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敵人無法打到卻能殺的了敵人的能力實則強大,讓剛剛站上風的蕭一齊都感覺到一絲的棘手,一不小心就著了他的道。眉頭微皺的警惕看著浮在四周空中的光粒,提防他下一次再次偷襲。
天地之間沒有絕對無敵的東西,包括異能。所以蕭一齊相信這一點,隻是自己一時沒有找到他的弱點罷了。
隻是一時,蕭一齊四周的光粒迅速凝聚,成為四團的光團凝聚在一起,形成四個人形將蕭一齊包圍在裏麵,氣勢瞬間暴漲,有些違背定理原則。
“分裂了?”蕭一齊驚歎一聲,這種異能竟然可以將自己像細胞一樣分裂開來。
四影閃現,光粒再次化為幾個長槍,刺向蕭一齊,清脆的槍尖撞擊在蕭一齊漆黑的金屬利爪上,黑色大刀迅速劈在一道光影上。
光粒再次被劈散,形成的人形分解開來,變成光粒漂浮在空氣中。
但當蕭一齊正要慶幸一下的時候,那被打散的光影再次聚攏起來,分裂的長槍再次突然的刺向蕭一齊。臨麵而來的攻擊,蕭一齊有些驚訝和冷汗,沒想到這異能竟然如此無敵,被打散了竟然能再次給予敵人一擊。
手心裏已經有少許的細汗,頭快速躲開這長槍的攻擊,漆黑的利爪朝著另外一隻光影抓去,也向之前那樣被抓散後再次凝聚偷襲。當然,蕭一齊早有防備,快速抓住那刺來的長槍,一把將那個光影擊散。
弱點,弱點在哪?蕭一齊此刻發現自己需要冷靜下來。
身形快速爆退數米遠,那四道人影也落地站成一排,數較大顆的光粒圍繞著他們旋轉。已經冷靜下來的蕭一齊這時才發現有一光影四周環繞的光球最多,難道那個才是他的真身?
姑且試試,蕭一齊需要大膽嚐試一下,但這風險也是挺大的,畢竟他還不知道成杜還有什麼沒有露出來的底牌。
“喂!你的真身我發現了。”蕭一齊大喊一聲,雖然不知道他是不是在裏麵,但這樣也許能嚇唬他一下。
四個光影沒有說話,一直是背持槍的動作,沒有任何的話語,似乎聽不到別人的話一般。
蕭一齊二話不說一手為利爪,一手為漆黑大刀,一個跳躍便離地數米,從空中快速砍向四道光影。
四道槍光一閃,長槍挑起,尖銳的槍尖瘋狂的刺向蕭一齊的要害,無數的淡藍色光球圍繞著這四道光影。凝聚,分散。而蕭一齊的攻擊則選擇了光球最多的那道光影,快速躲開這些致命的攻擊。
【引力】
快速伸手,虛空對準麵前的一道光影,磅礴的吸力將倒退的那道光影拉扯回來。漆黑利爪一抓,便將光影劈散。
正在千鈞一發之際,蕭一齊的黑色大刀快要劈到四周圍繞著光球的光影時,一道大喊的聲音讓他停下了身形。
“小三,住手!”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蕭一齊自然知道是誰,快速將身上一些不尋常的東西收回。“大哥,你怎麼出來了?”
來人自然是林沈,身後還跟著林歡這個丫頭。林沈氣喘籲籲的拍了拍胸脯,額頭已經大汗淋漓了。他可是從地龍之域城內幾千米跑到城外幾公裏,一刻都沒有消停,而且還在附近尋找他們許久。兩人早就累的說不出話了。
“等,等一下,呼呼呼。”林沈隔了許久才恢複了一下體力,說道:“你們別打了,沒什麼好鬧的。”
林沈知道他們出來自然是林歡說的,他一聽便急了,成杜要找的人可是蕭一齊,但他們怎麼會鬧了起來?拉起自己妹妹便一路跑出來。
“這人身份有問題。”蕭一齊淡淡說道,一口咬定自己不是人類的人不可能是一個平凡的人。
“等等,等等。”林沈再次吸了一口氣,調整了一下呼吸,說道:“成兄,我三弟就是你一直找的人,代號妖。”
“是真的?”成杜一開始聽到蕭一齊的解釋一下不願相信,但又聽到林沈都這麼說,他也有些意外。
“對,我們一開始不知道你是什麼人,所以有些防備你,所以沒有直接告訴你,沒想到會鬧出這些事來。抱歉啊,希望理解。”林沈不好意思的說道,畢竟一開始初次一道成杜的時候他們是一直防備著他的。在這亂世,什麼人都有,他們會先幫助你,然後得到更多。
“原來是這樣。”四道光影迅速合攏,成杜再次出現在原地。但他的表情卻一直沒有發生變化。
“話說,你找我究竟是什麼事?”蕭一齊這時才說的,他很好奇,是什麼事情會讓他千辛萬苦尋找自己,而且自己似乎還不認識這個成杜。
“一個承諾。”成杜說道,轉身便朝著城內走去。
一個承諾?蕭一齊有些意外,是什麼承諾會讓他如此認真?四道夕陽下的背影照耀著他們。
“哥,你說成哥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一直好奇的林歡跟在蕭一齊和成杜後麵小聲的嘀咕著。
“說實話,你哥我也不知道。你可以問問你三哥,他應該知道一點。”林沈和成杜也認識不久,自然不太知道他的性格方麵。更加不要說什麼背景和身份了。但蕭一齊似乎和他接觸的更少,但林沈卻第一個想到的卻是他知道一些。
回到林沈的小室內,成杜和蕭一齊兩人直接上了天台上,他們的談話不想要其他人知道。兩道背影靠在天台的扶手上。夜色早已昏暗,月牙已經在天空的一角,星光點點。
“說吧。”兩人沉默許久,蕭一齊這才毫不住,開口說道。
“目組織前期有一個人,他的代號是子墨,你認識嗎?”成杜問道。
“子墨?”話說這子墨自己似乎真不認識,但他會是什麼人?這和這件事和他口中的人有什麼關係?
“看來你不知道,雖然不知道他早你幹什麼,但是他說的。”成杜停頓一下說:“他說你們目組織有奸細。”
蕭一齊臉色瞬間變色,有些微怒,不管什麼人說目組織的壞話,他自然會怒。也一時驚訝道:“什麼!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