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本正經的拉完熱翔,放在廁所裏麵,田樹新不忘講衛生的洗了洗手,接著笑嘻嘻的走出了廁所。
“田樹新,快說你究竟看出了什麼。我已經等不及看你吃·翔了!”歐陽成笑得很是開心,一想到對方即將吃·翔的樣子,就是忍不住心中的一陣激動。
“哈哈!好啊,今天我就讓你輸的心服口服……不對,是吃的心服口服。”
說罷,田樹新馬上收起了笑容,接著非常嚴肅的盯著歐陽泰:“歐陽老爺子,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根本就屁病沒有,身體不知道有多好呢!”
聽到田樹新說的話,歐陽泰臉上的笑容瞬間凝結在那裏,整顆心都沉了下去。
“哈哈!我就知道你小子根本就是在沽名釣譽,我爺爺怎麼可能沒病?沒病怎麼可能會到醫院裏來?”
剛才歐陽成還是有些擔心的,現在聽到田樹新居然說自己的爺爺沒病,頓時笑得很是放心。
秋詩雅滿目擔心,忍不住走了過去,焦急的低聲道:“田樹新,你可不要胡說。我們已經對歐陽老先生進行了血液檢查,檢查結果顯示,血液之中的確有些異常。”
“是啊田先生,希望你能夠說得清楚。”誰都沒有注意到,此刻的歐陽泰滿目震驚,就連說話的時候,語氣都顯得十分的慎重。
“很簡單。歐陽老爺子血液的確有些粘稠,從表麵上來看像是身患重病。但絕對不是病因引起!”
說著,田樹新如同一個醫道大師,背負雙手,滿臉嘲諷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歐陽老爺子是用中醫的某些草藥來調節自己血液的粘稠度,雖然表麵上看起來身體有異常,其實身體棒棒噠,沒有什麼問題。歐陽老爺子,今天到這裏來,你是故意用這樣的方法給我出一個難題?不知道我說的對不對?”
歐陽泰瞬間張大了嘴巴,臉上的震驚已經完全變成了前所未有的震撼。
用呆若木雞幾個字用來形容,那是再完美不過了。
“哈哈!我爺爺現在根本就不相信中醫,怎麼可能會用中醫的手段來故意製造疾病為難你?你小子等著吃·翔吧!”
歐陽成明顯沒有注意到歐陽泰的臉色,隻想著盡快看田樹新吃·翔的樣子,笑的非常的囂張。
田樹新冷笑了一聲,接著淡然說道:“歐陽公子不要那麼著急嘛,到底誰該吃·翔還不知道呢。歐陽老爺子,希望你不要說謊。”
所有人的目光瞬間都落在了歐陽泰的臉上。
究竟是該誰來吃·翔,就看歐陽泰的表態了,一瞬間所有人都變得無比的緊張。
下一秒!
歐陽泰那稍顯蒼白的臉色頓時更蒼白了,喃喃道:“這……田先生,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嘩的一聲!
在場的所有人都無法保持淡定了。
雖然歐陽泰沒有明確的表示田樹新剛才所說的是真相,但是他剛才所說的話明顯是在暗示這一點!
田樹新,居然神奇到了這種地步?
“我勒個插!爺爺!你這是啥意思?難道他真的說對了?”歐陽成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瞬間瞪大了眼睛,期待著奇跡的發生。
“不錯,他的確說對了。”歐陽泰長歎了一口氣,接著緩緩搖了搖頭,用憐憫的眼神看著自己的這個乖孫子。
歐陽成這一下真的懵逼了,整張臉瞬間變成了白紙,嘴唇禁不住的一陣的抽搐:“那我豈不是要吃·翔了?”
“是你非要跟人家賭,我也沒有辦法呀。”歐陽泰苦著一張老臉,輕輕地攤了攤手,表示對孫子目前的窘境也是無計可施。
這一瞬間,歐陽成臉色變得十分難看,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之所以會針對田樹新,完全是為了幫自己的朋友龍天翔出逃,然後在他麵前討一點好處。
可是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這一次非但沒有幫龍天翔贏回一局,反而連自己都搭進去。
要是自己試試這件事情傳出去,到時候自己在省城還混不混了?
這簡直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啊。
在這一瞬間,歐陽成之前的囂張氣焰已經完全消失了,此刻就像是吃了一顆蒼蠅一樣,整張臉的肌肉都扭曲無比。
下一秒,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之中,歐陽承忽然之間麵露苦相,對著田樹新苦苦求饒:“田先生,您大人大量饒了我吧。要是我吃·翔的事情傳出去的話,我以後還混不混了?”
“說的也是。”田樹新一本正經的點了點頭,微微皺了皺眉頭,似乎也考慮這件事情有些不妥,接著點頭說道,“放心好了,我一定會幫你的。”
歐陽承瞬間像是中了500萬華夏幣一樣,一雙眼睛頓時亮了起來,急忙感激的說道:“那就謝謝田先生了。”
“我會幫你保密的。”田樹新一臉非常講義氣的樣子,接著轉頭看向了房間裏的其他人,“你們也一樣,也是會幫歐陽公子保密的對不對?”
秋詩雅和白靜文這一下是真的愣住了。
她們都以為田樹新剛才真的繞了歐陽成,畢竟對方可是省城來的富家公子,要是真的讓他吃·翔的話,肯定就結下了不可解開的仇恨。
卻沒有想到,人家田樹新所謂的幫忙,隻是幫助保密而已。
也就是說,今天這口翔,歐陽成那是吃定了。
旁邊的那些保鏢和護士也是一個個陷入到淩亂之中,他們就算是想破腦袋也想不到,田樹新會真的讓歐陽公子去吃·翔。
歐陽成瞬間倒吸了一口涼氣。
我勒個插!
原來這就是所謂的幫忙啊?
到頭來自己還是要吃·翔,這算幫的一個屁忙啊?
歐陽成想死的心都有了,知道在這個時候如果不認慫的話,恐怕真的要去吃·翔,忍不住語氣顫抖道:“田先生……您大人有大量,把我之前的話就當做是放屁好了,能不能饒了我?”
就在此時,歐陽泰目中寒光閃爍,冷聲說道:“成兒!一言既出駟馬難追,願賭服輸!你,還是……進廁所吧。”
歐陽泰剛才說話的時候很是大義凜然,但是在說到進廁所幾個字的時候,臉頰肌肉明顯顫抖了一下。
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乖孫子進廁所吃·翔,他也不想。
可是他早已經看出來,田樹新是絕不可能善罷甘休的,沒有辦法,隻能忍痛讓自己的孫子去廁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