怪罪與部長,真是抱歉,那部長的意思是注定消滅不了這個惡魔嗎?就像好人與壞人永遠是相互對立存在的一樣嗎?”我問道。

他否認我的觀點,說:“也許是,但我們也可以理解為病毒和藥物之間,病毒在一個時期或者特定的環境內可以是強大到沒有任何天敵的,但不意味著這種病毒可以一直強大一直存在下去,如果一旦找到相應的克製藥物,將他連根拔起也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隻是我們需要時間,這個都市魔人我消滅不了他,但不代表你們也消滅不了他,你們沒來的時候他一直存在著,也許你們來了,他很快就存在不下去了。”

“公安部長的意思是都市魔人是等著我們來消滅的?”威樂清池猜測地問道。

公安部長點頭說:“我想隻有這個解釋是通的,因為始終有一個潛在的條件,那就是這個虛幻都市不管以後怎麼變化,裏麵的人怎麼能做主,而不變的起初就是為了曆練你們而打造出來的,我想事實也似乎已經證明了這一點,你們一來他的窩點就暴露,而且這一次也沒能像上一次一樣無故消失。”

我們來到了公安部,公安部的大廳正麵的那堵牆上有一副油畫,是兩個被解剖的人體。

我感到好奇地問道:“公安部長,公安廳的大廳內怎麼會掛這麼一副油畫呢?”

“是啊,而且這個解剖手段也太獨特了,居然是橫著將人破開,而且是逆向於人體肌肉分布的方向和成長的規律。”威樂清池好奇地說道。

公安部長解釋說:“這不是我們懸掛的,而是從一開始就有的,是直接雕刻在牆麵上的,我也覺得奇怪,我曾經找過醫生來研究過這副解剖圖,但是他們都看不明白,有的人認為裏麵有玄機,有的人認為僅僅就是一副藝術畫而已。”

“嗯?奇怪,為什麼上麵的畫像變了?誰動過這牆上的油畫嗎?”公安部長抬頭仔細一看,驚訝地發現,並問一旁的值班人員。

“沒有,哎,我剛剛還看著隻是一個女性解剖圖,為什麼這會兒變成一男一女了。”那個值班人員也非常驚訝地說道。

忽然自信變化了,由本來的一個女性解剖圖自行就變成了一男一女?這意味著什麼?難道這幅畫是要告訴我們什麼嗎?

威樂清池被那副話給吸引了,她走近,修長的手指輕輕地撫摸牆壁,她的手居然可以在那牆麵上劃出藍光,她驚奇地收回手,然後重新再試一次,結果還是同樣,手劃過哪裏,哪裏就會出現一道藍光,就像一支隱形的夜光藍筆。

“將軍哥哥,你看到了嗎,這幅畫是帶有電流的。”威樂清池轉過身來開心地說道。

我趕緊走了過去,說:“那麼就說明這幅畫是你爸爸留下來的,一定有特別的用處,也許可以幫到我們。”

“嗯嗯,那麼也不難解釋為什麼會忽然轉變成一男一女了,本來在爸爸的計劃中隻有我一個人進來接受挑戰的,所以隻有一個女性的解剖圖,但是現在有將軍哥哥你加入了,所以就立馬增加為一男一女了,所以這個圖案給我們兩個有直接關係。”威樂清池重重地點了一下頭,說道。她的分析還真是一點也沒有錯。

“原來是這樣,那麼這個圖案的用途是什麼呢?曆練兩位的嗎?”公安部長走了過來,也伸手去觸摸牆壁,他不可思議地說道:“為什麼我劃不出電流?”

“很正常,我也劃不出,這是威樂清池獨有的能力。”我說著,也伸手去摸那麵牆,果然我摸不出任何花樣。

我想起了那扇黑暗之門,問道:“會不會這又是一個電流圖案,隻要拚湊出什麼圖案我們就可以從中讀取到至關重要的信息?”

“不知道,這對解剖圖除了能發現隱隱虛弱的電流之外,我什麼也發現不了,而且這些電流我也拖不動,似乎是定死了的,沒法移動。”威樂清池兩眼緊緊地盯著圖案說道。

“公安廳除了懸掛了這副奇怪的圖案之外,還有一件令我費解的事。”公安部長像是想起什麼對我們說道。

“什麼事?”我趕緊追問道。

公安部長領著我們往裏麵走,說:“你們跟我來。”

我們跟著公安部長朝著這堵牆旁邊兩扇後門的其中一扇門走了進去,一走進去便看見了鐵杆牢籠,公安大廳的背後居然就是一個牢籠,公安部門設有臨時牢籠很正常,可是把牢籠設立在形象大廳的後麵,那就極為反常了。

“將軍哥哥,裏麵關了六個人,而這個牢籠似乎沒有門啊。”威樂清池說道。

裏麵六個男囚靠在牆上,雙手抱膝,頭朝天,雙眼緊閉,似乎是睡著的。

“是啊,公安部長,為什麼這個牢籠沒有門?而這個牢籠不正是和那麵牆連在一起的嗎?難道說之間有聯係,難道說那副油畫是一扇可以開啟的門?”我猜測道。

“不知道,但這個牢籠其實是看得到而摸不著的,你們看。”公安部長伸手去抓那牢籠的鐵欄杆,果然手是直接貫穿鐵欄杆的。

威樂清池說道:“難道是電流牢籠,或者是電流將這些分散了?我試試。”

威樂清池也伸手去抓,但跟公安部長得到的是一樣的結果,威樂清池看著我。

我問道:“那這裏麵的五個人是什麼人?難道說也是看得見而摸不著的幻影嗎?”

“不錯,一直以來他們就靠在牆上一動不動,我完全可以走進這個牢籠中,然後走到他們麵前,像這樣,同樣也無法觸摸到他們。”公安部長穿進了牢籠,伸手從他們頭中間直接劃過,也是直接穿透的,仿佛這一切都隻是數碼攝像頭內放映出來的投影。

“他們都是些什麼人,是純正的人類還是克隆人,有沒有關於他們的一些記錄。”我問道。

公安部長從牢籠裏走了出來,說:“有,他們是純正的人類,是與克隆人做鬥陣的民間戰士,但因為在一次與克隆人拚殺中誤把人類同胞當成了是克隆人,殺掉了一個影院裏將近一百來個真正的人類,所以被法院判處終生監禁,並予以永世昏迷。”

“那為什麼會是幻影呢?”我不解地邁進了牢籠中,我想走近他們看個究竟。威樂清池也跟著我走了進去。

可是忽然,麵前這六個男囚把抬著緊緊貼在後麵牆壁上的頭緩緩,一點點地放了下來,他們活過來了?他們所有的動作慢到像一個跳慢節拍機械舞的人,睜開眼睛,放下手臂,倚著牆壁站起來,這個再簡單不過的一係列動作他們居然花了至少不低於五分鍾的時間。

“這是他們蘇醒的前奏,將軍哥哥,我們先推出去吧。”對於他們異常緩慢而充滿著神秘的動作,威樂清池有些擔憂,拉著我的手臂準備退出這個牢籠。

“你們進來了就別想再出去了。”忽然其中一個人開口說道。

話音剛落,眼前一排六個人直視我們,雙眼用力一瞪,本來正常人的眼珠子忽然如同血液一樣鮮紅,仿佛成魔了一樣。

而當威樂清池趕忙拉著我轉身後要跑時,愕然發現眼前的鐵欄杆變成了如身後一樣的一麵雪白的牆壁,頓然間三麵鐵欄杆都變成了雪白的牆壁,我們被完全困在了一個雪白的房間裏。

“將軍哥哥,怎麼會這樣?難道我們又上當了?”威樂清池雙手用力拍打著結實的牆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