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指輕輕滑動著屏幕,尋找著相關新聞,隻見一個APP上關於元陽市的新聞欄目上,滿屏都是以田樹新為標題的新聞。
而這些標題的內容,大多都不堪入目。
“震驚!邪術大師用邪術控製人·妻!”
“綠帽男帶人捉奸,反被暴打!”
“田樹新,元陽市新一代邪術大師,敗壞人倫!”
“藐視法律道德,田姓男子用邪術才華!”
“綠帽男的哭訴!上門捉奸反被報答,天怒人怨!”
一係列的新聞,簡直完全是綠帽捉奸的內容,隨便點開一篇,就能看到裏麵對田樹新的泣血控訴。
雖然這APP上的推薦大多都是營銷號,為了一點稿費這些坐著就可以胡編亂造新聞,但是對於鄭浩來說,卻是一個喜聞樂見的場麵。
作為一個生意人,他顯然明白,這些營銷統一口徑的在抹黑田樹新,明顯是有人在背後操縱,不過一看到這些內容,他頓時就樂了起來。
“還以為這小子是個硬骨頭,沒有想到現在已經成為了元陽市的臭狗屎。這些新聞要是流傳起來,這小子恐怕也就無法在元陽市混下去了。”
一想到田樹新即將像是過街老鼠一樣被人人喊打,鄭浩嘴角上揚,露出了一絲陰冷的笑容。
但是笑著笑著,鄭浩差點就哭出來。
田樹新雖然陷入麻煩中,自己卻是陷入到了更大的麻煩。
為了經營今天這個局麵,為了讓晴天玉石公司被自己狠狠踩在腳底下,自己可是花了大批的資金,沒有想到隨著彭影的出現,這一個陰謀已經完全破碎。
加上晴天玉石公司成為了那些記者眼裏的香饃饃,恐怕包括自己的公司在內的其它玉石公司就隻有幹瞪眼的份,在宣傳方麵損失,簡直不可估量。
不管怎麼說,該哭的都是自己啊!
想到這裏,鄭浩再也笑不出來了。
但是一看到田樹新那得意的模樣,鄭浩就緊緊握住了拳頭:“麼的,要死就一起死,我要好好找一點關於田樹新的黑料,不是要騙老子請吃飯嗎?請就請,到時候就把這些黑料給公布出來,就算我們玉石公司有損失,也要拉你們今天玉石公司一起陪葬。”
咬了咬牙,鄭浩努力翻找那APP上推送的新聞,看一看哪個足夠勁爆,足以抹黑田樹新。
晴天玉勢公式是田樹新就職的公司,抹黑了田樹新,晴天玉石公司的形象也必然一落千丈。
“綠帽男哭訴捉奸過程,公布震驚錄像?”看到這個新聞標題的時候,鄭浩忍不住眼前一亮,意識到這是一段視頻,急忙下意識的按了播放鍵。
隨著播放鍵消失,視頻的內容一秒一秒的展現了出來,看著看著,鄭浩的臉上已經露出了一絲得意並且陰險的笑容。
整個玉石展覽會已經沒有絲毫的懸念,隨著彭影的出現,晴天玉石公司成為了最大的贏家,那是賺的盆滿缽滿。
到了傍晚時分,趕通告的彭影在彭鐵年和幾個保鏢的守護之下離場,這天的展覽大會也宣告結束,現場總算是恢複了一些正常,其它的鋪位也總算有了一點人氣。
不過,距離玉石展覽大會結束,隻剩下不到20分鍾,在這20分鍾裏麵,除非出現什麼奇跡,不然的話,其它玉石公司絕對沒有什麼賺頭,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晴天玉石公司的那些員工整理著一大疊的合同幹瞪眼。
按照以前玉石展覽大會的規則,那些記者早已經收集到足夠的素材然後提前退場了。
這一次的玉石展覽大會卻很不同,那些記者左一撥又一撥的聚集在一起閑聊,卻不隻是為了閑聊,目的隻有一個,那就是等著鄭浩請客。
畢竟人家鄭總都已經說了,要在結束的時候請大家吃飯,無論如何大家都是要賞臉的。
此刻的鄭浩,憋著一臉的壞,早已經把製定好的計劃在心裏麵梳理了一遍,就等著在晚上吃飯的時候演一出好戲了。
田樹新,你很牛·逼是吧?
你讓我們大賠特賠是吧?
那我就讓你在元陽市待不下去!
這些記者,剛好可以成為我把你趕出元陽市的工具,是你非要讓我請客的,也就隻能算你是自投羅網了。
胸有成竹的鄭浩忍不住冷笑看向了不遠處的田樹新,一看之下,不由懵逼了。
那小子是怎麼回事?
怎麼居然在跳舞?
而且那跳舞的姿勢,簡直是太辣眼睛了,不會是中邪了吧?
有些不敢相信的揉了揉眼睛,鄭浩再次確認剛才自己所看到的情形,接著就發現自己沒有看錯。
田樹新現在的確在跳舞,而且跳得十分的得瑟。
旁邊的彭開,一臉的尷尬,試圖拉住田樹新,可惜的是,人家現在已經在興奮之中無法控製自己,無論彭開怎麼了,就是拉不住。
此刻的田樹新,已經絲毫沒有顧及別人目光的想法,心裏隻是在反反複複的說著一句話。
“老子有錢了!老子現在真的有錢了!這可是一億華夏幣啊!”
就在幾分鍾前,彭鐵年辦完事情來到這裏,順便就把那一億華夏幣的銀行卡直接給了田樹新。
看著那張銀行卡,田樹新首先是愣了半分鍾,緊接著就進入到一種前所未有的興奮狀態。
要知道,田樹新在上學的時候有一個小目標,那就是賺夠首付的錢在元陽市分期一所房子,然後攢錢娶韋曼,那個時候,這個目標就足以讓田樹新興奮的睡不著覺了。
那時候她恐怕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會在這麼短的時間之內賺到一億華夏幣,這種夢想直接升華的感覺,讓他簡直以為自己是在做夢。
一定要忍住,千萬不能得意忘形。
就在田樹新努力控製跳舞的衝動的時候,另一個喜訊又傳了過來。
方晴為了感謝田樹新為這次的展覽會做出的補救措施,直接特批給了田樹新50萬獎金!
這是雙喜臨門啊!
雖然50萬獎金並不多,但卻像是讓田樹新陷入狂喜狀態的最後一根稻草,讓他再也無法控製的完全得瑟了起來。
“這小子,居然這麼囂張?”完全不知道田樹新為什麼會這麼興奮的鄭浩,一臉的幽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