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鬧洞房的人又是一陣的哄笑,他們頓時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看來這田樹新田公子實在是太嬌羞了,說不定還是一個處,為了讓他就範,柳飄飄柳老大可是用了很大的力氣啊。
裏麵打得不亦樂乎,外麵笑得也是不亦樂乎,直到此刻,才終於將結婚的氣氛給烘托到了高·潮部分。
又過了一會兒,裏麵的蠟燭直接熄滅,而打鬥的聲音也完全消失了。當這些聲音完全消失之後,大家才有些戀戀不舍的離開了洞房的門口,慢慢的去幹自己的事情去了。
整個世界終於在這一刻清靜了。
站在空空蕩蕩的大堂裏麵,易強彭開,趙廣成以及李慕晨等人大眼瞪小眼,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前往何處。
“真是胡鬧,居然和鬼魂成親,這事真是讓人想不到啊。說不定他真的是一個邪術大師,等我出去之後一定要……”趙廣成冷哼了一聲,背負著雙手對著那棟房怒目而視。
他是大學教授,畢竟在他心中還是有一些底線的,像田樹新這樣和鬼魂結合的人,當然是直接挑戰了他最低的底線。
“嗬嗬,這位老先生,我可要提醒你,現在我們能不能出去,都要靠我們田哥了。您剛才說的話要是傳到他耳裏的話,恐怕你這輩子都別想從這裏走出去了。”
聽到趙廣成所說的話,彭開頓時怒上心頭,冷冷瞥了他一眼,直接威脅道。
趙廣成瞬間臉色蒼白,直接啞口無言。
差點忘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自己能不能從這裏走出去,還要看田處新的臉色。
現在人家田樹新已經和這裏的老大成為了夫妻這裏可是他說了算,如果他和那鬼魂說一句讓自己永遠留在這裏,恐怕自己永遠也別想從這裏走出去了。
“嗬嗬,剛才我隻是開一個玩笑,這位小哥千萬不要生氣。”趙廣成頓時換了一副笑臉,笑嘻嘻的對著彭開說道。
彭開子覺得胃部一陣的翻湧,差點吐出來。
就這點膽子,居然還要參加這次的行動?
真是太丟人現眼了!
用眼神對趙廣成鄙視了幾眼之後,彭開掃視了一下大堂,發現隻有他們幾個站在這裏,急忙壓低聲音說道:“我們怎麼辦?田哥一看就是那方麵的高手,這一下可能要幾個小時,我們就這樣在這裏站著嗎?”
“還是不要去其他地方了,畢竟這裏到處都是鬼魂,還是留在這裏等著田大師出現好了。”易強想事情十分的周到,急忙壓低了聲音,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大家隨便找了一張桌子,慢慢的坐下,用胳膊撐著自己的下巴,百無聊賴的在那裏等著。
兩個小時之後門簾輕輕的想開田樹新像兔子一樣嗖的一聲就從裏麵跳了出來。
“我已經找到離開這裏的方法了,大家趕緊離開!”像是做賊一樣,田樹新眼神飄忽的壓低聲音說道。
我話剛說完卻發現那幾個混蛋都是直愣愣的看著自己完全沒有那種興奮的狀態,反而在暮光之中摻雜著一種前所未有的疑問。
“你們想說什麼?趕緊說啊,說完我帶你們離開。”田樹新愣了一下,知道對方心裏肯定有問題,急忙把話給說開了。
“其實田哥我們想要知道,你剛才究竟有沒有……那個?”彭開笑得很是雞賊,用手指摸了摸自己的鼻頭,低聲問道。
田樹新一愣:“他麼的,都什麼時候了,居然還問這種事情?先離開這裏再說!阿茗,馬上按照柳小姐所說的方法去打開出口,我們隨後就到。”
看到田樹新衝著旁邊的空氣說了一句,趙廣成和李慕晨對視了一眼,都是微微皺了皺眉頭。
這小子怎麼一出來之後就變得邪裏邪氣的?
他剛才所看的地方,哪裏有什麼東西?
“好的田哥哥,我馬上去辦。”
就在趙廣成和李慕晨懷疑田樹新頭腦不清晰,在那裏胡言亂語的時候,旁邊冷不丁的傳來了一個甜美的女聲,嚇得他們兩個差點跳出來。
我勒個擦,旁邊真的站著一個鬼魂,而且不知道站了多久。
莫非這是這裏的鬼魂?
可是這也不對啊,田樹新剛剛來到這裏,怎麼可能會認識這樣的鬼魂?
那隻有一個解釋了,那鬼魂本來就是跟著田樹新而來的,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那個鬼魂應該就是田樹新所養的鬼魂。
嗬嗬,這一次是石錘了,田樹新居然養鬼魂,而且和一個美女鬼魂結婚,以此就可以看得出來,這小子根本就不是什麼捉鬼大師,而是邪術大師。
趙廣成和李慕晨對視了一眼,都露出了意味深長的一種眼神,對於田樹新的評價,明顯已經在心裏有底了。
“出口已經打開,田哥哥,我們現在可以離開了。”不到一分鍾的時間,門口就響起了一個聲音,隨著那聲音的響起,田樹新急忙帶著易強和彭開等人,快速的離開了大堂。
前麵似乎有一個看不見的人在領路,田樹新絲毫沒有停下腳步,一路帶著眾人來到了海市蜃樓的邊緣處。
緊接著田樹新身先士卒慢慢的一腳踏了出去,身影很快消失在了一片虛無之中。
看到這個情形,眾人心頭大喜,知道這肯定就是出口了,急忙依次效仿,一個個從海市蜃樓之中踏了出去。
幾秒鍾過後,眾人已經站在了元陽市西區的那片樹林之中,看著那逐漸消散的海市蜃樓,隻覺得恍如隔世。
“真是沒有想到啊,元陽市西區的真相,原來是這樣的。可是天大事這種事情說出來,恐怕也沒有人會相信吧?”易強在心中感歎不已,但是緊接著就意識到事情遠遠超出了自己之前的預想。
之所以會組織這次行動,就是要把田樹新的名聲在元陽市洗白。
可是他們的經曆就算是被這些記者和教授給說出去,恐怕也會被人當成神經病,絕對沒有人會相信在元陽市西區會發生這樣如同夢幻的事情。
“嗬嗬,既然已經離開了這裏,就別想那麼多了,其實從這裏走出去之後,我也已經不在乎那些人把我當成邪術大師了。”田樹新卻是淡淡一笑,一副無所謂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