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馬平穩的行駛在公路上,不時路邊能看見被拋棄的車輛。看來災難來的時候大家都跑的很匆忙。
風一吹過,幾片落葉隨風落下。落在地上融進了落葉堆裏,再也找不到它本來的痕跡。
兩邊的大樹飛速的後退,路上的障礙並不能減慢一個熟練司機的速度。
"謝謝你啊大叔,真不知道怎麼感謝你。假如沒有你幫忙,我們都會死在那裏"眼鏡和宋佳感激的說
"不客氣"惜字如金的大叔,說完就繼續專心開車了。這也打斷了她繼續發問。
宋佳好奇的打量著這個中年大叔。雖然在汽車銷售中心已經有過交集,但當時他們急著出城,並未仔細觀察。
見枕在自己腿上的小刀已經安詳的睡去。宋佳便止不住自己好奇心。
最好奇的莫過於,他那把誇張的不像話的大刀。另為什麼他大熱天帶皮手套,穿黑色皮風衣。這些問題像貓爪子一樣撓著宋佳的心。隻是宋佳不敢直接問,所以隻能是自己試圖去分析出一點答案。最後她還是一無所獲。
而開車的中年大叔雖然看出宋佳的好奇心,但絲毫沒有回答她問題的意思。
至於眼鏡現在對這些是沒一點興趣,因為一番戰鬥已經極大的透支他的體力,現在的他突然放鬆下來,一陣困意湧上來。便靠在座位上沉沉的睡去。
也不知道汽車開了多久,突然猛的刹車。正在睡夢的兩個人,突然前傾,腦子撞在了椅子上。一下子從睡夢驚醒的他們,果斷的把手伸向邊上的武器。
中年大叔皺了皺眉頭,前麵路上被報廢的車輛給堵住了。地上,眼尖的大叔還看見了釘子。就在他皺眉的時候,後麵呼啦一下,也不知道哪裏冒出了一大堆人圍了上來。這是一幫年輕人,染著各式各樣眼神的頭發,打著耳釘,穿著怪裏怪氣的衣服。他們手裏拿著木棒和刀具。
”車裏的人聽著,你們已經被包圍了,全部下車。如果還敢反抗,那麼格殺勿論。"
話音未落,隻見一個頭發染的五顏六色,身上打滿了孔眼,長相猥瑣,走起路來叮叮當當響的男生。一步三搖的從人群裏走到車邊上。
當,當,當。猥瑣男拿刀身拍了拍悍馬車,囂張的喊到。
"這輛車現在被我征用了,你們全部滾下車。飛哥我可不是好惹的,知道惹火我的下場嗎?把我惹毛了,全把你們下油鍋炸了。"
坐在車上的中年大叔突然臉上一變,一把抓住站在車邊上得瑟的猥瑣男的頭發,一下子撞在車門之上。猥瑣男的臉色頓時像開了醬鋪一樣的精彩。
猥瑣男哪見過這陣勢,你不按套路出牌啊。哥人多呀?怎麼還是你先動手。就算要動手,兩軍交戰,不斬來使。就算要打,你也支會一聲。你也太不講規矩了。
猥瑣男覺得自己簡直太冤枉了。不帶這麼玩的。猥瑣男心裏是一陣委屈啊。他決定要和這人好好理論一番,用自己的氣場,用自己的道理去折服對方。
"你……"
中年人哪管你怎麼想,看他想說什麼。大叔才不想聽你說話音。又是一用力。嘭!這次撞的更狠。猥瑣男一張嘴吐出好幾顆牙。
這下把猥瑣男什麼想法都打沒了,腿一軟跪在地上。中年人的這兩下實在把他打怕了。
他不過是個混混,在末世來的時候,見機不對跑的快。加上一點點運氣才籠絡了一班小混混,因為實在找不到食物,又不敢和喪屍拚命,才想到了這麼一個無本買賣。哪曾想,第一次開張得罪了這麼個殺神。
若早知道這些,他絕對會躲的遠遠的。絕對不會掠這老虎的胡須。此時他的腸子都悔青了。
其它混混原以為自己老大上去耀武揚威一番。敵人自然會繳械投降。哪曾料到,自己老大還沒說兩句,直接就被打成豬頭。
混混們麵麵相覷,這和老大之前和他們設計的情節不一樣啊!
這時候就看出專業素養的差距。要是職業強盜,這時候絕對會一擁而上。就算你是過江龍,我也把你困在車裏。亂拳打死老師傅,就是這麼個道理。
猥瑣男一看四周,竟然沒一個人要上來的意思。好懸沒直接汽暈過去。還記得就剛才。他們還把自己吹噓的天上有,地下無。上山能打虎,下河能捉鱉。現在竟然全低著頭,就差把腦袋鑽褲襠裏了。
不過總有那麼個不開眼的人,叫囂著放開老大,說著舉起刀具,就要砍。人群也因為他的帶動,開始躍躍欲試。
中年人單手把手裏裝死的猥瑣男像垃圾一樣扔了過去。兩個頓時成了滾地葫蘆。騷動的人頓時繼續鴕鳥狀。
這場鬧劇一樣的搶劫,最後在中年人取出大刀的時候,戛然而止。
媽呀和他的刀一比,他們的都是牙簽。這還打什麼。此時連在車後的宋佳也被中年大叔雷厲風行的手段嚇住了。
後來據眼鏡回憶。當大叔拿出那把大刀,虎軀一振,王霸之氣一放。刀具和木棍掉落的聲音,嘩啦啦響成一片。所有人望風而投。真是善戰者,不戰而屈人之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