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明星的看法都是五花八門,隨著許多俊男靚女的出現,讓方晴和馬弈函的眼珠差點貼在電視上,都忘記和田樹新鬥嘴了。
不過這些東西在田樹新看來倒沒有什麼吸引力,看了一會兒就開始打哈欠。既然目的已經完成了,沒有必要留在這裏,田樹新直接回到了自己房中。
打開那些古董,田樹新小心翼翼的看著,臉上都快笑開了花:“就這麼幾樣東西,居然能值一億華夏幣?那些有錢人的世界真是不懂啊,不過我也快成有錢人了,說不定到時候也會對這種東西感興趣。”
田樹新像是看著花花綠綠的鈔票,笑得合不攏嘴,不停的在古董上麵擦來擦去,生怕賣相會不好。
對了,這段時間忙著賺錢,忙著處理一些不可避免的事情,都沒有時間去醫院看自己的父母了。
不如現在去醫院看看,順便和秋詩雅談論一下合作的事情,也讓對方對這件事情放心。
腦海裏又浮現出了二老那慈祥的模樣,田樹新摸了摸口袋裏麵所裝著的銀針,心想,逆天八針的修煉現在也已經突破了一個層次,想要治好父親的腿,應該沒啥問題。
先到醫院看看他,然後幫他治腿,接著再去找秋詩雅談合作的事情。
一想到二老現在還在醫院,雖然秋詩雅作為自己的朋友會對他們特殊的照顧,不過既然現在有時間,當然要去陪伴他們一下。
田樹新再也等不及了,把古董包起來藏好,這才樂滋滋的下樓去借方晴的車。
借車已經成為了常規操作,方晴也習慣了,再加上電視裏麵的娛樂八卦依舊在吸引著他的眼球,根本沒有時間打給田樹新,就這麼隨隨便便把鑰匙甩給了田樹新。
“有時間的話一定要買一輛這種車,開著真是爽啊。”坐在車上,田樹新頓時感歎了一聲,這才明白自己有錢之後要做的事情很多。
買別墅。
買車。
剩下的錢當然是存起來,現在自己已經有了捉鬼這門生意,倒也不必用這些錢去投資其他生意,簡直就是空手套白狼,隻進不出,美滋滋啊。
通過這一次賺取這麼多古董,田樹新才總算明白,這門生意其實大有利可圖。
像那種已經死去數百年的鬼魂,雖然身上可能沒有幾個銅板,但是古董方麵多多少少有一些留存,做這門生意,肯定大賺特賺。
一想到以後自己會變得十分有錢,田樹新就哼起了歌,樂顛顛的開著車就直奔仁德醫院。
車子剛走出路口,忽然之間察覺到後麵有些情況,田樹新皺了皺眉頭,通過後視鏡望了一下,這才發現,居然有人跟著自己。
霸爺已經把自己當成了眼中釘,田樹新對這種行為十分的敏感,忍不住皺了皺眉頭,嗬嗬冷笑起來。
“霸爺真是太沒有耐心了,我剛剛把那兩個爺孫給打發走,居然又派人來追我?”
仔細一看,田樹新突然之間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隻見後麵有一輛非常破舊的轎車在跟著自己,在經過路口的時候,有幾輛豪車橫衝直撞明顯十分有底氣,可是到這輛車旁邊的時候,卻急忙減速避讓。
再加上路上的一些行人對這輛車頗為矚目,讓田樹新眉頭一皺,意識到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這到底是一輛啥車?
怎麼會讓元陽市的這些人如此的關注?
一邊看著前方的道路,田樹新一邊伺機觀察那輛車,緊接著,就在車頭的方位看到了一個小小的八卦圖案。
這八卦圖案隻是一個小小的貼紙,有些泛黃,不知道風吹雨打了多久,而且有一角已經翹了起來,看起來就像是隨隨便便貼上去的。
看到這貼紙,田樹新忽然之間想到了對方究竟是什麼人。
敢在車上貼這種貼紙,而且一輛破車居然會讓大家紛紛避讓,隻有一個可能,那就是雲嶺道觀的車。
而且不隻是雲嶺道觀尋常的車輛,而是雲嶺道觀官方的車輛,那些臭道士雖然一直貪婪的在元陽市掃錢,不過在出行方麵卻一直保持著最基本的低調。
雲嶺道觀官方的車輛會跟上自己,隻能說明,喬白峰和霸爺這一次的這條毒計真的成功了。
“隻是在電視節目上隨便說幾句,就讓雲嶺道觀不得不注意我啊,真是太陰險了。這樣一來,雲嶺道觀鏟除了他們一個眼中釘,而且他們根本就不必付出多少錢。”
這個時候,田樹新才意識到了霸爺的心思縝密。
如果直接請雲道觀的人出手教訓自己這樣的高手,所花費的代價肯定很高。不過在元陽市這麼一造勢,讓大家知道元陽市很可能有一個邪術大事,雲嶺道觀當然會在大家的期待之中出手。
霸爺能夠成為地下世界的執牛耳者,果然是有幾分道行的。
“嗬嗬,隻是聽傳言的話,雲嶺道觀的這幫臭道士應該不會出手,他們跟在我後麵,明顯是要調查我,就讓他們跟著好了。”
本來雲嶺道觀的官方車輛出行,讓田樹新有一些擔心,不過仔細一想,雲嶺道觀雖然行駛十分的霸道,不過也不敢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對付任何人。
他們既然想跟,就讓他們跟著好了。
這麼一想,田樹新也就對對方毫不在意了,自顧自地驅車來到仁德醫院。
下車之後,裝作根本就沒有注意到緩緩停在不遠處路邊的那輛車,田樹新直奔田父的病房。
“爸,你好點了沒有?我幫你看看……”來到病房裏麵,和自己的母親說了兩句,田樹新沒有忘記這一次早來的主要目的,急忙查看田父的雙腿。
“你的那個醫生朋友對我很照顧,現在我的腿也好的差不多了,醫生也已經說了,在家休息一兩個月,應該沒什麼大礙。隻不過……”田父臉上一直帶著笑容,說著說著,目光卻是黯淡了下來。
“隻是什麼?”田樹新急忙問道。
“哎,醫生說,就算是好了,也隻能保證勉強行走。想要幹重活,恐怕是不行了。”旁邊的田母說著說著,眼角就有些濕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