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麼辦,你還是放我回去吧,我會連累你的。”馨兒低聲地說道,她其實早就知道這個了,隻是心中有些僥幸心理而已。
他知道就算林忠救她出來。也隻是延緩了她回去的時間而已。
“這個東西我能取出來,隻是……是需要……你脫掉衣服。”林忠吞吞吐吐地說掉。
這種蠱蟲從小就在她的體內,需要林忠親自動手才能驅除,但是他可沒有幹過這種事情,心裏還是有些猶豫。
“哦。”馨兒聽了以後,根本就沒有由於,直接脫的隻剩下了一個內衣。
對她來說這個很正常,平時演一些節目時經常這樣做,她並沒有感到有什麼不妥的。
可是林忠直接呆住了,他雖然經常和顧南音和馮青雪在一起玩,但是從來都是規規矩矩的,從來沒有這樣過。
“你……”林忠有些無語。
“你不是要我脫掉衣服,才能給我治療嗎,難道連這個也要脫掉嗎?”馨兒這下猶豫了起來。
要是以前他沒有喜歡的人也就算了,為了活命她可能什麼都不在乎,但是現在她走了喜歡自己的人,要是個為了活命亂來,那她活著還有什麼的意義。
“啊?不用,我現在就給你驅除蠱蟲?”林忠老臉一紅,熟練的拿起銀針刺入她的體內,然後用用手把真氣輸入她體內。
馨兒感覺到一股股舒服的感覺進去了自己的體內,嘴裏忍不住叫出聲來,讓林忠差點沒忍住。
不過好歹他十分的淡定,很快就找到了那蠱蟲,然後用真氣裹住,強行把它驅除。
幾分鍾以後林忠終於把蠱蟲從她的體內給取了出來,正打算休息一下,突然房間的門被打開了,慕容衝看著屋子裏麵香豔的一幕,腦袋有些要炸了的感覺。
“慕容衝,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馨兒趕緊說道。
生怕慕容衝誤會自己,她好不容易擺脫了命運的束縛,這是她以前的願望,不過現在她隻想和慕容衝在一起。
慕容衝走了過來,突然抱住了馨兒,笑著說道:“沒事,你沒事就好了。”
可是他的心裏還是有些不能接受,他不知道他們兩個怎麼這樣。
“剛才,我幫馨兒驅除了體內的蠱蟲,以免對方追蹤過來,或者利用蠱蟲殺死她,但是由於時間緊張,又沒有藥材,我隻能親手幫她驅除,我們並沒有發生什麼。”林忠淡淡地說道。
他剛才確實沒有做什麼,身正不怕影子斜,如果慕容衝真因為這件事怪他的話,那就算他看錯了人。
慕容衝聽了以後,臉前露出了慚愧,自己真的愛她,怎麼能夠懷疑她,還有林忠幫助自己救了馨兒,自己怎麼能懷疑他。
“馨兒,林忠。對不起,我真是該死,我剛才竟然懷疑你們。”慕容衝有些羞愧地。
“沒什麼,你不懷疑才奇怪了呢,這說明你愛馨兒。”林忠淡淡地說道。
要是他看到顧南音和別人這樣,他都不敢想象自己能夠做出什麼事,相比起來,慕容衝他還是比較冷靜的了。
……
他們這邊剛剛處理完這些,三爺那邊就收到了消息。
“三爺,馨兒跑了,機場我們遇見了一群狗仔隊,馨兒趁亂跑了。”這個保鏢冷冷地說道。
“廢,物,一個女人都看不住,我養你們有什麼用。”三爺聽了以後生氣把電話摔到了地上。
“三爺怎麼了,誰惹你了,您竟然真的生氣。”寶兒嫣然一笑,嬌滴滴地問道。
三爺冷冰冰地盯著寶兒,寶兒眼神平靜地看著三爺,沒有一絲波動。
“馨兒跑了,在機場被一群狗仔隊攔住,趁機跑了。”三爺冷冰冰地說道。
寶兒露出驚訝地樣子,不敢相信三爺的話,她雖然已經高估了慕容衝個林忠的能力,但是她沒有想到他們的膽子是真的大,竟然真的去了機場把馨兒給拐跑了,怪不得三爺如此生氣。
剛才幸虧自己冷靜,要不然就被三爺看出來這件事和自己有關係。
“馨兒,還真是膽大。”寶兒冷冷的說道。
“沒錯,她膽子不小,不過天下之大,卻沒有她容身之處,別忘了從小被我養大,你們逃到天涯海角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三爺冷冰冰說道。
寶兒知道三爺指的是什麼,同時也在提醒自己不要背叛他,不過寶兒也知道林忠的本事,林忠既然如此厲害,她相信他們既然能夠把馨兒拐走,就能夠還她自由。要不然等著她的隻有生不如死。
“希望三爺找到馨兒以後。讓她死個痛快。”寶兒悲傷的說道。
“哼,你倒是挺關心她,可是她逃走的那一刻就沒有了死的權利了。我會讓他生不如死。”三爺說完以後生氣地離開了這裏。
隨後打電話打通了老大那邊,想要調查了一下馨兒的位置,可是卻迎來了老大的大罵:“三弟,這都什麼時候了,你才來調查啊,就你這反應,黃花菜都涼了,別忘了你的對手是誰。”
接著老大直接掛了電話,三爺把眼前的玻璃做的桌子拍的粉碎,然後抓起一把玻璃渣捏的滿手鮮血,嘴角露出一絲殘忍。
“混蛋,竟然又是林忠,你不管好你的家人,反而管我的家事,是不是覺得自己的家人太安全了,想讓我幫你照顧一下啊。”三爺憤怒地自言自語道。
然後拿出林忠的資料,看著有關林忠的一張張照片,在尋找著目標,似乎再考慮著對付誰比較合適。
最終她把目標轉移到了顧南音身上。
那把顧南音的照片拿出來,直接撕成碎片,打算這次要讓林忠感受一下絕望的感覺。心裏已經有了一個邪惡的計劃。
……
此時林忠正和馨兒討論著什麼時候把寶兒也救出來,卻不知道三爺此時已經把魔掌伸向了顧南音。
慕容衝給馨兒安排了一下以後,就和林忠再次來到了寶兒這裏,希望能夠了解一下三爺的情況,可是當他們進去寶兒房間時,看到了一個他們最不想看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