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去!”
兩名士兵魯莽的將一女人推進牢房內,幹枯的散亂的長發以及全身上下觸目驚心的傷口,兩名士兵吵她不厭煩的看了她一眼立刻把牢房的鐵門鎖上。
無助的她眼中流溢著淚花,她的心早已死去,身上衣衫不整卻拚命的護著那早已失去的廉潔。遭受毒打,侮辱,懲罰的她看清著世界。也怨恨那個男人為什麼這久不來救自己,心中唯一念及的弟弟也不知生死。
“你是怎麼進來的?”
牢房牆壁外傳來聲音,這聲音似乎早已習慣了這種進進出出的犯人,也熟悉了這些牢房鐵門打開和關閉的聲音。女人許久沒說話,她也不願說話,因為她再也不相信任何人了。
“你們人類真是可笑,與其這樣活著還不如死了解脫。”那人見牆壁那一側許久沒有聲音嘲笑的說道。
那女人泣涕道:“你……又是什麼?”
“我?嗬嗬。”那人嘲笑道:“本不該在這世界生存的生物卻出現了,人類誕生了我。”
“你和我說這些有什麼用?”那女人頭埋在雙腿上,雙手抱著兩腿,顯得十分無助,對四周的黑暗也感到害怕。
“我隻想說,以前的你沉睡了,現在不過是一具傀儡罷了。但傀儡要做傀儡該做的事情,等待喚醒你的人。”甚至連他自己都意識不到自己竟然會將這些大道理,嗬嗬的一笑。
“是嗎?”女人低語了一聲,沒有說話。
“哦,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女人猶豫了一下,但還是說了出來:“我叫陸眉。”
“我沒有名字,但我的兄弟們給我取了一個,叫成杜。”那人淡淡的說道。
陸眉笑了笑,她已經沒有力氣和他說話了,累了,也恨累了。當她醒來才知道那個稱之為成杜的克隆人逃出這座監獄了,遭受百人的追殺,幾天後已然沒有擊殺他的音訊。不知道為什麼,陸眉竟然為她感到一絲的高興。
是同病相憐嗎?
“呼~”
一大早上,成杜從床上睡醒,吐了一口渾濁之氣,伸了一個懶腰。這幾天腦海裏一直浮現這些畫麵,上千個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人站在自己麵前,他們隻有代號。最後隻有自己在那實驗中活了下來,最後一次出現大概就在那間牢房了吧。
走出房間,來到客廳,吸著新鮮空氣。
“聽說最近地龍之域的人數更多了,而且這基地擴大了很多啊。”坐在陽台看著樓下來往的人流,林沈意外的說道:“難道軍隊要進行一次病毒清除?”
“怎麼可能?這些人明眼看就不想我們中國的,應該是從外麵聚集而來的。”和林沈拌嘴的林歡說道。
“好多好多人啊。”
嫩幼的童聲,小依依站在林歡旁邊抓住護欄興奮的叫道,小孩子都喜歡熱鬧感。
“好啦,小心點。”蔡琳則在旁邊溫柔的責怪道。
一大早看到這樣的畫麵,成杜心中有一種莫名的觸感,這是溫馨嗎?
“咦,成杜早啊。”和林歡拌嘴的林沈看到成杜從房間出來,打了一聲招呼。
“嗯。”看著大家都向自己問早,縱然心中知道大家是善意,但他還是淡淡的應了一聲,猶豫了一下說道:“我打算離開了。”
“為什麼?”眾人一驚,林沈問道:“難道這裏不好嗎?”
“不,大家對我都好,但這裏不屬於我。”成杜說道。
“你真的打算離開?”林沈想要攔下卻明白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路。
“我要去尋找屬於自己的路。”成杜看著大家說道,在大家遺憾和挽留的眼神下開門離去。
“就這麼走了?”
自己就像一張紙一樣,不管以前還是選在空白一片,自己不過一個克隆人罷了。但在這裏去遇到一些帶給自己回憶的朋友,他相信自己能像一名人類一樣活著。
三天後
中東地區,上空漂浮向上的一座島嶼傳開,龍之盾計劃的事情傳遍任何一個角落,每個人都希望轉移到飛島上,那裏可以容納五十萬人呐!這一新聞驚動四麵八方的人物,一直潛伏的魔修者也漸漸地在這三天被浮出水麵,目組織開始在大陸上收集情報,而鬆組織以除去目組織和魔修者的名義大殺特殺。一切的混亂和戰爭爆發,甚至這項計劃比不起黑暗教覆滅的消息。
昏暗的廢城內,多數雙眼睛冒著紅光盯著遠處走來的人影。那人漸漸地走來,那些躲在黑暗中的人開始騷動起來。
“他來了……”
“是正常的人類?”
“我感覺到他血肉的美味。”
“我要吃了他的腿。”
“你們懂什麼?腦袋才是最好的……”
一陣的低語吵鬧,那人停下來腳步,一顆石子砸在他的麵前,那人抬頭朝著射來的石子方向而去。一處幾層樓房上站在一道人影,身上的衣服有些破爛卻不失絕對的氣勢。那到人影卻帶著一具灰白的麵具,透過麵具的雙眼可以看到那人眼神中的語言,那是附近有危險。
“喂!你是哪裏來的?”那個麵具男低沉著聲音問道。
樓下的那人感謝地說道:“謝了,我從安定區來到這裏的。”
那個麵具男從幾層樓房上直接跳下來,濺起濃厚的灰塵,直接走到那人麵前,邊走邊問:
“安定區?哪個基地?”
“地龍之域。”那人淡淡的回答道,似乎有些觸及他的底線,想要轉身離開。
黑暗中,那些低語想要偷襲的魔修者,都紛紛攘攘。
“他要離開了,我們還上嗎?”
“不行,你沒看到那人是誰嗎?”
“誰?”
“那可是殺戮機,在這一塊都不知道殺了多少魔修者和違背他的人。”
嘰嘰喳喳的聲音似乎讓麵具男有些不耐煩,對著那個地方虛空一抓,兩層的房子直接被碾碎,落石掉落下來。沒有一絲慘叫。
“這下安靜了”麵具男無奈的說道,似乎這樣做他已經習以為常了,鄭重的對著想要離開那人說道:“從外麵來的人我都很好奇,所以你有警惕我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