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為什麼你祖先不直接讓你去人型山脈找他,還要繞這麼大的圈子?”張輝隨口問道。
“我怎麼知道?”史訓賢白了張輝一眼後就提著辰刀向著人型山脈頭部行去。
“原來裝B是可以遺傳的。”反正張輝對史訓賢沒有好印象。張輝認為,史訓賢的祖先一定是在裝B,就像現在的史訓賢那樣愛裝B一樣。
張輝本想快點幫史訓賢拿到震王刀法下部,以便快點去地獄判官那裏了解一些關於凝神液的事。可是史訓賢要參悟他祖先留下來的刀意,沒辦法,他隻能放慢腳步陪著史訓賢浪費時間了。
史訓賢雙腿機械的擺動著,無意識的朝著前方走去。他雙眼緊閉,呼吸時而緩慢、時而平穩,大量的地元氣在他的身體周圍盤旋著,形成了一個強大的地元氣氣場。
他右手提著辰刀,不時的在空中揮舞幾下,爆發出強大的刀意。這股刀意強大異常,暴虐而充滿了毀滅的氣息。麵對著這強大的刀意,張輝隻能慢慢的遠離史訓賢。
這並不是史訓賢所發出的刀意,而是他祖先的意,他在指引著史訓賢,讓史訓賢前進。這來自古神後期修士的刀意衝而上,大量妖修迅速向外逃竄,以防被他們所認為的高手殺死。
或許隻有張輝知道,這股刀意雖然聲勢浩大,但是殺傷力並不是很強,對付他這樣仙境界的修士夠了,但是如果對上神將以上的修士就不行了。它畢竟隻是來自幾萬年的刀意。
不過,沒有一個修士會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而且此地還未入人型山脈,並沒有高手。所以張輝和史訓賢一路上倒是沒有遇到什麼麻煩。
突然,一陣清風吹過,吹散了此地的yīn霾。雖然還是黑sè籠罩著大地,但是張輝感覺到了此地的純淨,那沒有一絲白的純粹的黑滲滿了張輝的心靈。
史訓賢睜開了眼睛,眼睛中多了前所未有的殺氣。他大步穩健,身體在囂張著擺動著。雖然他的境界並未提高,但是張輝明白:此時的他已經不是當初的史訓賢能比的了。
“感覺怎麼樣?”張輝玩味的看著史訓賢,看著他眼中的殺氣。“是自願的?還是被你祖先強加上的?”
“還行。”史訓賢鬼魅的笑了笑,或許當初的他怎麼也想不到他會有這麼笑的一吧。“他想要遮蓋刀意中的殺氣,不過還是讓我找到了,而且我也得到了。”
“你變了。”張輝笑了一下。
“不要我變壞,其實都是這個世界的錯。”史訓賢也對著張輝笑了笑。
“嗎的,是程劍鋒!”張輝指著空狠狠的對史訓賢。那是一個俊秀人影,在空中迅速劃過,直朝著張輝和史訓賢而來。
程劍鋒肆無忌憚,絲毫不在意惡魔界高手怎麼想,直接在他們的頭頂飛過,沒有給他們一點麵子。不過,他有這個實力,能夠得罪了地獄判官還能到處逍遙的人沒有資格在他們頭頂飛嗎?
“等下你先走,我想試試我變強了多少。”史訓賢好戰的眼睛在述著自信。他相信,程劍鋒一定會壓製境界和他進行一場同階對戰的,那一定會是一場驚地、泣鬼神的戰鬥。
程劍鋒越來越靠近他們,快速飛行的他割開了空氣,紊亂了地元氣。他低下頭,瞥見了史訓賢和張輝,不過他今有急事,不能跟他們好好玩玩。
“震王——縛龍!”大量的地元氣從辰刀的刀尖飛出,直朝程劍鋒撲殺而去。在空中,地元氣化為了一把屠龍的巨刀,又似禁錮神魔的籠子。氣勢浩大,威力無窮!
“找死。”程劍鋒低語了一聲,提著囚龍劍在空中翻了一圏,轉了60度,然後重重的向即將到來的地元氣斬出了一劍。
地元氣化成一把巨大的劍俯衝而下,上麵附著著無窮的劍意。它發著刺眼的強光,帶著無上的氣勢直朝對麵的地元氣而去。
程劍鋒並沒有再去注意張輝和史訓賢,而是直接朝著遠方飛去。在他的眼中,史訓賢和張輝隻是跳梁醜,是無關緊要的人,他們死不死對他來沒有任何影響。
“轟!!!”地元氣在劇烈的碰撞著,黃金時代中刀和劍的第一場真正意義上的對決。很慌張的開頭,也很匆忙的結束了,甚至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青年第一高手豈非浪得虛名?”張輝自嘲的笑了笑,自己的實力和比不起修煉多年的老妖怪,現在就連和他年齡相仿的人都能刺激到他了。
“你什麼意思?”一招過後,史訓賢明白自己和程劍鋒的差距,雖然在戰鬥開始前就猜到了這樣的結果,可是他還是不甘心。
而此時心情不爽的他,聽到張輝的話後就坐不住了。在他眼裏,張輝的話就是在挖苦他,他不如程劍鋒,他自不量力。
“誒?他這是去哪裏?”張輝的注意力都在程劍鋒這邊,並沒有去理會史訓賢的“挑釁”。“聖魔山?他去哪裏幹嘛?也是血脈?嗬嗬。”張輝真的搞不懂他要幹嘛。
“續靈花。”史訓賢幽幽的道,相信史訓賢對於程劍鋒的厭惡並不會低於對張輝的厭惡。“他是去拿續靈花的。”
“傳他愛的林曉雨用靈魂幫他打造兵器而靈魂重傷,如今和一個死人沒什麼差別。他要用續靈花來恢複林曉雨的靈魂,雖然恢複的可能ìng幾乎為零。”史訓賢在笑,幸災樂禍的笑。
“是嗎?管他呢。我們走吧。”張輝轉過身朝著人型山脈走去。他不懼任何人,就算他無敵,在張輝眼中他也僅僅隻是無敵罷了。
“你跟著我走,人型山脈危險重重,我祖先給我留了一條特定的路,按照這條路線我們就可以順利的走到人型山脈頭部周圍了。”話間,史訓賢就走到了張輝前麵。
另一邊,程劍鋒已經和看守著續靈花的幾位神將修為的妖修戰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