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你,那我的那兩位師弟呢?”大師兄冷冷地問道。
林忠笑著說道:“那兩位可不是我殺的,說起來我還要謝謝那兩位呢。”
大師兄聽了林忠地話,心裏充滿了好奇,不知道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接著林忠直接把他和那兩個人的交手地情況告訴了大師兄,大師兄一聽露出了驚訝的神情。他不敢相信自己的那兩個師弟竟然修煉這麼邪惡的功法。
更加震驚的是林忠竟然能夠從他們的手裏麵逃走。
“你說的都是真的?”大師兄認真的問道。
“當然,我騙你幹什麼,不過你接下來想怎麼辦,不會把我送到你們教主那裏,然後把我殺了償命吧。”林忠笑著問道。
“當然不會,不過這件事我要調查清楚。”大師兄認真的說道。
林忠嗬嗬一笑說道:“你雖然是大師兄,但是有些事情你是辦不到的,你們靈教現在已經不團結了,要不然怎麼會出現這種情況。”
“那我該怎麼辦?”大師兄好奇的問道。
“辦法隻有一個,不過需要你有一個堅定的決心,要不然你會死的很慘的。”林忠微微一笑說道。
大師兄露出一副決絕的神情,隻要有辦法,他還是願意一試的。
“你盡管說。”大師兄認真的說道。
“隻要你掌握了整個來靈教,處理掉靈教的毒瘤才能讓它回到以前的初衷。毒瘤不除,它遲早毀了你們靈教。”林忠認真的說道。
大師兄聽後神情變得異常嚴肅,正張臉變得猶豫不定,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掌握整個靈教,林忠的想法不得不說十分地大膽。
林忠也不逼他,隻要在他的心裏種下一個種子,他遲早會同意自己的意見的,至於靈教以後的能不能落單大師兄地手裏還需要等待。
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林忠不敢在這裏多待,如果被靈教的另外一派知道了一定會殺了他地,還是趕緊離開這裏比較好,畢竟不是所有人都像大師兄這樣好說話的。
可是他剛起身,就感受到一股強大的氣息趕了過來,這股氣息至少也是先天後期修為,自己現在正麵迎上估計走不了。
“林忠,我師叔來了,你從後門先走。”大師兄突然說道。
林忠搖了搖頭,如果對方真是來找自己的恐怕是走不了的。
還不如呆在這裏,他就不信,這結果能當著大家的麵殺了自己,反正自己把一切都告訴了大師兄。
他要是殺了自己,豈不是暴露了他的野心,靈教那麼多人肯定都不是傻子。
“轟隆。”
大師兄的門被打開了,一個中年人帶著一個女孩衝了進來。
“師傅,就是這家夥欺負我,小師妹幫他說話,結果讓大師兄把他帶走了。”這個女孩生氣地說道。
“原來是你,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老夫想盡辦法找你,你卻送上門來。”這個中年人哈哈大笑道。
他看到這個中年人以後就感覺他身上有種說不出的奇怪氣息,心裏有種預感,這家夥就是下令追殺自己的那個人。
“老家夥。有朋自遠方來,你不接待,反而氣勢洶洶這像什麼樣子。”林忠淡定的說道。
“臭小子,你倒是伶牙俐齒,怪不得能夠一個人建立醫聖教,不過你覺得我靈教是那麼好忽悠的嗎?”老頭子冷冰冰地說道。
“我醫聖教又沒得罪你,你為什麼非要追殺我呢?”林忠問道。
“我靈教想殺誰,就殺誰,別說你一個醫聖教了。”中年人冷冷地說道。
林忠無語地看著這個中年人,最後轉身對大師兄說道:“看到沒有,好好的一個靈教就是讓這種人葬送了。”
大師兄看到剛才的事情,心裏突然有種感悟。自己想要再突破,必須除掉自己的心魔,現在他的心魔似乎就是眼前的這個師叔。
他一心守護地靈教,被師叔變得烏煙瘴氣,他要除掉這些毒瘤。
這是五師妹突然偷襲,向林忠扔出一根銀針。林忠微微一笑,用手輕鬆地接住了她的飛針,讓後轉身直接把飛針又扔了回去。
“想給我玩飛針,再回去學幾年吧。”林忠笑著說道。
這個女孩突然感覺自己扔出地飛針像長了翅膀,又自己飛回去了,正在她好奇時,銀針已經到了她的臉前。
銀針馬上就要刺到她的臉上時他的師父突然幫他擋了下來。
“你別鬧。這家夥能殺了你師兄。說明他不簡單,讓我來收拾他。”這個中年人冷冷地說道。
一股衝天的氣勢從這個中年人身上衝了出來,然後向林忠轟了過去,這時大師兄突然出手,林忠明白了他這是要幫自己,趕緊出手。
他們聯手互相對了一掌,林忠和大師兄飛了出去,不過並沒有受到什麼打的傷害,隻是嘴角流出一絲血跡而已。
“你昨天怎麼向我保證的,怎麼又出來找事情。”一個充滿威嚴地聲音傳了出來,籠罩了整個靈教。
這時一個白發老頭子走了出來,穿著一般,看起來十分瘦弱,林忠向他望了過去,嘴角露出一絲微笑。
這不就是前天給他令牌地那個老乞丐嗎?林忠一直猜測,那個老乞丐在靈教的身份,沒有想到竟然是這裏的教主,這讓他有些不明白了,這家夥為什麼讓自己來這裏。
“師兄對不起,我錯了。”這個中年人趕緊認錯。
可是教主畢竟是教主,沒規律不成方圓,就算是她的師弟他也不能放過,畢竟從他修煉邪功的時候就已經不是靈教的人了。
“師弟,你修煉邪功,我可以原諒你,可是你卻連本派大師兄都想殺,你走吧,以後別回來了。”教主冷冷地說道。
“師兄,你……”他不敢相信師兄竟然動真格了。
正在周圍的弟子一聽,震驚地看著教主,似乎想要知道其中的內情,可是教主說出這一句話後就不在說什麼。
大家好奇的討論起來。
“既然師兄讓我走,那我離開便是。”他冷冷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