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這是我的銀行卡號碼,不要說錯了。”田樹新嘿嘿一笑,把銀行卡拿出來給彭影看,後者已經快速了向自己的助理說出了銀行卡的號碼。
“好,盡快把錢轉到這個賬號裏麵,先這樣了。”叮囑了助理一聲,彭影關掉手機,對著田樹新嫣然一笑,“田先生,希望你盡快騰出時間去我家。我怕時間久了,問題會變得更加嚴重。”
說到這裏,彭影的眉頭裏麵充滿著無法掩飾的擔心,顯然事情比表麵上看起來更加嚴重。
田樹新心中時刻卻是異常的激動。
二十五萬!這可不是一個小數目。
雖然自己手上也有了不少錢,但是誰會嫌錢多呢?
看來,從自己得到天眼的那一刻,果然已經轉運,說不定以後財源滾滾,擋都擋不住。
“彭小姐,放心好了,辦完事情我會馬上去找你。”
田樹新看著彭影那玲瓏有致的身材,幾次想要去開啟天眼的透視功能,總算是強強忍住了。
要看就正大光明的看,透視功能要用到這種途徑之中,恐怕二郎神會氣得三屍神暴跳,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突然出現在自己的麵前,一拳打爆自己的腦袋。
“那就麻煩田先生了。”
嫣然一笑,彭影輕輕轉過身去,帶著馥鬱花香的頭發輕輕那麼一甩,慢慢的走向了一輛豪車,隻把一個柔美無比的背影留給田樹新。
“要是帶著這樣一個女朋友見我媽,肯定會把我媽激動得老淚縱橫。一定要早點去彭家,大好機會不能錯過啊。”望著彭影的背影,田樹新忍不住喃喃道。
“哼哼,你就不要胡思亂想了。你應該知道她究竟是誰,元陽市的市花彭影,那可是有名的年輕影後,追求者成群結隊,你是沒機會帶她去見你媽了。”聽到田樹新的話,馬亦函忍不住翻了翻白眼,嗤之以鼻。
呃?剛才居然不小心把自己心裏的話給說了出來?
田樹新不由一陣的尷尬,急忙咳嗽了一聲做掩飾:“咳咳……老師說過,做人隻要有理想,我有這樣的理想有什麼不對嗎?”
“你這哪是什麼理想,簡直就是幻想!”祝兮兮鄙視的瞪了田樹新一眼,但是內心之中那種酸溜溜的感覺是怎麼回事呢?
自從走出別墅,方晴就是一臉心事的樣子,此時低聲說道:“田樹新,你老老實實告訴我們,今天發生的事情究竟是怎麼回事?”
田樹新知道對方所問的這是阿茗的事情,當即打了一個哈哈,抬頭看下天空:“今天的月亮好圓啊……”
看到田樹新顧左右而言他,方晴忍不住眉頭輕輕皺了一下:“你最好老老實實的交代,不然的話,今天晚上就別想回到別墅裏麵去睡。”
“嗬嗬,不回也行啊。不怕老實告訴你們,別墅裏麵的陰氣可是被我這樣一個陽剛氣十足的男人給鎮壓住,要是我不回去的話,哼哼……會發生什麼事情,你們自己腦補去吧。”
田樹新非常霸氣的回了一句,轉過頭來的時候,臉上已經露出了陰險的笑容。
方晴這女人雖然強勢,終究是女人。
哪有女人會不怕鬼的?
果然,聽到田樹新所說的話,三個女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臉上都露出了一絲怒意。
這混蛋,居然拿鬼來嚇我們?
不過,他所說的也不是空穴來風,別墅裏麵鬧鬼的事情可是她們親眼見過的,此刻怎麼也拿不出勇氣拿這件事情和田樹新賭氣。
這混蛋,居然抓住了我們的軟肋,絕對不能忍!
別墅鬧鬼的事情一旦完全解決,一定要毫不猶豫的一腳把這混蛋給踢出去。
當然,在此之前,還是要把他當成大師供奉著,畢竟有他在的這些日子裏,大家睡的真是安穩……
望著田樹新用誇張的走姿在前麵走著,三個女人氣不打一處來,但是麵對這無賴,絲毫沒有辦法。
回到別墅,三個女人自然又是旁敲側擊的想要聽田樹新接下來的計劃,看他會不會真的如同今晚所說要打上雲嶺道觀。
田樹新卻是言辭閃爍,始終不把話題扯到這件事情上。簡單的吃完夜宵之後,這小子就直接溜到了院子裏,盤腿坐在月光之下,不知道心裏在想什麼。
見田樹新不願意說出心裏的想法,三個女人也就隻好作罷。
坐在月光之下,輕輕打開天眼,額頭中央的紋理輕輕閃爍著金光,瘋狂的吸收著周圍的陰氣。
在孫俊鵬的別墅之中已經說過,讓雲嶺道觀在天亮之前把阿茗給放了,不然的話田樹新就會打上雲嶺道觀。
這些話當然不隻是說說而已。
如果他們執意不放阿茗,就算雲嶺道觀是龍潭虎穴,也隻能硬著頭皮去闖了。
總不能說完之後就當縮頭烏龜吧?
在和雲嶺道觀產生正麵衝突之前,最好全方位提升自己的實力。
在國術方麵,田樹新自認為已經達到了宗師級別,雖然和鼎盛時期的孫祿堂比起來還是差了十萬八千裏,但是對付一小撮類似於宋子明這種程度的臭道士應該沒有任何的問題。
不過,卻也不能過度的依靠國術。
雲嶺道觀是道門正統,雖然是像宋子明這樣的蠢才應該不在少數,但是也卻不能因此就認為雲嶺道觀裏麵的所有人都是孬種。
遇到真正的高手,恐怕也隻有《天眼神訣》所描述出來的實力,才足以讓自己和他們對抗。
“現在已經吸收了那麼多的精元,還沒有足夠的精元能夠讓我去修煉《天眼神訣》。這《天眼神訣》需要的精元居然這麼多?”
田樹新不再多想,不停的運轉天然去吸收更多的精元,心想,要是今天晚上能夠有足夠多的精元去修煉《天眼神訣》,那該多好。
同時,心中自然也希望著雲嶺道觀的那幫臭道士能夠被自己唬住,乖乖的把阿茗給放出來,那也就不必去麵對這個難題了。
在不停的吸收陰氣的過程之中,時間如同滔滔河水一去不返,很快到了第二天早上。
慢慢睜開眼睛,揉了揉有些酸痛的雙腿,田樹新從地上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