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田先生。是趙先生讓我到這裏來的,這完全是個誤會。這個廠區本來就是我們龍家的,我出現在這裏應該很合理吧?”龍天翔咽了一口口水,勉強笑道。
“很合理,沒啥毛病。”沒想到田樹新卻是嘿嘿一笑,臉色居然溫和了許多。
“既然很合理,那我們現在可以離開了吧?”
“那我再說一個非常合理的事情。我已經說了,要是你膽敢再次出現在我的麵前,我就把你打的屁滾尿流。現在你已經出現在我的麵前,我打你一頓應該很合理吧?”
“這……這本來就是誤會,你打我一頓就有些不合理了。”龍天翔可不是傻逼,頭搖得像是撥浪鼓一樣。
田樹新眉頭一豎,冷冷說道:“他麼的,居然說我說的話不合理。這豈不是在說我胡說八道放狗屁?你居然敢罵我?”
話剛說完,忽然之間啪的一聲就給了對方一個耳光。
龍天翔慘嚎一聲,急忙後退了幾步,用手捂住了自己被打的紅腫的臉頰。
“我剛才說的究竟是不是很合理?”田樹新收起剛才凶狠的樣子,循循誘導笑道。
“當然很合理!”龍天翔膽子一縮,急忙轉變了口氣,卻是想哭的心都有了。
明明是他自己說的那些罵人的話,卻說自己罵了他,自己找誰去說理去?
他本以為田樹新這一次總算沒有打自己的理由,哪知道他的話剛一說完,田樹新又煞有介事的點了點頭笑道:“是你說的很合理,那我沒辦法了。”
忽然之間直接走過去,巴掌呼的一聲揚起,落下的時候甚至帶起了一陣狂風。
啪!
啊!
隨著一聲哀嚎,龍天翔的身體直接被打飛了出去,撞在龍勁鬆的身上,兩人直接滾成了一團。
“田樹新!你不要太過分了!”一聲低吼從旁邊響起,臉色蒼白的趙天鵬衝著田樹新衝了過來。
本來想要通過幹掉田樹新討好龍天翔,卻沒有想到這一次邀請他過來,卻是被人家給打臉,他當然無法接受這個結果。
“又一個送死的?”田樹新冷笑一聲,急忙轉身麵對對方。
對方的陣法已經被破掉,憑趙天鵬本身的實力,根本就不是田樹新的對手。
果然!
下一秒!
田樹新隻是用了形意拳和詠春拳兩種拳法就像對方打到毫無還手之力。
隨著砰的一聲巨響,被對方的身體直接被田樹新的一個鐵山靠撞在了牆上。
這一撞爆發出了猶如火車般的力度,直接把趙天鵬給撞懵逼了。
“我勒個插!居然連師兄都不是他的對手?”
“他麼的,田樹新是人是鬼?”
“什麼是人是鬼?他簡直比鬼還可怕!”
天闕道觀的那些小道士,一個個渾身打顫,怎麼也沒有想到會遇到如此牛逼的人物。
“你是莫月英的師傅對不對?”田樹新直接走過去,輕輕在躺在地上的趙天鵬臉上拍了幾巴掌,隨口問道。
“是……是!”所謂裝·逼遭雷劈,之前看起來十分冷漠霸氣的趙天鵬,此刻唯唯諾諾,再也沒有任何的氣度。
“嗬嗬!告訴你們,從此以後莫月英和你們天闕道觀再也沒有任何的關係。”
“好……田先生。我們技不如人,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了。”趙天鵬咬了咬牙,心中已經充滿了悔恨。
早就聽說過田樹新很是邪門,當時就不應該小看他。
現在可好,簡直是搬了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這一次真是虧大了!
“我怕你記不住我剛才所說的話。還是給你留個念想好了!”猙獰的一笑,田樹新再次化成了惡人眼前的大魔王,砰的一聲一腳踩在了對方的臉上。
“啊!”一生屈辱的慘叫從趙天鵬嘴巴裏麵想了起來,他忍不住緊緊握住了拳頭。
在這種情況下,任何人的第一反應就是反抗。
隻不過趙天鵬卻深深的明白,若是反抗的話會被對方瘋狂的碾壓,到時候不知道要受多少屈辱。
相較之下,目前的屈辱算是小的了。
“嗬嗬,記住了沒有?”田樹新俯視著對方,腳下狠狠的用力。
對於這樣毫無人性的家夥,田樹新才不會有任何憐憫之心。
如果不是怕在省城幹掉一個人會引起很大的麻煩,恐怕他早已經忍不住把對方給幹掉了。
“田先生,我已經記住了,莫月英從此以後已經不是我的徒弟,也不是天闕道觀的人。”
“好!你以後可以找我報仇,但是最好把自己的實力給提升一些。以你目前的實力,想要幹掉我,簡直就是癡心妄想。”
“我們天闕道觀不敢找田先生報仇。”趙天鵬忍受這種屈辱,卻不敢有任何言語的頂撞。
“看你這老小子倒是挺乖巧的。好,這一次就放你們一馬,不過你是要付出一些代價的。”
代價?
聽到這兩個字,趙天鵬頓時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想,她忍不住抬起頭來向田樹新看去。
當看到田樹新臉上帶著一絲陰冷的笑容的時候,他禁不住打了一個冷戰。
下一秒!
田樹新忽然之間伸手抓住了他的胳膊,稍稍的用力。
身體猛的一顫,趙天鵬還以為對方是想要讓自己斷胳膊斷腿,哪知道下一秒卻發現對方隻是這麼抓著而已。
這是什麼情況?
這也叫懲罰?
趙天鵬有些懵逼的看了看田樹新,又轉頭向趙天德和趙天鬆看去,接著驚詫的發現,趙天鬆臉上居然是滿臉的恐懼。
嘶的一聲!
趙天鵬倒吸了一口涼氣,馬上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情,急忙運轉自己丹田之中的精元。
丹田之中的精元一動,就感覺到源源不斷的精元,正在向外不停的流逝。
尼瑪!
原來田樹新這小子所說的懲罰,正是吸收自己的精元!
隨著精元被打開一個缺口,那些精元不停的流入到了田樹新的天眼之中。
“這老小子的精元居然會有這麼多?把他的精元吸收需要花費很長的時間,那不如先去辦再說。”
“這老小子雖然剛才很順從,但是目光之中有一個憤恨之意,他肯定還會出現在我的麵前,到時候在取他一半精元,豈不是美哉?”
想到此處,他緩緩放開了對方的手,一臉的心滿意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