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無題

要死了麼!好不甘心啊!眼皮越來越重。好困,好困。父親,母親。還有她。現在都還好嗎?對不起。對不起。視線越來越模糊。在黑暗中掙紮的人終於倒在裏地上。命運在樹枝上流轉,穿過樹葉的陽光在地上投出斑駁的影子。那最亮的地方,是過往的點點滴滴。

小刀醒來的時候躺在一張床上。環顧四周這熟悉的環境。難道……似乎印證了他的推論。‘小刀起床了,在不起來就遲到了’這熟悉的聲音,一個鯉魚打挺,飛步下樓。看著這熟悉的背影,一時淚如雨下。

‘媽!’小刀喊了一聲。正在做飯的女人奇怪的答到:‘你這孩子怎麼了?’看見小刀委屈的樣子。突然眼神一改‘你這臭小子是不是又在學校惹禍了’。說罷似乎已經確認。摩拳擦掌要讓小刀知道知道厲害,一邊接近,一邊用眼神餘光看看有沒趁手的兵器。

連喪屍都不怕的小刀趕緊保證,隻差賭咒發誓,一死以示清白。最後小刀的母親勉為其難相信。不過還是狐疑的看著小刀。隻見一隻兔子吱溜一聲跑回了房間。整理了一下儀容,穿好衣服的小刀和坐在沙發上看報紙的父親打個招呼,風一樣的衝出了房子。

至於早餐,算了還是不吃了。騎著除了鈴鐺不響,什麼都響自行車。小刀總覺的什麼不對,可當他仔細一想的時候,腦子卻像要裂開了一樣。

‘’小刀小刀‘’。同桌死命的用手肘撞著他。‘什麼事呀’順著同誌眼神看去。是一個中年女人,對著他怒目而視。"張德馨,你來給我解一下這道題"看著黑板上複雜的公式,小刀隻覺得粉筆字像是擁有了生命一般動了起來,慢慢的變成一個漩渦快速旋轉。

小刀你在聽嗎?回過神的小刀發現一張美麗的臉在離他不遠的地方。微微緊促的眉頭顯示此時這張臉的主人很不開心。一張紙被甩在了小刀的身上,上麵最後的署名是用雞爪一樣的字寫著張德馨。

突然一顆受傷的心再次被撕裂開。小刀他以為自己不會再疼了,可是當看見她時,他發現傷口已經流血,心依舊好疼。

這時一個男人的聲音突然出現。"別癩蛤蟆想吃天兒肉了"一回頭小刀看見的卻是拿著粉筆的中年婦女。小刀再一回頭那個漂亮的女人卻變成了自己的父親,一會又變成母親。

啊……小刀的腦子疼痛欲裂。抓著腦袋的小刀疼的在地上打滾。疼痛欲裂的小刀發現什麼東西在咬自己。

一睜眼,卻發現自己靠著牆已經被喪屍團團圍住,從他們的臉部依稀可以辨認出昔日的親戚,同學,朋友。他們張牙舞爪著超他撲來。小刀試圖抬手反抗,背後的牆壁突然消失,小刀掉進了無限黑暗之之中。

我是誰?,我在哪裏?我要往哪去?為什麼我如此的不甘心。我在堅持什麼?一片漆黑中,是一個男人的聲音在回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