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刀雖然大大咧咧,嘻嘻哈哈的。不過在第一表白就被人幾乎以羞辱的方式拒絕後,他就很少真正去和女人接觸。頂多是口上花花心裏卻總有一道陰影,讓他想接近,卻不敢接近。不過現在竟然有一個女人對他如此嗬護備至,讓他如沐春風。本來就不安分的心更加蠢蠢欲動。
宋佳雖然是天之嬌女,身邊不乏追求者。可正因為太過優秀。反而很少遇到合適自己的。於是她身邊的位置就這麼空著。你無法想象,少女懷春的她,身邊出現了一個願意拚死救他的男人。這殺傷力不亞於在一個平靜的湖麵丟下一枚炸彈。
就在小刀不斷給自己加油,打算一吐心聲時。一個腦袋從門縫裏鑽了出來,原來是離開的眼鏡半路想到一件事又折了回來。"小刀,你現在反正受傷了,那把刀先借我用用唄。明天大叔打算組織人去找糧食。"說完的眼鏡突然覺得房間氣氛有點不對。
眼鏡在小刀邊上可學壞了。突然嘿嘿一笑。伸手拿起刀就走,也不等小刀同意。其實你拿就拿吧,過了一會,樓道傳來眼鏡的聲音"你們繼續,你們繼續。"
真是成也蕭何,敗也蕭何。被他這麼一打攪,什麼氣氛也沒了。話都到嘴邊的小刀,也把好不容易積攢的勇氣全泄了。對此,小刀的怒火要燒到九重天了。不過在宋佳麵前小刀不好意思發火。
"這眼鏡,現在學壞了。"說完小刀搖了搖頭。
"撲哧"宋佳聽見小刀這麼沒頭沒腦的一句,頓時笑了。這一笑笑的花枝招展。
小刀看的也是一心頭一蕩。
"你不是剛才有話要說麼?"宋佳坐在凳子上,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小聲的問道。
"噢,對對對對。是的,是的。額…額…謝謝你啊,宋佳。"最後的小刀支支吾吾的說了這麼一句。雖然小刀說完後,就在在心裏罵了自己無數次沒出息,扇了無數耳光。可惜宋佳看不到
"噢,你太客氣了,要謝也是我謝你。若是沒有你,隻怕我不一定還能活到現在"宋佳毫不掩飾自己臉上的失望。
一時無話,坐了一會的宋佳,吩咐小刀注意休息,並小心的幫小刀蓋上被子,便起身離開了。走到門口的她轉身對小刀說到"我就住在隔壁,有事叫我。"
"嗯,好的。"
宋佳的離開讓房間重新變得安靜。許久後,一聲歎息。唉!少年那懵懂的感情。
小刀的心事,暫放一邊。畫麵轉回樓下的操場上。
這是一座廢棄的工廠。廠房樓下四周都是圍牆和叢生雜草。此時中間被清理出一大塊空地。三三兩兩的人正在拿著木棍,互相捉對廝殺。
大叔這時站在邊上看著這些在互相撕打的人,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昨天,他本來隻是單純的想教訓一下這幫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卻不曾想用藥過猛。他們竟然表示要追隨他。最讓他吃驚的是,連被打的猥瑣男也表示要跟隨他。
其實這事不難理解。出來混的,肯定不是為了學雷鋒做好事。那麼做壞事的人,為了有資本欺負別人。肯定要抱團,找靠山。猥瑣男表現強勢,他們就跟他,大叔更加強力。他們自然也樂的跟隨大叔,與其人家拿刀逼自己,還不如主動依附,起碼留個個好印象。
他們不過是生活在最底層的婁婁,放不著為了一點麵子,和自己過不去。有利益大家上,有困難別人抗。這就是他們的生活哲學。
就在大叔一邊看著混混對打一邊思考問題的時候,眼鏡從後麵走了過來。眼鏡剛想打招呼,大叔猛都轉身,凶狠的看著眼鏡。就在眼鏡一愣的功夫,一個冰冷的東西已經頂到了他的腰上。眼鏡感覺全身的毛孔瞬間閉合,一陣寒氣由腳底升起。他感覺自己被一頭惡狼盯上了。還好很快這種感覺就沒了。
"有什麼事嗎?"大叔冷冷的說到
"哦……"眼鏡有些回不過勁來"哦,對,小刀醒了。我過來和你說下,順便看看有沒什麼幫忙的。看你早上拉著他們訓練到現在,都不知道能幫你什麼。"
"好的,我知道了"大概也是覺得自己太冷了大叔又說到:"以後別在我想事情的時候,從我後麵接近,容易傷到你。這次我反應快才沒傷到你,下次也許就沒那麼幸運了。"
"哦,我知道了,下次我不會了。"想起剛才的事情,眼鏡現在還心有悽悽。
見眼鏡並有離開,大叔問到"還有什麼事情嗎"
"我…我…我可以和你學殺喪屍的本事嗎?我不想每次都躲在後麵,我想像一個男人一樣去戰鬥。我想靠自己的能力去保護自己珍惜的人。"眼鏡總算把憋在心裏的話說出來。說完後感覺一陣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