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皮茲答應我的要求,把我和威樂清池帶到了他們的訓練基地,在我們麵前的是一個並不算大的遊泳池,可是當我們走到泳池旁邊一看,愕然發現裏麵裝滿的竟然不是水,而是電流,一絲一絲用肉眼就可以看到的電流。
“這就是我們克隆人的訓練方法,裏麵的電流足以讓人側地燒焦,怎麼樣?是不是後悔提出這個要求了,可是一旦是我答應了的事,即便是你想反悔,那也沒用,而且我得提醒你們,如果在這裏麵被燒焦,那是真正的側地死去,而不是回到現實世界,因為不論什麼東西,一旦化為灰燼,那都意味著徹底消失,懂嗎?”勒皮茲說道。
他揮揮手,一個士兵牽了一條軍犬過來,把軍犬一腳踢了下去,瞬間電流爬滿軍犬全身,軍犬隻是落下時叫了一聲和掙紮了一下,然後就徹底消失了。簡單而又觸目驚心的一幕,這算什麼訓練場?
“你在嚇唬我們?”我看著他問道。
他淡淡地露出一個笑臉,說:“隨便你怎麼想,威樂清池,你不是已經知道克隆人的死穴在哪兒了嗎,那就快說吧,這是你們兩個最後的機會了。”
“你騙我們,這根本就不是什麼訓練場,而是你用來對我們最後的威脅手段,可是將軍哥哥也隻是耍耍你而已,我根本就還沒有發現你們的弱點。”威樂清池迎著他的目光說道。
勒皮茲說道:“不錯,這就是對你們最後的通牒了,滿滿的電流即便是世界上最完美的絕緣體,那也不可能逃得過這麼些電流的摧殘,更何況是導電性能如此好的脆弱人類呢,威樂清池,你騙不了我的,剛剛我聽到你的話隻說道了一般,你想告訴你的將軍哥哥克隆人的死穴位置,而正巧那個時候我趕到了,所以你沒有繼續說出來,不是嗎?”
威樂清池說道:“當然不是,如果是的話,那你們這些克隆人還有押解我們的機會嗎?”
“並不是有弱點就一定非常好對付的,不是嗎?我相信,克隆人的弱點一定是隱藏在身體內最為不好攻擊的地方,對不對?”勒皮茲問道。
見威樂清池不回答,我也看得出來,勒皮茲猜對了。
“果然是這樣,那麼趕快說,不然我就讓你們兩個瞬間灰飛煙滅。”他惡狠狠地抓住了威樂清池,把威樂清池的頭推向電流池,威樂清池抓住他的手臂,抗衡著,而長長的頭發接近電流表麵,就能看見一絲絲的電流往威樂清池頭發上遊走上來。
“啊”威樂清池抖動著,看得出來她非常難受。
我怒道:“勒皮茲,住手,威樂清池,告訴他。”
“將軍哥哥,你在說什麼?將軍哥哥不惜自己的生命也要保護這個秘密,那我威樂清池也一樣,更何況這是爸爸留給他們等待著破碎的夢,清池不會破壞爸爸的意願的。”威樂清池倔強地說道。
“沒有關係,相信我,告訴這個家夥也無妨。”我緊緊地盯著勒皮茲的神情,他果然愣住了,對於我的反常的舉措很鎮定的神情,他無法琢磨的透我到底在打算什麼,而他,我立馬就能揭穿他的身份了。
威樂清池看著我,說:“好,將軍哥哥,我相信你,勒皮茲,你聽好了,我爸爸在所有的克隆人的耳朵裏都存入了微弱的紅色電流體,我想這種電流體隻要在強大的衝擊下,就會激發出它的力量,達到毀滅克隆人的效果。”
我笑了,用力甩開旁邊押解我的士兵,走到勒皮茲身旁,說:“勒皮茲將軍,現在你不需要再接著對我們隱瞞你的身份了,你根本就不是根據真正的勒皮茲的神經元塑造的虛擬精神體,而是威樂博士以勒皮茲的形象模仿的假勒皮茲精神體,換而言之,你本身就是威樂博士的精神體,對不對?”
“爸爸?勒皮茲你是爸爸變得?”威樂清池一雙眼睛緊緊地盯著他。
勒皮茲鬆開了威樂清池,轉向我,說:“哈哈,你還真是個有意思的家夥,比起當軍人,你似乎更適合去當個偵探推理家,我很想知道,你是怎麼猜到的?”
我笑了笑,說:“果然是,首先從整個宏觀角度來分析,我就覺得虛幻空間裏的存在隻能是虛幻的,不可能具備越界與外界現實世界聯係的條件,其次您壓根就沒有真的要把我們怎麼樣的心態,而唯一使得您氣憤和著急的,就是我之前輕視克隆人實力的那次,從您當時的眼神和形態,我看得出那是一個長輩在看到晚輩驕傲時所給予的批評,從頭至尾您就是想要激發您寶貝女兒威樂清池恢複發現克隆人弱點的能力,因為威樂清池之前告訴我,您給她的眼睛做過一次非常特殊的手段,但是您擔心威樂清池會抱有反正空間裏的一切都是爸爸設計的,從而會不認真應付考驗,所以你就編了個謊言騙我們,說什麼威樂博士給了你自主的能力,所以你完全變節了,是不是這樣,威樂博士?”
“爸爸,你真的是爸爸嗎?”威樂清池抓住勒皮茲的雙臂,期待地問道。
勒皮茲忽然露出了陰險的笑容,說:“是嗎?那麼下麵就讓我來揭曉這個有趣家夥的猜測吧,首先我得感謝威樂博士的女兒威樂清池,你爸爸研製出了克隆人戰士,可是卻留有一個缺陷,而你作為他的後代,完善這個缺陷是應該的,所以你們威樂家族永遠是博羅德軍團最偉大的科研家族。”
我眉目緊緊地皺起,他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說我猜錯了?不可能會猜錯的。
勒皮茲轉而把目光再次移向我,說:“不要急,馬上就給你揭曉答案了,抬出來。”
就見兩個士兵抬出了一個黑色的機體,跟我在實驗室裏看到的機體一模一樣,隻是沒有那麼大罷了。機體熒屏跳動幾下,一個熟悉而可惡的嘴臉忽然出現在上麵,是苛求特,真的是苛求特。
“勒皮茲將軍,請問有何指示。”苛求特居然畢恭畢敬地對他彎身道。
也不錯,苛求特隻是研究所的最高領導者,而勒皮茲將軍是整個博羅德軍團的最高領導則,苛求特本來就是絕對受命於他的,那麼照這樣看來,一切真的是我猜錯了,那麼因為我的疏忽,接下來的事情該有多麼可怕?我緊緊地握住雙拳頭。
“苛求特,我已經發現了克隆人的弱點,就在每個克隆人的耳朵裏,是一點紅色的微電流,你立馬阻止研究人員對其進行摘除。”勒皮茲吩咐道。
“是,那請問勒皮茲將軍還有什麼吩咐。”苛求特問道。
“還要讓你看看這兩個人,看看你是否認識,押過來。”勒皮茲說道。
幾個克隆兵把我們押解到了視屏麵前。
“嗬嗬,森立上校,原來你跑到虛幻空間去了,難怪我派多少人都沒有把你找到,而這個應該就是威樂博士的女兒吧!長得有點像她媽媽,長大了依然冰雪聰明。”苛求特笑道。
我憤怒地對著苛求特說道:“苛求特,如果你還有一點良知就不要在聽命與勒皮茲的吩咐了,你好好想想,你一個現實世界的人居然要聽命與虛幻世界人的指使”
勒皮茲往我肚子上狠狠地頂了一膝蓋,阻止了我接著往下說,然後對屏幕裏的苛求特說:“行了,做好你分內的事,盡早想辦法把我的神經元從虛幻空間中救出去。”
“是,勒皮茲將軍,森立上校這個家夥不能留。”苛求特說。
“我知道,虛幻空間裏的事用不著你操心。”勒皮茲揮揮手,那些人把黑色機體抬走了。
怎麼會這樣?這未免也太過於瘋狂了吧!虛幻世界與現實世界居然可以直接溝通,而且還是以虛幻為主控製著現實。
“森立上校,現在你明白了?”勒皮茲問道。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這兩個世界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仍舊不肯相信地問道。
“反正你已是要接受被摧毀的人了,那我就不妨告訴你,我就是真正的博羅德軍團的最高統帥勒皮茲將軍,威樂博士那個家夥他否認我的征戰觀點,我給了他們家族最嚴厲的懲罰,所以他就想了個法子,居然把我的神經元引渡到了這個虛幻的空間裏,不過沒關係,以我的能力,我照樣可以操控外麵的世界,不是嗎,而且我相信總有一天,我的神經元能夠回歸現實世界,而且這一天一定不會太遠的。”勒皮茲抬頭自信地說道。
雖然不可思議,但一切就是這麼現實地擺在我麵前,我想不信,可是我不得不信,本以為得知克隆人的弱點,希望就來了,可實現在,苛求特已經知道了克隆人的弱點,那現實世界接下來該有多糟糕?我一心想要除掉他們,可最後我卻進一步地成全了他們邪惡的增值,我似乎成了世界和人類的千古罪人。
“現在你可以安心的接受摧毀了吧,把她扔下去。”勒皮茲說道。
“等等,勒皮茲將軍,你不是說了如果我告訴你克隆人的弱點裝置在哪裏你就會放過我們的嗎?難道你堂堂博羅德軍團的最高領導者是這麼出爾反爾的一個小人嗎?”威樂清池勇敢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