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別墅裏麵,田樹新便見到了正在院子裏麵吸收陰氣的阿茗,雖然他沒有說什麼,但是阿茗卻是有些緊張,似乎怕讓田樹新生氣。
事實上,隻能說是阿茗想多了,田樹新並不在意她吸收陰氣,隻要她不去害人,那就一切都沒問題了。
至於陰氣這東西,自己不在的時候,沒有吸收的話,也會自己消散。
反正浪費也是浪費,阿茗吸收了也沒啥,說不定自己以後還有需要阿茗幫忙的地方,最起碼在幫助阿茗找回那個騙子之前,她是不可能去投胎的。
而找那個騙子,無異於大海撈針,哪裏是一時半會兒能夠找到的。
回去之後,祝兮兮三女便是上樓去了,上樓的時候,祝兮兮還特意在田樹新的腳上重重踩了一腳,似乎是為了報複田樹新之前的舉動。
田樹新是完全有機會躲的,但想了想還是沒有去躲,讓她消消氣也好,畢竟同在一個屋簷下,低頭不見抬頭見的,這要是一直針對自己,那也不好過啊!
這不讓她踩了一腳,發泄發泄,也許就沒那麼恨自己了。
事實上,田樹新想的有點多了,想想他趁人之危,落井下石,祝兮兮怎麼可能這麼輕易的放過他,不存在的。
若不是這件事情太丟人,實在是說不出口,此時的祝兮兮此時恐怕已經聯合起方晴和馬奕函對田樹新進行全方位的製裁了。
雖然沒有找其他兩女商量,但是卻一個人在暗自琢磨,怎麼報複回來,可惜卻沒有想到什麼好主意,還是得想辦法把方晴姐和小涵拉上才行。
衝完涼,田樹新也是去到了院子,看著那裏身影變得凝實了許多的阿茗,對著她點了點頭。
“田大師,我……”
“放心吧,沒事的,你盡管吸收。”田樹新擺了擺手,知道阿茗想說什麼,直接揮手打斷了她,開口說道。
“多謝田大師。”阿茗神色間浮現出一絲欣喜,慌忙點頭。
這裏的陰氣比起她在野外和墳地吸收到的陰氣要純淨很多,而且並沒有怨氣存在,不會被其它的怨氣所侵蝕。
得到了允許,阿茗也不再擔憂,再次開始吸收起這裏的陰氣來,不過終究隻是小鬼,而且不懂什麼修煉之法,隻是依靠著本領,導致吸收的速度有點兒慢。
田樹新站在旁邊觀察了片刻,見到阿茗的吸收速度,卻是眸光微微閃爍,心中稍稍有了點想法。
也是盤膝在那陰氣溢出的地方坐了下來,並沒有避著阿茗的意思,開始修煉天眼神訣,刹那間那四周的陰氣便是仿佛潮水一般朝著他湧了過去。
在吸收著陰氣的阿茗,也是刹那感覺到了不對,不由睜開眼望去,看到那飛快吸收煉化著陰氣的田樹新,隻覺得有些震驚,沒有想到田樹新一個大活人居然能夠吸收陰氣。
而且這速度也太快了一點吧,遠遠超過她,或者說兩者根本沒有可比性。
心中對田樹新越發敬畏,覺得田樹新很強,畢竟越強的鬼,吸收陰氣的速度才會越快,想必對人來說人也是如此。
雖然有著田樹新的吸收,但偶爾還有有些許的溢出,不知道是不是田樹新故意放出來讓阿茗吸收的,因為這點陰氣對她來說是剛剛好夠她所用。
一人一鬼就在這院子裏麵吸收著陰氣,互不打擾,看上去很是和諧。
知道天邊紅日緩緩浮現,阿茗才是仿佛受驚的兔子一般,飛快的掠入了屋子裏麵。
畢竟隻是個小鬼,根本沒法承受烈日的燒灼,隻能晚上出來活動。
此時在烈日下,溢出的陰氣也開始變得單薄起來,很是稀疏,感受到變化的田樹新也是緩緩睜眼,眼神裏麵光芒閃爍,沒有一點兒熬夜的頹唐,顯得很是有神。
剛剛進入屋子洗澡換好衣服,回到房間裏麵躺下,準備玩玩手機放鬆放鬆,卻是立馬聽到了一陣敲門聲。
“誰啊!”田樹新開口喊道。
“是我。”冰冷的話語傳來,稍稍一聽就知道是方晴的聲音。
“有事嗎?”田樹新黑著臉打開門,盯著方晴,開口問道。
“跑步。”方晴淡淡開口,話語簡潔明了。
“你去跑啊,我又沒攔著你。”田樹新裝著一副聽不懂的模樣,眨了眨眼便是準備關門。
開玩笑,他像是需要跑步的人嗎?這剛準備休息會兒,你就喊我去跑步,多沒意思啊!
更何況跑完以後,還得再洗個澡,實在是太麻煩,田樹新才不想受這個罪。
然而方晴卻直接伸手頂住門,雙目盯著他,不帶半點感情,很是冰冷,也不說話。
田樹新抬頭,迎著她的眼睛,要玩誰先眨眼誰就輸的遊戲是吧,玩就玩,誰怕誰啊,當即毫不示弱的瞪了回去。
結果不到半分鍾,田樹新便是有些受不了了,直接移開了目光,實在是這女人的目光太冷,讓他感覺再互相瞪下去,自己非被凍死不可。
“走吧走吧!”田樹新很無奈,怎麼想休息一下都不行,很是不耐煩的開口。
見到田樹新服軟,方晴依然淡定無比,沒有半點的神色變化,目光依然沒有從田樹新身上移開。
“行吧,我跑前麵可以了吧!”田樹新自然明白她的意思,隻能拉上門,帶頭先朝著前麵跑去,顯得很是鬱悶。
而田樹新並沒有注意到,在他剛剛跑過方晴身邊的時候,那塊冰山嘴角微微勾了勾,眼底閃過了一抹得意,但很快消失不見。
即使如此,若是讓祝兮兮和馬奕函看到,估計也會震驚了,簡直就是活久見係列。
兩人並肩一起,在外麵又是見到了那個討人煩的蒼蠅,不過這隻蒼蠅這回倒是沒有纏上來了,大概是覺得沒希望了。
畢竟昨天他也在場,本來是想要挑釁一番田樹新的,結果被人搶先了。
當時他還有些懊惱,不過等到結果出來,卻隻剩下慶幸了,幸好自己沒有主動去挑釁,不然的話今天估計就得賣房子了。
畢竟他可不像薑源珅那麼有錢,他的公司總價值不過三千來萬,而且大部分都是不動產,真要輸出去一兩千萬的翡翠,公司也差不多可以申請破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