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斐文,你知道這個家夥?”
蕭澤好奇的問道。
許斐文神色激動的上前,看向呂宏郯,要記住竟然有些感激的神色,更讓人好奇到底是怎麼回事。
“當然認識!他就是幾個月前,當著現場直播的麵,打了譚超龍市長的那個人!”
“哼!”
呂宏郯不屑的冷哼一聲,不說話,其他兄弟們都熱鬧起來。
“被老許這麼一說,我也想起來了!就是那個市長兒子撞死了人的那個案子,他是原告的家屬來著。”
“嘿!說起來他給市長的那一下子和真帶勁!把市長的鼻血都打出來了,臉腫了一大塊!好幾天沒有露麵。”
“對啊對啊!虧他有那個膽子!要是我我可不敢這麼辦。”
“說起來也真是冤枉!那個市長當時竟然要原告承認,孩子是自己跑到車子下麵的,不關他兒子的事,而且還要原告賠錢!真不是人!”
一個兄弟回憶起那起案子,一臉唏噓的說。
“就是,人家孩子在人行道牆上頭,怎麼可能會自己跑到車子地下?!明顯就是顛倒黑白,要是我有這個膽子,非得衝上去,把那個市長打的屁滾尿流的!”
“唉!那可是市長,你打了他,下輩子都別想好過了!”
一個兄弟這麼說著,議論的聲音不自覺的小聲下來。
對啊,那可是市長,不是什麼街邊的小混混。
蕭澤靜靜的聽著兄弟們的議論聲,心裏也大概把事情弄明白了,不過他聽說呂宏郯的名字,好像不是在電視上啊……
許斐文聽著兄弟們唏噓不已,走近呂宏郯的身旁,說道。
“那天我來監獄修理線路,不小心惹了幾個犯人不快,被他們堵住,我叫獄警,獄警根本沒有理我,是你幫我把他們打走了,我一直記著呢!”
呂宏郯看了許斐文一眼,冷聲道。
“那年的破事?爺爺我早就不記得了,現在在你們手上,要殺要剮隨你們便!爺爺我可不是什麼出爾反爾的人渣。”
蕭澤聽著呂宏郯的豪言壯語,突然想起一件事來,神色古怪了幾分,但還是不動聲色的說道。
“你大爺的!就給老子把這個監獄的情況都招了吧!”
呂宏郯瞥蕭澤一眼,從褲兜裏摸出一本小冊子,朗聲念道。
“他媽的都給你爺爺我聽好了!龍山監獄的防備森嚴,外頭是八米高三米厚高強度水泥牆壁,一扇巨大的全鋼閘門。
期間共有八千五百個監牢,擁有獨立的地下水淨化係統和綜合發電係統。
有兩個巨大的倉庫可以存放大批物資,還有兩個獨立冷庫,其中存放著大量給犯人食用的肉食和保鮮食品。
備用倉庫裏麵還儲存著部分石油,是在緊急時期給發電係統使用的。
控製室可以控製所有監牢大門的開關和整個監獄的照明係統,還擁有兩個軍用廣播機器。”
呂宏郯一口氣念了一大堆,聽的一群人懵懵懂懂的,隻是看著他一個赤裸上身,渾身肌肉的男人像小學生念課文一樣,把小冊子裏的內容念出來,這個畫麵怎麼看都令人忍俊不禁。
但是到底是沒有一個人敢笑的,因為呂宏郯突然抬頭了。
“不過這裏的照明係統淨水係統什麼的東西前幾天突然壞了,還沒來得及修。”
“這個交給我,我去修!”
許斐文興致勃勃,自告奮勇。
蕭澤點頭同意,許斐文便向呂宏郯問了動力室的位置,帶著人過去修理了。
看著許斐文走開,蕭澤走過去拿過呂宏郯手裏的小冊子,看了眼,發現越來這是監獄的介紹,裏麵還有監獄布局圖,還有一些其他的介紹。
不過蕭澤才沒興趣看這個東西,直接扔給了徐任之,讓他去搞定居住的問題。
蕭澤又看了看已經被兄弟們放開的囚犯們,隻有一百多個人,印像裏,這個號稱西廣市最大監獄的地方,應該不止這些人才對。
“你大爺的!呂宏郯,這裏不會就你們這些人吧,其他人都死光了嗎?”
聽見蕭澤的問話,呂宏郯有些得意的抬起頭。
“好幾百人都成了喪屍,被爺爺我幹掉了,剩下的那群不服爺爺的小崽子,全部被爺爺我關回牢裏去了!”
蕭澤無語的摸摸鼻子,突然聽見“噠”的一聲,頭頂的燈突然亮了。
動力室離這裏並不遠,沒想到許斐文的速度這麼快。
呂宏郯見此,突然笑了。
“那些牢房不但可以用鎖,還是靠電力維持的,現在電力恢複了,那些牢籠應該都被打開了吧!”
果然,不一會兒就傳來一陣嘈雜的腳步聲,還有叫囂的呐喊。
“澤哥!好像是監獄裏的人,都跑出來了!”
許斐文慌慌張張的衝到蕭澤麵前,後麵跟著跟著他去的幾個兄弟。
“你大爺的!老子又不是沒眼睛,沒看見他們都已經衝出來了嗎?”
蕭澤盯著許斐文身後,滿不在乎的說道。
“餓!”
“給我吃的!”
一個個剛剛被放出來的囚犯們擁成一團,爭先恐後,嘴裏瘋狂的呐喊著,麵容消瘦,眼睛發綠,見到什麼都亂砸一通,碰到一點零碎的食物,都扭成一團瘋搶,就像一群餓慘了的豺狗,隻能靠著本能,把看到的一切都撕碎。
處於外圍的兄弟們緊張的看著他們,做好對戰的準備。
蕭澤皺著眉頭,聽見呂宏郯戲謔的聲音。
“爺爺我都忘了和你說了,牢門打不開,食物送不進去,這兩百多個人都餓了好幾天了!”
王子鈺看著瘋狂摧毀著一切的囚犯們,隻感覺頭皮發麻。
“澤哥,這下怎麼辦?和他們幹架嗎?我們人多,完虐他們還是沒問題的。”
蕭澤不屑的撇撇嘴,把手裏的唐刀重新放回背上,走出兄弟們的包圍圈,一個人立馬橫刀的往那裏一站,頗有一股“一夫當關”的意味。
“你大爺的!這群瘋狗骨頭癢了,老子不介意幫他們鬆鬆!”
話音剛落,蕭澤突然起跑,主動朝著瘋狂的囚犯們而去,三兩拳打飛最前麵的兩個,很快就被後麵湧上來的囚犯淹沒了。
“澤哥!”
所有兄弟們的心都懸了起來,緊張的看著。
呂宏郯也是意外的看著蕭澤,難道他要一個人麵對所有的囚犯嗎?!
而對於自己淹沒的情境,蕭澤早有心理準備,麵不改色的應對著蜂蛹而來的囚犯,絲毫沒有慌亂,每一個拳頭都恰當好處的把人打飛出去。
相比之下,囚犯們的數量雖然多,但是毫無秩序,隻顧衝到蕭澤麵前,反而被自己人絆住陣腳,攻擊也經常落到自己人身上。
這麼一來,真正擊中蕭澤的並沒有多少,在開啟了全能領域視力增幅的蕭澤來說,根本不足為俱!反而是一個個送上門來的沙包!
於是,處於不遠處觀望著這場混戰的人都看見,龐大的包圍圈裏不斷有人被打飛出來,歪三倒四的跌在地上。
不過十分鍾左右,衝上來的囚犯都被蕭澤無一例外的賞了一記重拳,在地上捂著被打的地方滿地打滾。
“你大爺的!現在還有誰想上來的?!”
蕭澤站在一群在地上打滾的人之間,攤攤手,笑的無辜。
所有的囚犯都被打趴下了,見識過蕭澤一個人單挑兩百多個人,還把所有人都打的滿地找牙,現在還會有誰想送上門去找打?!
“既然沒有人了,那麼……”
蕭澤神色突然嚴肅而狠厲。
“這個監獄裏的所有人,你們有兩個選擇,臣服!或者,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