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忠看著這個婦人,居然看不透她的修為,心裏十分的震驚,難道她已經到了先天後期,這也太誇張了吧,恐怕能夠達到她這種修為的沒有幾個人。
“你回來了?”婦人帶著一絲情感說道。
“嗯,我這次來是想請前輩幫忙的。”林忠開門見山道。
“哦,你膽子不小,這麼多年了,從沒有人敢請我幫忙?”老婦人嚴肅的說道。
林忠突然感覺到一陣陣壓力,頭上滲出了一滴滴汗珠。心裏更加的震驚,這才是真正的實力,這個老婦人實在是太厲害了。
“有人說你知道是誰害了師父滕青山,我想知道真相。”林忠認真的說道。
他的話剛落下,身上的壓力瞬間減小了許多,然後看到婦人身體顫抖地坐在了地上,好像失去了什麼一樣。
“不可能,他怎麼可能死去,他會回來找我的。”老婦人有些激動地說道。
林忠尷尬地看著老婦人,不知道說什麼好,不過看這樣子,師父好像是辜負了人家才對,自己這次來也不知道是對是錯。
突然老婦人站了起來,嚴肅地問道:“他怎麼死的,據我所知他當年逃走了。”
“這個,師父雖然逃走了,可是中毒太深,最後沒有及時突破,就……”林忠悲傷地說道。
她聽了以後身體再次顫抖起來,過了一會兒終於冷靜了下來。
“我在這裏等他了十幾年,他最終還是沒有回來,最後卻等來了你,你來這裏不會僅僅隻是要知道真相吧。”婦人悲傷地笑著問道。
“其實,我想要幫師父報仇,為我的父母報仇。”林忠嚴肅的說道。
“報仇?對你是應該幫他報仇,但是你現在的實力,恐怕不是他的對手。”老婦人有些不屑地說道。
林忠心裏十分的不爽,這是什麼意思,看不起自己麼,好歹自己也算進步神速。
“你的對手是他,你先試一試十幾年前他的實力再說吧。”老婦人突然指著眼前的莫問天戰鬥影像說道。
林忠有些震驚,老婦人這麼說,那麼當年害死自己父母地人不就是莫問天嗎?他的眼睛突然變得通紅,向眼前的這個模擬出來的莫問天打了過去。
他雖然每一次攻擊都用了自己全身的實力,可是依舊不是莫問天的對手,他看起來十分的詭異,似乎能夠預測出他的功力。
經過半個小時後的攻擊,他累的筋疲力盡,依舊不是莫問天的對手。
“怎麼樣?你不是他的對手,不過我卻可以幫你先除掉他的爪牙,到時候你在再慢慢找他算賬,如果你真的不行。我會出售幫你的。”老婦人眼神裏麵充滿了一絲殺意。
林忠沒有說什麼,自己現在竟然不是十年前地莫問天的對手,看來他還要繼續努力了,要不然別說報仇了,不過最起碼現在知道了自己的仇人是誰了。他還是十分高興的。
老婦人送林忠離開以後,眼神變得犀利起來,對著身邊的少女說道:“這些年,我一直等他,卻等來他的徒弟,聯係我們的人,調查一下吳老三的下落,是時候給莫問天一點警告了。”
“嗯。”少女回答道。
沒過多久,少女就收到了消息,把吳老三的位置告訴了婦人。
“這次我要親自出手。”婦人冷冷地說道,然後突然消失在了房間裏麵。
……
此時在一個酒吧裏麵,莫名借助顧南音的父母的消息不斷的軟磨硬泡,終於讓顧南音出來見他了,雖然林忠走之前一再叮囑不要相信莫名,但是顧南音還是出來見他了。
“顧小姐,叫你一麵可真不容易,你真的不打算知道你父母地消息了嗎?”莫名笑著問道。
“少廢話,有什麼消息趕緊告訴我,沒有就別故弄玄虛。”顧南音生氣說道。
莫名笑著說道:“其實你父母一直都很好,隻不過因為一些事情,暫時躲到了國外,雖然你爺爺隱藏的很好,但是卻逃不過我們的眼睛。”
“爺爺,不可能爺爺怎麼可能騙我。他說我父母早就死了。”顧南音看起來有些不知所措,她不知道該相信誰才好。
“你爺爺爺騙了你,你父母要不是他也不會躲了為麼多年。”莫名看到自己的話有效果,就繼續激怒她。
隻有在她最無助地時候,精神最脆弱的時侯才能讓她中蠱最深。就在他快要成功的時候,他突然收到了莫問天的消息,讓他趕緊回來,停止一切行動。
莫名冷冷的看了顧南音一眼,眼神裏麵露出了一絲可惜,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莫問天竟然直接叫他回去。
他顧不上顧南音了,趕緊趕了回去。
等到他回去以後,莫問天和嶽老二都在,還有一些其他人都在,唯獨沒有吳老三,他們頭上都帶著白淩,看起來十分的悲傷。
“義父,發生什麼事情了,吳三叔呢?”莫名好奇地問道。
“死了。”莫問天生氣地說道。
“什麼,吳三叔身邊那麼多先天高手怎麼可能?”莫名有些不知所措。
從他出生到現在,跟著義父這麼多年,從來都是他們殺別人,從來沒有遇見自己這邊出現折損的,這次吳三叔竟然真的死了。
在五三的棺材前麵,有六個先天高手跪在那裏一動不動,他們身上已經被莫問天下了蠱,隻要他們一動就會徹底死去。
“現在人到齊了,你們可以把當時的情況說出來了。”莫問天冷冰冰地對著這六個先天高手冷冷地說道。
這六個人感覺身體一鬆,終於可以活動了。
“那個女人太可怕了,我們根本攔不住,他進入以後直接殺了吳三爺。”一個先天高手想起了當時的情況恐懼地說道。
莫問天臉上露出一絲不滿意,淡淡的說道:“你可以死了。”
“不要啊……”
這個先天高手渾身扭曲起來,整個身體好像被控製了,骨頭錯位,很快就不成人形,最後淒慘的死去。
另外五個人看著的死法,再也不敢懈怠,開始把當時地情況敘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