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瀧冷靜了一下,接著說道:“隨著一些家族幫派的實力的增加,他們以五大長老為首,逐漸脫離了古武協會的控製,會長一氣之下離開了這裏,我們幾個副會長拉攏的被拉攏,沒被拉攏的隻能頂著這個名號坐在這個位置上勉強維持著古武協會的運轉。”
林忠聽後,沒有想到古武協會,竟然已經到了如此地步,如此看來古武協會早就名存實亡了。
“唉,以你的實力,你們不會采取一些措施嗎?”林忠好奇地問道。
古瀧搖了搖頭眉頭緊皺,最後無奈的說道:“當然采取了措施,但是這其中有人暗中搞鬼,我們的每一次對古武協會的整合都以失敗告終。”
“哦,還有這種事。”林忠更加好奇了,竟然有人能夠動得了古武協會。
古瀧突然拿出一粒鮮紅色的晶瑩透亮的血精丹,然後遞給林忠笑著說道:“在它和古武協會隻見你會選擇哪個。”
“哦,明白了,在修煉者的眼中往往修煉大於一切,什麼責任義務完全可以拋棄,怪不得會出現這種事。”林忠淡淡地說道。
……
兩個人經過暢聊,增加了彼此的信賴,林忠知道這個古瀧副會長,還沒有被那些誘惑所侵蝕,是一個不錯的人。
至於其他的,他就不知道了,林忠接過古瀧給他的一粒血精丹以後就發現這個藥有問題,它不僅僅是血蜂凝結的血精製成,其中夾雜了許多不明成分。
這種東西隻要服用了一次就會停不下來,隨後隻要不用這東西修為就會上升更難。
看來提供血精丹的這些人居心叵測啊。
離開古武協會以後,他又回到了拍賣會,此時拍賣會剛好結束,暗月從裏麵走了出來。
“怎麼了,看起來心情不是很好啊。”林忠看著暗月生氣地模樣問道。
“哼,別說了剛才想要買一粒血精丹,可是忘記帶那麼多錢了,最後一個公子哥給買走了,想想就生氣。”暗月憤憤不平地說道。
林忠哈哈大笑起來,沒有想到一直自信滿滿的暗月也有吃癟的時候。
“對了你去哪了?”暗月好奇的問道。
“我去古武協會了一趟。”林忠把剛才遇見古瀧的事情告訴了她。
暗月並沒我感到好奇,平靜的樣子似乎早就知道這一切,她的臉上也有一種憤怒。
隨後,他們回到了住處,看到這一趟並沒有什麼收獲,林忠好奇地問道:“你不是說,參加了拍賣會我就能了解到古武界,找到胡鑫嗎?”
“對啊,你不是找到了古瀧嗎?他難道沒有告訴你古武界的事情,至於胡鑫你去問他不就行了。”暗月一副事不關己地樣子。
“他知道胡鑫的消息?”林忠好奇的問道。
暗月冷哼一聲,直接往床上一躺,一副睡著了的樣子。根本就不回複他話,於是林忠打算再去找一趟古瀧。
第二天,他來到了古武協會的門口時,並沒有見到古瀧反而是另外一個老頭攔住了他。這個老頭看起來似乎有些不友好。
“小夥子,你找誰啊?”老頭嚴肅地說道。
“我找古瀧老前輩,你能不能叫他出來。”林忠認真的說道。
這個老頭聽後,眼珠子一轉,似乎想到了什麼,笑著說道:“古瀧不在,你先回去吧。”
他的話音剛落,古瀧就從他的身後走了出來,有些生氣地對著老頭說道:“三長老,誰說我不在的,差點兒把我的客人給嚇跑。”
“我以為你出去了。”三長老冷冷地說道,然後轉身以後就離開了,頭都不回。
看到林忠再次到來,古瀧心裏有種找到了知己的感覺。整天和這些心裏隻知道其他陰謀詭計的人在一起實在是太累了。
“你來了?”古瀧高興地說道。
“嗯,我找你有些事情想讓你幫我調查一下?”林忠認真的說道。
“隻要是古武界的事情,古武協會基本都知道,你說說看吧。”古瀧大方地說道,沒有絲毫的推脫。
“我想讓你查查胡鑫這個人。”林忠嚴肅地說道。
“胡鑫?”古瀧聽到這個名字時,心裏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可是一時又想不起來,於是打算翻閱一下資料。
可是仍然沒有查到什麼資料,似乎他並不知道古武界的事情。
“對不起啊,我沒有幫到你,但是我總感覺胡鑫有種熟悉的感覺。”古瀧看著林忠一臉的失望,就要離開了,心裏有些過意不去地說道。
“熟悉的感覺,你幫我查一下姓胡的人,看看能不能查到什麼?”林忠回頭提醒道。
古瀧聽後趕緊行動,經過一番調查,發現了一條線索。
十幾年前,有一個叫做胡老大的人,他似乎混跡於古武界,實力並不是很強,說來也奇怪,整個古武界幾乎找不到姓胡的了。
“給我調查一下他的信息。”林忠有些激動地說道,總感覺胡鑫與這個胡老大有些關聯。
“好的。”古瀧答應道。
接下來他們翻遍了古武協會的資料,終於在一個角落裏麵找到了一些資料,上麵有些胡老大的資料。
隻知道十幾年前他有一個兒子也是十幾歲,由於胡老大得罪了仇人被人追殺,他就把兒子送走了,具體是哪他也不知道。
接下來,過了沒多久,胡老大似乎就徹底消失了。
“這就對了,胡鑫一定就是胡老大的兒子。”林忠有種直覺,於是就說了出來。
“不會這麼巧吧。”古瀧一臉的不可置信。
“我隻是猜測,能不能找到當年追殺胡老大的的人是誰?”林忠好奇的問道。
“這個還真不一定,但是我們可以試一試。”古瀧笑著說道。
接著他們繼續調查起來。
……
此時在胡鑫的辦公室裏麵,他正閉目養神,最近他發現林忠不在,一打聽原來林忠是參加古武拍賣會了,感覺渾身輕鬆。
他旁邊的藍兒知道蕭爺被他愣了,本想離開的,但是在他的威逼利誘下,最後還是屈服了,乖乖地留了下來。