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忠來到神農架本是打算參加古武拍賣會,順便打聽一下胡鑫的消息,這些本來早就做好了,但是由於古瀧的邀請他又參加的古武協會的比武。
現在他可以說是古武協會的一員了,以後古武界有個風吹草動,他也能第一時間得知,但是他離開的時間也不早了。
第二天,他就打算離開神農架回家了。
此時在神農架的車站,幾乎所有古武協會的高層都來了,他們就是為了送林忠離開。
“林忠,既然你執意要離開,我們也不好挽留,你離開後剩下的事情我會和古瀧處理完的,下次你來這裏,我們一定還你一個不一樣的古武協會。”大長老哈哈大笑道。
“以後有什麼事情,直接告訴我,古武協會以後就是你的後盾。”古瀧心裏有些傷感,舍不得林忠離開,淡淡地說道。
其實林忠也舍不得這群老頭子,但是自己終究還是要離開。
林忠看到車來了,直接上了車,頭也不回離開了,生怕自己舍不得離開,再停留一段時間。
隨著車子的行駛,暗月來到了他的身邊,臉上露出一絲微笑:“你看起來心情不怎麼好啊,看來對這個古武協會的老不死們有感情了。”
“廢話,一起經曆了這麼多當然有感情了。”林忠冷冷地說道。
“那你對我有感情嗎?”暗月突然嘴角一揚,帶著一種別樣的意思問道。
“什麼感情?當然有了,我一直把你當姐姐。”林忠嘿嘿一笑說道。
“額,好吧。”暗月聽了以後有些失望,不過想了想貌似也沒有錯。如果真的算起來她貌似沾了便宜呢。
他們正在車上討論著什麼,突然車上發生了一陣陣的爭吵,林忠聞聲走了過去,看到一個老人正在買東西似乎和賣東西的車輛員工發生了爭吵。
“你們車上怎麼能夠坑老人呢?剛才我聽到你們這跌打藥膏五十元兩盒,怎麼轉了一圈就五十元一盒了呢。”老人生氣地說道。
“這位大爺,剛才呢我們搞促銷,五十元兩盒,現在活動結束了所以就漲價了,希望您能理解,不過您要是誠心買,我私自做主給你一百塊錢三盒怎麼樣。”車輛售貨員工笑著說道。
老人一聽更生氣了:“你們這些人到底有沒有一點原則了,一分價錢一分貨,到了你們這裏價錢原來都是亂出的啊。”
“這個……好吧,今天我就賠本給您五十元兩盒。”車輛售貨員工微笑著說道。
“哼,本來還想試一試,你這樣價錢降的如此快,讓人如何放心買。”老人擔憂地說道。
“您到底買不買啊,不買的話麻煩讓一下,別耽誤其他乘客買啊。”這個車輛售貨員工終於忍不住了,臉上露出一絲不耐煩。
“你這小夥子怎麼這樣子啊。不就是不買你東西,你至於這樣子嘛,就像我欠你錢一樣。”老人生氣地說道。
旁邊的人看到這一幕,無奈的搖了搖頭,有的臉色陰沉地看著這個小夥子,直接開始指責他說他不尊敬老人。
接下來,林忠發現這個小夥子幾乎沒有賣出去一盒藥膏,一路上受到大家的指指點點,等到他再次回來時,臉上已經沒有了微笑,剩下的隻有陰沉地不能再陰沉地臉色,連推銷的興趣都沒有了。
“麻煩大家讓一下啊。”
再次走到這位老人身邊時,這個老人突然伸出腳攔住了他。
“小夥子,你看起來心情不好啊,不會是因為剛才我說你幾句,你不開心了吧,我這就給你道歉。”老人臉上露出一絲壞笑。
“請……讓開。”小夥子終於忍不住了,生氣地說道。
可是這位老人一副倚老賣老的樣子說道:“你說什麼,我聽不到。”
這時另外一個推銷的青年推車走了過來。
“跌打藥膏,五十元一盒。”
這個老人突然站了起來,然後走了兩步,直接摔在了地上,遲一些來的這個青年趕緊把她扶了起來,拿出藥膏給她敷上。
“這藥膏真管用啊。一敷上就不不疼了。”老人露出一副驚訝地樣子。
然後幫著這個年輕人開始推銷起來產品。
林忠看著這一幕心裏十分的厭惡,他剛想出去揭穿這個老人的真麵目,他看到一個中年人走過來背對著他。
“這位大爺,做事評良心,您這樣心裏不愧疚嗎?”中年人認真的說道。
“你又是誰?你一定和剛才那小夥子一夥的。”老大爺生氣地說道。
這個中年人打通了一個電話,不一會就有幾個乘務員走了過來,看到這位大爺以後,有些生氣地說道:“大爺,怎麼天天都能在車上見到你啊。”
“我聽說你們車上的跌打膏很好用,所以就過來買點。”大爺尷尬地說到。
在場的人似乎明白了事情的真相,也不想為難一個老人,都不做聲,任由這老人解釋著。
就在這時車到站了,林忠和暗月一起下了車,他們剛要離開,一個中年人從他們身邊有過,一張金色的有些與眾不同的名片掉在了地上。
他一看這個中年人正是剛才揭穿那個老人陰謀的人,想要把它還回去,卻發現他一轉眼就不見了。
隻好收了起來,隨後仔細觀察了一下這個名片,發現名片上麵沒有具體的名字地址信息,隻有一個簡單的吳字。
整個名片竟然用純金打造,看來這個中年人不簡單,最起碼是一個有錢人。
“林忠,你終於回來了,我想死你了,這段時間過得怎麼樣。”林忠正在考慮這名片的事情,就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
這個聲音真是顧南音的聲音,林忠下意識地退了一步,心裏很是好奇顧南音怎麼知道他回來了,還有他身邊的暗月,要是讓顧南音看到她又如何解釋。
可是已經來不及了,他心虛地看著顧南音說道:“你怎麼知道我今天回來。”
“有人給我打電話了,還是個女人,你是不是又找別的女人了。”顧南音冷冷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