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雲無所謂什麼幕後,與其說是幕後,不過是一群生活在陰暗處的蟲子,不屑於去招惹,但也不能夠不去抓出來。如同理事所裏頭的蟲子們,他們就是示了弱就會跑出來罵你一個狗血淋頭的家夥,典型的欺軟怕硬,所以齊雲此時要做的就是示人以弱。
不過當那個家夥不斷的展出齊雲的生活經曆之後,他就不淡定了。這個家夥是怎麼在久鍾都沒有察覺到的狀態下弄到這些的?齊雲可不會傻到問出來。隻是心裏疑惑。
久鍾這個家夥自然也少不了不淡定了。罵罵咧咧的,還不斷的去完善自己的功能,最後得出來,他們收集資料的手段超過了自己的最高監察與反監察功能。
齊雲心中清楚,因為放過這些資料之後,裏麵缺少了自己來到這個世界一年後的資料。那時候大概是他知道了木韻離是偷渡者,而後在時空法則之內中獲得了認可,正式成為了時空特警。
大概也是那個時候,久鍾的功能也在不知不覺的進步,所以反監察功能就強了很多,所以上次一被監控,他就能夠及時提醒。不過也沒什麼大礙,因為齊雲看了看那些資料,竟然都是自己學習這個世界最基本時數知識的記錄。這讓他有點想要偷笑的衝動。
“我很好奇,難道就是這些東西,讓你能夠計算出來這個公式?”那家夥也有些不淡定,終於是忍不住道。
齊雲搖搖頭,道:“我隻是久了沒有看那些東西了,所以用來複習一下!”
嘭!那家夥一下子拍在實驗台上,道:“這不過是你掩飾的手段而已!你以為我不知道?”
“不過,我不管這些,這些東西沒有什麼大用,不過是你的表現而已!你剛才看到了吧?”那個家夥笑了笑,點點實驗台上的計算機器,而後點了點那條狗。
“他會一直陪著你!相信你也已經知道了他不是素食者,哦……還有這個……差點忘了!”
他隨手又調出來一個畫麵。
這是一個很偏僻的角落裏麵,兩個人影突然的衝入畫麵,而後的場景齊雲自己就熟悉非常了。這是木韻離暴露的那一次,隻是這一個畫麵似乎並不能夠拍到聲音,所以隻是看到兩人糾纏起來,然後木韻離離開了畫麵。
齊雲撇了撇嘴,這個畫麵似乎沒有多大的意義。
“她是你的女朋友吧?看看這個模樣……還有……”他再次拿出來一個數據,這次是在公共通訊上的畫麵,很讓齊雲可笑的是,竟然是木韻離在教他時數的畫麵。
“真是一對親密的情侶!她大概也為你的計算出過力吧?可惜……”
齊雲頗為無奈,忍著笑不讓自己表現出來不對,可是實在有些忍不住,搖了搖頭,忍俊不禁的說了一句:“算是吧!”他知道,木韻離也是偷渡者,至於是不是與這一群人一夥的,他就不敢確定了。不過既然能夠在那個時候震開他的時空之力的禁製,想來自保是可以的,是以這個時候齊雲毫不猶豫的出賣了她。
“嗤!”那人也笑了,不過很快又恢複平靜,隻是再次點了點實驗台,將所有的資料收好帶出去,出去的時候還不忘叮囑一聲盯著齊雲。當然最後一句是對那條狗說的。
齊雲無奈的笑了笑,這個家夥不按常理出牌,他也不需要按照常理出牌了。
隻是呆在房間裏麵,而後看著那條哈巴狗模樣的狗,雖然不敢肯定是不是哈巴狗,但是確實很像。大概是吃的太多了。齊雲直接一個白眼過去,問道:“你聽得懂我的話吧?”這句算是廢話,不過下一句卻差點讓那條哈巴跳起來。
“你們世界的狗狗都是這個模樣?那個家夥來自哪裏?”這一句話,是經過久鍾查詢與這哈巴同一個時空的語言說出來的,所以讓他跳了起來。
“你是誰?你怎麼知道?”哈巴也不淡定了。跳了起來就顯示出一副凶巴巴的模樣,不過那模樣也不過是小狗狗呲牙咧嘴,對於齊雲來說,很可愛!
“我是誰?”齊雲笑了笑,在他開始想要不按常理出牌的時候,這個房間內的一切監控就失去了正常作用,當然並不是失控,而是顯示的畫麵大概就是久鍾這個家夥不知道怎麼來的畫麵,正不正常齊雲也就不得而知了。
而在哈巴跳起來的瞬間,齊雲就在心底念了一句:“特警模式!”
在這個狹隘空間,不知名的某一個角落裏頭,突然出現一個門戶。這絕對是一個不大的門戶,模樣就是……一個狗洞!
“自己請吧!我是時空……特警,或許你也不認識!不過沒關係,放心吧!這個世界的一切我會幫你打點好的!不過……”話沒說完,就在哈巴無法反抗的過程之中,將他提著頭頸一下子丟進了時空門戶之中,至於後頭是什麼,絕對不會有人想要知道。齊雲沒有進去,他也不想進去,這樣的小洞他也鑽不進去。不過……
久鍾這個家夥大概是性趣來了,竟然現形,鑽了進去,相對於他的身體,可以隨意大小的來說,這個小洞洞倒是難不倒他。而齊雲目瞪口呆的看著他進去,然後傳來一陣痛夾著幸福的聲音。齊雲不由自主的一陣亂想,然後得到一份東西,這些東西是直接進入他的腦海的。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這不過是九八年代的一些客套話,放在久鍾這裏就不值用了,當然那個場麵齊雲是不得而知了的,而久鍾這個小混蛋似乎有一種虐待癖好,所以一直沒有出來,隻是隱約傳來討好的叫喚,得,以後特警也要多一條警犬了。
雖然久鍾沒有來,但是兩人之間的聯係還是不斷的,沒有了久鍾,齊雲也能夠直接的離開,不過在他想要離開的時候,久鍾還是回來了,而從時空門後,傳來的不舍叫聲,不得不讓齊雲懷疑,那條哈巴有點受虐癖好。
腦海內的東西齊雲一直在查看,隨後兩人出了這個別墅,至於其中的人,早就已經離去了。那個家夥大概是得到了什麼重要的消息,所以才那麼急匆匆的就離去了。不過齊雲並不擔心,因為久鍾這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家夥在那個人身上放了一個追蹤信號,然後齊雲直接找到了那人,但是沒有上去實行抓捕,而是放長線釣大魚。隻是似乎這條魚出乎齊雲意料之中的大。
那人是坐雲車出行的,雲車這種交通工具,在這個世界可以說是通用的,而且不分高低,雲車是統一製式的。雲車走的是專人商業通道,這個家夥看來在這個世界的身份,應該是一個比較成功的商人。齊雲是不知道,這個世界的商人所代表的意義,相對於官來說,商人在錢財上,也就是時間點上對這個世界所進行的暗裏操縱絕對是一種絕對權力。而相對來說,最高行政裏頭卻又多是一些窮人,但是權力通天的家夥,他們是民眾選舉出來,作為一個監督人的身份的。
齊雲不清楚其中的關節,隻道這家夥是個商人,然後跟著他進入了一個官邸。
木府!
木姓絕對是一個大姓,他們雖然不能夠作為最高行政為官,但是能夠壟斷部分下級官員,這也已經足夠了。當齊雲了解到這些資料後,就不得不瞪大眼睛久久無語凝噎了。
在資料上,木韻離正是當代木家家主的女兒,而且是唯一一個女兒。而他的這個女兒也是十分出色,不僅僅在各個方麵卓有成就,而且最近傳出來,她在時空基本公式計算上也有很大的成就。但是……
齊雲臉色鐵青著看著這些資料,然後手中一捏,就將麵前的一條合金條變成了金屬粉末。
原來如此!原來當初遇到了她,原來在之後又發現了他是偷渡者,原來這一切的背後,都有她的存在。
齊雲還有一個想不通,為何她沒有將自己也是穿越者的事情說出去。而且……看了看在資料上那一張清秀的臉,齊雲不由得又皺了皺眉頭。
“根據計算,這一切的背後與她相關的可能性高達百分之五十!”久鍾在他的心底說道,“而且,偷渡者是一個組織,或許她正是抓住了你的那個秘密而保持最後的機會!”
確實,這也是一種可能!
齊雲這個時候卻是不知道,他完全是以木韻離不知道他是時空特警的身份在思考,然後又以為木韻離與偷渡者組織有關,然後自然想到了自己被威脅,與之前在公共通訊上的資料。這一切都那麼的巧合。巧合到他不得不胡思亂想。
而在齊雲胡思亂想的當口,那人已經進入了木府之中,木府內外戒備森嚴,隱藏在暗處的機器人警衛就不知道有多少。更不論一些觸發式警報器。
齊雲笑了笑,閉上眼睛看看四周,然後身影消失在原地。這條魚不論有多大,他也要釣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